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在上海返家的火车上。火车正经过鄱阳湖上方,由于南方地区的寒潮,原本平静的的湖水现在也在后浪拍前浪似的翻腾着。南方地区的雪也下得不亦乐乎,屋顶、屋檐上好像披上了银色的大衣,怪可爱的。 ——题记
6个小时的火车的旅途,虽然漫长,但也为此行平添了一丝期待。疫情打破了我家一年出游一次的习惯。三年未曾出游的我们好似饿瘪了的狼,在疫情政策放开后,举家南行,贪婪的享受这次旅行带来的快乐。
第一天的下午,我们到达了上海。到酒店放下行李,我们便到了外白渡桥,看到了“魔都”三件套中心大厦、“啤酒起子”和八角楼。行人多得仿佛要把那支持上海渡江一个世纪的古桥压塌了,这全是慕名而来的人们,一同见证着中国发展的缩影——上海。灌木丛翠绿着,黄浦江翻腾着,魔都三件套矗立着,外白渡桥上的行人、车辆匆忙着,地下的地铁疾驰着,忙碌的上海运作着,伟大的中国发展着。
我们从豫园回来时,天色已晚,正是下班的晚高峰。我们全家三人坐在地铁上,从10号线上的豫园坐到天潼路,再转12号线坐到提篮桥,这一段旅途已经烂熟于心,我尝试发现一些大城市中人们的特别之处。我扶着地铁上的扶手,对面的一排座位上人们各个都皱着个眉头,毫无开心的感觉。他们抱着自己的双肩背包在胸前,戴着口罩,有时眼镜上还残有哈气,雾蒙蒙的。
他们时而埋下头去,熟练地解锁手机,或从外界浏览着新的讯息;或与爱人、亲人诉说着今日的开心事和烦心事;或用在地铁上仅有的放松时间刷一会儿手机,放松一下;或拿着iPad Pro,汲取着新的知识;或做明天或下周的规划。他们时而放下手机,抬起头来,锁着眉头,望向车门上的站点表,担心自己坐过了站,误了行程,或是望向窗子上的公益广告,吸收一些来自外界的理智的力量。当列车到了他们各自的站点时,他们拎着箱子,背着背包,急忙赶出地铁,三步并成两步迈着台阶,赶上将要换乘的车。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赶着一切能赶的时间。他们之中很多人黯然神伤,对身上背负的无论是经济、情感、工作的压力无从应对……
我看着他们忙碌的样子,同是一趟车上的人,为什么他们如此匆忙,我们却悠闲无比?源于父母的打拼。那么待到我到忙碌的人群的年纪时,我是他们上班族中的一员,每天在地铁中匆忙度日,还是举止端庄,自由轻松的人呢?这不禁引我深思。我自然是不想成为前者的,毕竟后者更舒服些。所以现在应怎么办呢,我想唯有干好当下应做的事罢了,那就是学习啊。
我们有一天去复旦大学的门口逛了逛。刚出地铁,红色建筑风格的地铁站令我耳目一新。《尚书》有言:“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意思是一天比一天更加辉煌。我们到了门口。围栏仿佛挡不住校园内的绿色,竹子与各种树木互相轩邈,一棵棵争着探出墙去,真有些“一枝红杏出墙来”的味道。到正门口,有一位文质彬彬的帅哥骑着自行车出来,来拿外卖。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为帅哥解释说店内顾客太多慢了一点。帅哥又欣然接受,并对外卖小哥道谢。我看完了这一幕,心中满是震撼。两位相仿年纪的青年,气质截然不同,接触的人群截然不同,语言截然不同,人生也自然截然不同了。这两相比较,目前看来外卖小哥的人生确实不如帅哥的人生大放异彩。我想要做帅哥,而不是外卖小哥。所以理所当然的要向着负担的方向向前进了,一样,学习必须放在第一位。
阳光照到校园内的树叶上,在地上留下了些许光斑,两只小猫站在屋檐上,互相歪着头,沟通着。校园内的柏油路上,有文质彬彬的帅哥美女们互相问好,这不正是我所向往的、理想的环境吗?我想去这里,现在是埋下了一个梦。少年有梦,不应止于心动,更要付诸行动,努力是梦想与现实之间的桥梁。所以,少年,路不可谓长,莫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无限地嬉戏了!砥砺前进,扛住压力,旦复旦兮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