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哀嚎的声音,似乎是那买酒的老太监。一会儿,鞭挞声停了,只听见有人喝道,找条活水扔了去。
山门开了,两个侍卫拖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出来了,那人挛屈佝偻,郝廉生一望而知:就是那个老太监。当着抚道大员的面,活活将人打死,不是大阿哥谁有这个胆子。
侍卫把那个老太监丢在马车上,一人策马扬长而去,一人反身开门。
这次开门,门开得比较大,大家一看,有人吓尿了,里面满地鲜血,正在清洗。一排黄马褂的站着,其中一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神仙一样的人。他们后面一个华服少年坐在一个金碧辉煌的椅子里。
和舜武已经跨进门了,那个神仙一样的人举起手来,似乎是示意,和舜武立刻跪下,膝行几步,听见他说,爷在这,行礼吧。
和舜武立刻向后退出,带大家重新列队进去行礼。那个黄马褂说,你们辛苦了,回去吧。华服少年打个哈欠,说了句什么,那个人又说,爷明天回京,你们不必来了。
和舜武回去立刻和大家开会募集黄金。送礼有讲究,银子体积太大而且都是官银,就是皇家的,大阿哥家的,送什么送。珍珠玛瑙杂乱不整齐,他打算送一箱黄金,足数又不张扬。
一个妓院老板把他手下一个死去当红小姐的遗物捐了,中间曲折略去。第二天他们恭送车马卷尘而去。和舜武收到爷的回执:“领谢 插天飞”。
这个插天飞就是前文的方阿飞,这次演了场大戏干了个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