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混乱的夜晚。
按理说两瓶红酒不会醉人,但是事实上这两人就是醉了。也许两人总算找到了发泄倾诉的对象,也许两人对红酒过敏,也许两人想借酒发疯……
早上,一缕阳光洒进房间,两个男人赤裸裸的胡乱横躺在床上。
吕梁醒了,他的头朝向窗户,光线正好照在他眼睛上。他坐起来,打量这个小小的房间,两眼忍不住落在钟理斌白皙的男性躯体上,身上有他昨晚种上去的草莓,他皱起了眉头。
疯了!昨晚一定是疯了!
几年来爱着李敏的灵魂,也想着李敏的身体,可现在算什么?
钟理斌在吕梁的注视下睁开眼睛,手脚慌乱穿上衣服,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
故作镇静洗漱后,回到寝室,“你也去洗洗。”话说完,两眼也不敢看吕梁。
实际上吕梁也是慌乱的,他是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即使在国外多年,听多了也见多了同性恋,而且有些国家法律上也认同同性婚姻了,但是他依然不会接受同性恋的。昨晚是怎么了?两人再次发生了关系,在李敏变成钟理斌以后?
两人的沉默是被姚平安的脚步声打断的。
“听说有朋自远方来,得来瞧瞧。”
钟理斌心虚地看一眼姚平安,两手不忘记整理了一下衣服:“你不是很忙吗?山上事情做完了?”
“一大早就上山去了,这会儿已经下来了。还是你这老师轻松啦!不介绍介绍?”姚平安眉头一挑,转向吕梁。
吕梁站起身,伸出右手,“我是吕梁,大学期间的老朋友,刚回国,多年未见,来见见他。”
“哦,我叫姚平安,比他来镇上来得早,凡是从外边来的人我都想结识结识,免得以后连思想也成了山民。”姚平安伸出右手,两手相握,一黑一白,一糙一细。
吕梁一打量姚平安,黑脸庞!两鬓也有络腮胡的根须,和当初的江一舟一个类型。手粗糙,和自己握手术刀的手完全不同,应该常干粗活。心中暗自叹气,李敏始终喜欢这种粗人黑人,变男人了也改不过来!
钟理斌帮吕梁收拾行李,假装很忙碌的样子,由着姚平安请教吕梁国外一些先进的医疗技术和药物研究。
“咕咕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没吃早饭,而这会也快九点了。
“平安,我打算送吕梁去县城,出去买点什么填个肚子就走。”
“这会就走?午饭吃了走也来得及。”
“不行,回来时太晚了,明天有课呢!你回去忙你的吧!”
“好吧,那走吧,一起!”姚平安先迈出房门,等着两人拖行李出来。
钟理斌开车离开了猫耳镇,车上回荡着麦当娜的歌声,这也是当初李敏喜欢的。两人许久都保持沉默,钟理斌专注开着车,吕梁两眼望着窗外,景物一一从眼前往后飞走,这时的他才见识了这里的山之高,路之险,人烟稀少,真不知道钟理斌是怎么联系到这里来的。不过他不关心这些了,他思维仍然还有点混乱,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怪异的气氛,嗫嚅半天一个词没吐出来。
车快到县城时,钟理斌说:“昨天送你的那司机该走了吧?”其实他也是没话找话,总算想到了一句。
“不知道呢,该问问,我打个电话,昨天留了的。”
电话打通了,那司机居然还没走,说是环境太安静了,睡得太香,若不是电话响可能还要继续睡,哦买噶的!
两人实在饿了,停好车后先去一家当地著名的干锅店吃东西,钟理斌以前来过,所以知道。
什么叫干锅?这是地方特色,菜不加水,用火锅料炒出来的,味道比火锅还好吃,里边有荤菜有素菜,麻麻辣辣的非常入味,钟理斌来吃过一次干锅兔特别好吃就喜欢上了。“吕梁,这味道特别巴适,当地人说的,出去再也吃不到这种味道了,来尝尝,你回加拿大以后更吃不到!”
吕梁嘴有点接受不了这麻味,但是也舍不得这个难得吃地方特色的东西,于是用已经麻木的嘴继续品尝着这种特殊的味道。
有了吃的话题,两人不再尴尬了。吕梁主动聊起在加拿大的日子,说起父母在那边的投资,说起弟弟的事业,总之一句话,他们一家人在那里是已经生根发芽了,不大可能回国了。
吕梁最后说:“你也不问问我的意见,我想在你们镇上玩两天呢?”
钟理斌不接话。
吕梁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你喜欢姚平安,他和江一舟是同一种类型!”
钟理斌不依了:“不准乱说!没有的事情。”
“你的一切表象已经证明了你爱上他了,但是不敢说。”吕梁很郁闷,索性说个痛快:“以前你个小女人,女追男时倒是挺勇敢的,被拒绝也不怕。哼,现在呢,个子比以前倒是高大了,却连表白都不敢,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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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医生变身男神(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