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时间都在无限循环《沈园外》这首歌,最开始是因它的曲调很抓耳,后来是因它的词很有故事感,让我回忆起曾在课本中学的《钗头凤》。学生时代初读《衩头凤》,只觉意境优美,但也止于此,对于它所要表达的感情,我并不能有更深度的体会和揣摩。也是缘于这首《沈园外》,让我重忆起陆游唐婉的故事。因此再读《钗头凤》,却不想悲从心起,潸然泪下,为陆游感到惋惜,为唐婉感到悲戚,为赵士程感到心疼,也为陆游母亲当年的“棒打鸳鸯”感到愤懑。
如果没有陆母的强行拆散,那便不会出现多年后沈园外的相遇。陆游便不会在沈园外的墙上写下“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从陆游的词中可以看到,休妻后他过得并不好。欢情薄,人空瘦,可见他这几年的煎熬。
然而两年后,唐婉看到这首词,泪流满面,不禁和词一阙“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然而离开陆游的唐婉日子似乎也不是很好,病魔缠身,悲情自咽。
不知陆母见到当年被自己强行拆散的恩爱夫妻,如今成了风中残花,是否心中也有一丝悔意。虽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但已经拥有的美好,却被强行拆散的不如意,万万不是这样一句话就能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