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思绪开始变得空泛不够深刻,空虚和难过,抑郁都变得浅薄。像是冬日天空的一层薄雾。被阳光穿透带着隐隐的凉意。
往时的许多的事情人物再想起来在我死水般的情绪中激不起水花。我想这可能是人们说的成长,也就是从柔弱易碎的梦境中走出来,面对冷硬的现实变得铁石心肠。我不能够情绪化的再将事物分为喜欢与不喜欢。我意识到尽管人们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去接纳和对待事物。但在自我还不是自我的时候我们只是我们父母和周边他人甚至包括网络讯息的交集。
是谁告诉我们对错。而对错又是什么,从没人给我解释过。而今我多少有些明白了。对错一种取舍和对抗,它从不固定形态固定尺度的出现。它只是用来衡量事情的结果是否达到我们的预期。
我要开始学会平衡自己和他人他事了。与我的主观意志有悖的是我必须要面对自己在这个世界扮演的平庸角色。去容忍他人的愚蠢给自己带来的不便,去原谅自己的庸碌和胆怯,并从中找到解脱。
解脱?从来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幼稚把戏。我要怎么去抚平那些事情实际在我身上造成的伤痕呢?用我很坚强,用没办法躲掉所以索性不去在意?疼痛是清醒的是那些慢性微量毒品所不能掩盖的。
人们总喜欢将自己的鄙陋和伤痕隐藏,夸大其词的吹嘘自己过往,无中生有的编造自己的现状,披上一件浮夸的外衣,佯装主流。
我很难钻进什么艰深的领域,逃避现实。他人一直都是一面镜子,让我无时无刻看见自己。看见自己的过去,明白自己此刻的困境,预见自己不久的将来。
可能我们的生老病死并没有多大的不同。我看见你此刻的愉悦,如同陷入情景再现般的回忆,我们曾如此相似,尽管这之间存在着较长的时间差。但终有一天我们会不偏不倚的遇见。
我很怀念,亦很期待,那些我能想见到的简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