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三声

少年穿衣洗脸，肩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还疼吗”

“疼”

“真矫情。时间差不多了，上路。”

“好”

头戴笠，手执剑

“都有剑鞘了，还用稻草包着？”

“偷来的东西，还是少显摆”

“歪理”

出了城，他们往南边走

“这林子里一点活物都没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你就是背信弃义”

“一把老骨头，随你说”

“这林子真大”

“倒是个杀人的地方”

笛声响起

“很昨晚的比，差远了”

“你休息吧，我去”

城内的小贩叫卖三声，城外的树林死了三人 “都是东瀛忍者”

老人郁结越来越重。

“把事情告诉我”

“一段风流债，孽缘。”

老人声音发颤，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也有不正经的时候”

“年少事，莫再提。”

“那我不帮了”

“随你”

黑夜将两个人的对话吞噬。

“斩！”

少年疾如雷电，一个鹞子翻身上了树，一颗人头落了地。

电光火石之间，嗖嗖两声。

这搁平常人早已是见了阎王。

少年疾如旋踵，横剑于胸。

叮  ～ 暗器落于人头之上。

“有进步”

两只镖只响了一声，自然是要还给别人一只，礼尚往来。

“你也不帮我”

“是你先说不帮我”

城内小贩收了摊，结束了自己一天的营生。

城外，同一天，同一地点，两场战斗，少年打的酣畅淋漓，老人听的更加过瘾。

“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