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的旧梦，20年05月01日重新发现，并稍作整理。
梦中，我和甲乙二人。
很大的公园，无意间挖出来很多金银，大小形状都和擀面杖差不多。我们三人分三份。我拿了4根金、2根银，放在不知道哪来的蛇皮袋里，背到背上。
我们又走了很远，找了家路边饭馆吃饭。正吃着，我远远看见，前边路口几个人在徘徊，还不时地张望这边。
我很害怕，说要去卫生间，背着金银从岔路跑了。跑出去没多久，后面有人追，不过被我甩开了。
后来，我听说甲也借故跑了，乙继续吃，饭没吃完，就被路口那几个人砍死了。
我一直跑到了农村，换个假名种地为生。那个蛇皮袋我再也没打开过，放在柜子深处。每天睡觉前，我会去摸一摸袋子，里面硬邦邦的。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悄悄回原来的城市，打听一下甲的音信。但是，甲逃跑以后就一直下落不明。
很多年之后，我听说甲回到那个城市了，但没多久，被人泼了一身硫酸，死了。甲出殡的那天，我也偷偷去了，躲在角落里偷偷看了一会儿他的丧事。赶紧又掉头走开。
继续隐姓埋名，继续务农，继续每天睡觉前摸一摸那个硬邦邦的蛇皮袋。
又过了很多年。一天，有个老太太敲门，说是探亲戚，路过这个村子，讨口水喝。我把老太太让进屋里，给她倒水，又拿了两个馒头，让她路上吃。
老太太走后，我却忽然想起，甲出殡那天，我似乎在城里见到过她，那时候她躲在另一个角落里，也是在张望丧事。想到这，我赶忙打开柜子，摸了摸蛇皮袋——蛇皮袋空了。
我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绝非因为失去金银，而是隐约知道，轮到我了。
惊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