第三张  惊遇中

  大概到了一点多,小饭店忙过了饭口,老板便收拾了一下,坐在了顾汉生和江鸥的旁边,顾汉生先是开口问道,对面的流浪汉在这里住了多久了?老板回答道,大概一年多,他原来不住在这里,因为他原来住的地方被拆迁了,离这不远的地方有个半条街联排门楼子,因为闹鬼后来人们都搬走了原来的那个地方的房主就把那片房子便宜卖了,空了好一阵,听说他和另外一个流浪汉有时候就住在那,地方倒是很大又有好多房子,后来另一个流浪汉烧死了,他就搬出来了,就开始在这住了下来,他偶尔来基本都是晚上住,那个机器银行的也派人修过,但是那个流浪汉有的时候晚上在哪住,所以就算有人取钱也不进那个亭子,所以机器里总是空着没有钱,再后来坏了也就没在看到有人去修。他也不总去神出鬼没的,比较喜欢喝酒,有的时候我这儿客人称喝剩下的白酒啤酒,我就把瓶子放在我放我那堆啤啤酒箱子旁边儿,有的时候儿他晚上就会过来溜达一圈儿。

  怎么闹鬼法?顾汉生饶有兴趣的问到。老板神秘兮兮的讲到,听说原来在那个门楼子巷子口的一个死胡同里,有口荒废的井,据看事的老人说,那种地方必是阴煞之气的聚集地,那个井原来是被一块特别大的石头盖住的,这个死胡同本是一家典当行的后门,本来是封死的后门,后来因为典当行东西太多,所以就把后门打开了,老板就把石头找个吊车给打开了,然后把井口砸平,用木板盖住,又扑了一层布,在墙面两侧用木板连接,就这样违建的一个小木屋就盖成了,平时就放一些杂物,可是就在那之后,一到晚上就能听见木屋里有动静,而且半夜晚上住在那个附近的人,回家在路上都能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又有得说是红色衣服的人,他脚离着地,就在胡同里来回窜,基本都是一闪而过,说到这老板紧紧身子,接着说道,有一次他去他朋友家喝酒回来,晚上十一点路过原来的那个地方,那个鬼正在用他下面没有脚的身体吃人,那个衣服正在一点一点的把一个小孩给吞进身体,吓得他连忙就跑回家了,第二天也没听说谁家丢孩子,这后来那片闹鬼就传开了,有的搬家有的要原来的房主退房租 ,后来听说典当行给搭桥低价卖给了一个大老板,这不现在这大洗浴中心就是这个老板开的,都快成我我们这边地标性建筑了,里面可高档了,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还有给免费测三高呢,而且是全国好多家店都是人家开的,我还去过去一次呢, 顾汉生看着周围,思考着老板说的,这家高档洗浴在跟这周围的消费档次明显不在一个层面上,正在他思考的时候,老板突然说道,那个老汉回来了。

  眼前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桶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一套迷彩服的老人,老板喊了他一声,让他过来说有警察找他找他,他的话让他看向这里,可能是以为老板这边又有酒和吃的,就笑着跑了过来,顾汉生看着眼前这老汉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没有发现什么。从这个老汉的脸上并没有看出来他像个流浪汉,牙齿虽然还是很黄但是到也算是干净,虽然头发带着帽子压了一部分,但是漏出来的头发却没有黏在一起,总之顾汉生总感觉哪里有点矛盾,江欧突然问到,你认识那个公园的流浪汉吗?老汉突然的一个傻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嘴里像是塞了棉花一样的支支吾吾的说着些什么,但是江欧却听不懂了,顾汉生在大学教课的时候选修了一点唇语,多少能看的出来他说的大概意思,但是是看不明白说的是什么,老汉说的嘴角直冒白沫,一会傻笑一会手指头指向一个方向,搞得江欧头都大了,顾汉生突然打断老汉,然后跟老汉说,你把你的胳膊让我看一下,老汉并没有照做只是用手指了一下桌子上吃剩的菜,顾汉生让老板在做两个肉菜又要了一瓶牛二,然后让老汉坐下看着拿起酒打开瓶盖抬头就是一大口,然后把袖子撸了起来,干瘪瘪的胳膊到也算是干净,在中间的那能明显的看到一处针管扎过的痕迹,顾汉生忙问道,大爷你这是怎么弄得,由于老汉刚才那口喝的有点急,所以就用手笔画起来,用另一只手比划扎针的动作,然后又比划了一下钱的动作,然后笑了一下,那你还能认识他们吗?顾汉生问到,老汉摇摇头然后用手捂住脸,然后比划一个开车的动作。大爷,你会写字吗?老汉又摇摇头,顾汉生看了一眼江欧,跟他说,回队里把大爷带上给他找个住的地方,在安排个性格好的同事,慢慢问吧,说完便催着老板上菜,老汉吃完东西,顾汉生和江欧带着他便回到了队里,临走时老汉要去亭子里取点东西,两人在车里等他,老汉进到亭子,在那个破被褥里摸出来一个东西,放进了怀兜里面,拉上了拉锁,呆滞的眼神突然笃定了起来,嘴脸漏出来一丝转瞬即逝的诡异笑容。

  大家都回到对里,江欧召集了大家,半个小时以后开一个碰头会。会上大家的信息比较重叠,有两个比较有用的信息就是有个网吧前台晚上下班,看到过银行这个流浪汉和公园流浪汉从一台黑色轿车里出来,因为当时很晚车灯晃了那个女前台的眼睛让她崴了脚所以记得很清楚,还有就是在公园门口问到的一个路人是卖熟食的,他说死者前几天还去他的店里买了熟食,这个售票亭里那个红场应该就是在他那里买的,随后在委主任那里做笔录的兄弟又说到,委主任的同事曾经看到过那个银行的流浪汉和死者一起在那个洗浴中心后门出来,顾汉生也说了一下他和江欧获得的信息,江欧总结并指派好大家下面的工作,派几个人去医院排查需要器官移植人员的名单,特别是这个熊猫血的病人,公立医院的名单是透明的比较好办,难办的就是那些高级私立医院,他们会私下请国外的医生做这个手术,所以会有瞒报,这个就要咱们细心去查,彻底去查,还有就是大家手里的眼线。能联系的能动的,都去摸摸黑市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还有就是把近几年的关于这方面的案子挑出来汇总一下,应该会有一些集中线索,下面的工作量会非常大,大家跟家里请好假,虽然没有上诉人,但是媒体把这个案子已经在网上电视上炒得沸沸扬扬了,我们必须抓紧把这个案子结了。我们代表的是全国的公安干警影响,务必做好表率,给大家拉满了弓上满了弦然后留下了两个人便散会了,留下的两个人负责去跟那个老汉沟通,顾汉生带着会上做的笔记和备份出来的照片,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说是工作室,其实就是大学老师分的寝室,40多平米的房子,客厅里有一张床,一个简易的衣柜,一个桌子和生活必需品以外,卧室的窗帘基本都是拉着得,顾汉生整理好东西打开卧室门,开了灯,屋子里的墙上都是白色得广告版,上面都是用钉子按的一个个钉眼。在地上有一卷红绳,顾汉生开始了他的犯罪侧写,他要把自己想象成是罪犯,然后把照片一张一张的用按钉按在了他希望出现的地方,再用红绳链接起来,第一张照片钉在他正对面的墙面,是那个售票亭和里面的照片,有一张照片上在亭子的角落里有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死者的粪便,可以看得出他的吃喝拉撒都在那个亭子里,门上只有流浪汉的指纹,屋里没有打斗痕迹,还有一块没有吃完的红场和半瓶酒,他明明在那里吃肉喝酒,我是怎么才能让他自己走出来,又没有反抗,如果暴力的话他应该会有拉扯的痕迹,就算我给他钱,也要进屋里才能做到,屋里也应该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他住的这里,我很熟,我们也很熟,我在外面喊他,他就能听到我的声音并知道我是谁才会出来。顾汉生又在他的左侧墙面贴满了关于尸体和周围的照片,尸体上的切口很干净,器官周围处理的也几乎完美,其中之一的我应该是个专业的外科医生,像我这双救人的手为什么会去杀人?为了钱?可是作为外科医生我得收入应该是不会让我因为钱,而去杀人,为了名誉?难道我的双手让我失去了名誉?所以选择了这条路?不,应该就是为了享受这个过程,但是尸体掩埋的那个挖出来的坑和尸体上面的掩盖物肯定不是我这双完美的手干的,我不会干那么廉价的活,我取出来了一个这么完美的作品,我肯定会牢牢的看好我的作品,应该还有一个我,是个专门动手干粗活的,另一个我任劳任怨去挖坑去搬尸体,在掩埋在找东西遮盖,可是为什么坑这么浅,本来可以处理的更加隐蔽,或者说可以换个地方处理的更好,选这样的地方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太着急,但是从他们能给流浪汉抽了两次血上来看,他们的计划应该不是临时决定的,这么完美的计划为什么在结尾这么草率,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有人可能发现了他们的计划,要不就是流浪汉的器官受益者,快要死了,着急用他的器官,第一个可能应该不大因为如果被别人发现,他们可以选择不做,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又把白天他在哪个银行的流浪汉哪里拍的照片放到了另一面墙上,其中有一张照片上面,只有一个带血的医用胶带,还有用纸写的那个被烧死的那第三个流浪汉,两个死者都跟这个流浪汉有接触,难道他们有什么关联?想到这他走出卧室,给江欧打电话,告诉他派的两个同事看好了那个流浪汉,可能在他的身上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却在江欧口中得知了,那个流浪汉当天晚上已经走了。而且并没有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顾汉生又跟江欧说到让他派值班的同事去找找,安排完这一切,顾汉生回到卧室,这时电话又想起了,是他的父亲,随便聊了几句,又问了一些关于案子的事情,虽然他知道他只是他的养父,但是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在国外他除了有时候梦里能梦到自己那个弟弟以外,最想念的就是这个很冷面但是又慈祥的父亲,但是从小到大,每次他追问起来,他又不肯告诉自己真正身份,从国外回来他也偷偷地在公安部查过自己的档案,但是在他叫顾汉生之前所有的信息,直接被抹掉了,根本无从下手,顾汉生又继续整理手上的线索,在他拔掉其中一个钉子的时候,带动着墙上那块广告版掉了下来,在那个广告版的背面是很多张自己父亲还有这首都市,各个达官显贵的照片。那似乎是另一起案子。

  龙江市,地坨子正在一个小珠宝店里选东西,他看中了一对耳钉,准备买给自己在龙江市的老姘头,这个老字绝对不是夸张,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四十七八的女人,年轻的时候那绝对是个妖娆的大美人,那时候就是舞厅陪酒里最出彩的,后来碰了摇头丸,就没啥底线了,怀了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还生了下来,为了孩子戒了毒,后来孩子越来越大,发现是个弱智,可能是因为摇头丸的关系,给他治病,基本把她原来赚的钱都花尽了,没办法又干起了老本行,在城乡结合部租了个房子,当了站街女,在那附近住的基本都是这个行业里的,知道的都叫她阿萍,身材却绝对不平,后来随着年纪越来越大 ,也就基本没了什么生意,地坨子是再一次在公园找流浪汉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她,那个时候她已经没啥了生意,只能去公园,找老头,50也接30也在附近门斗房来一次,据后来他跟铁庄说起这个事的时候,当时他看到阿萍,穿着一件白色圆领紧身上衣,那胸部就像骆驼的两座山峰,那大腿根连着屁股被牛仔裤包活起来的圆润,当时他就看呆了,之后的日子基本天天去找她,他差点死在这虎狼年纪的大娘身上,他每次去还都给她的那个傻儿子买吃的,还逗他让他叫他爹,每次那傻小子看他来都是看着他傻笑,地坨子后来去南方,在走之前给她买了个手机,又给她办了一张银行卡,每个月都给她转钱,虽然不多但是够他们娘俩生活。阿萍虽然这次不用再为了糊口出去什么活都接,但是她还是想给孩子看病,所以基本也都没闲着。

  地坨子买了一对耳钉,临走时趁店员不注意,又顺走一个小玉佛,打了个车轻车熟路的往阿萍家走,到了附近食杂店又买了两个玩具一堆小食品,到了门口,熟练的从舌头地下咬出来一个带着弯的细铁丝,往锁眼里一插,一拧一转,锁便打开了。本期待着有张傻笑的脸能迎接他,但是一进屋却发现,阿萍正躺在床上,一脸的伤,而那傻小子正趴在她床边应该是睡着了,随着开门声阿萍看了过来,看到是地坨子便想要起床,但是似乎哪里吃痛让她用不上力,这时孩子也醒了,看到了地坨子没有傻笑反而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有血,娘身上有血,阿萍喊着让他进里屋,傻儿子根本不干。地坨子把玩具给了他,他才不哭拿着玩具进去了。

  地坨子看着躺在床上的阿萍,很是关心的问道。萍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瞧瞧,要不我让我兄弟给你看看,不过他得过两天到,阿萍却突然平静说到,没事,就是前几天有个生客,是这附近工地的包工头,给我用裤腰带绑在床上,然后各种羞辱我,打我,用烟头烫我得下面,又用打火机我身子弄坏了,虽然嘴上说的平淡,但是眼角已经留下了眼泪,然后看着地坨子愧疚的说 老弟这次姐不能伺候你了,等姐好的,地坨子突然在心里一股愤怒之火,充上大脑。冰冷的杀意在他的眼角划过,他冷冷的说道,连老子的女人都敢欺负,活腻了,地坨子询问一下那个包工头的特征,说是帮阿萍去讨要一些医药费,阿萍信以为真,说那个人在走的时候把一个工作证的复印件落在了着,上面照片姓名工作单位一目了然,地坨子拿起了那张纸,把买的和偷的东西给了阿萍,又放下了500块钱,就出门了。

  在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19,635评论 6 508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93,628评论 3 396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65,971评论 0 356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8,986评论 1 295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8,006评论 6 394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1,784评论 1 307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40,475评论 3 420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9,364评论 0 276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5,860评论 1 317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8,008评论 3 338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40,152评论 1 351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5,829评论 5 346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41,490评论 3 331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2,035评论 0 22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3,156评论 1 272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8,428评论 3 373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5,127评论 2 356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首都市一所私人医院里的高级icu病房,躺着一个中年人,各种机器在他的身上插满了管子,病历本上写着患者得的是心脏功能...
    张沐尧阅读 254评论 0 2
  • 红酥手,黄滕酒。满岸春色洹河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随河走。...
    西岭布衣阅读 1,331评论 4 67
  • 王恩荣 张二棍,本名张常春,1982年生,山西大同人。初中文化,从十八岁始工作于某地质队,常年山野游荡至今。201...
    文学汇作者阅读 2,121评论 0 2
  • 花落下的时候没死 风捡起花 又丢下 花才死了 ——韩今谅 1、东来顺 到东来顺门口后陆然拨了电话,响一声被对方按掉...
    阿健的路边摊阅读 992评论 2 31
  • 很奇怪。 最近,李烨茴赊账吃饭时,老板们总问她要去哪里上学。 她问母亲,什么是上学。 母亲说上学就是学知识。 那什...
    丢由阅读 269评论 0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