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其道漫漫,行之无道。
余识先生于当年明月之明朝所事,然所知微乎,得幸结缘先生乃度阴山先生之著先生之传记,知先生之生平事迹。故决拜于先生光辉,寻圣人之道,解余身之苦顿,成光明于我心。
入先生之门,信誓旦旦,必觅先生足迹,光先生思想。然身乎声色,意念浅薄,未得一字一词,身心俱惫,忘乎所以。今仍溺于酒色,不思进学,不修习性。
此有为证,去岁余决拜于先生,苦修时日,微有进益。于去年此间职于陈先生社下,传道仁益,尔后,入桂林江洲,于荒蛮寻天人合一,得自然规律,即作息定数,不可乱序。余定力践行。然,凡身无毅,无时,便了无其后。期间作蛮荒记以记余之困顿,愧于先生,失于我心。
今,一年有余,余仍困惑难行,忘心忘志,如尸随流。时有乐则思进,兴致博学,力图修身,浅尝辄止;悲则放纵,溺于峡谷与绝地,不知所以,反复无间。致心无寄,致身无行。
每每思此,余深切悲叹,吾生而有涯,其学不思,其志不行,何以修身,何以为家,何以立业。上而父母渐老,其苦力育余,极力透支,何以分担,何以尽孝;中而姊弟尚小,就学无力自食,赖父母养育,何以富足,何以立社;下则婚大嫁娶,养儿育女,何以成家,何以立业。此类种种,不一而足,却当虑全。
故,望立志绝除不良品性,还我体强思跃,成光明于我心,富衣食于自家,授大道于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