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胸中都有个圣人,只是不自信,又不肯努力,所以埋没了这位圣人。天下万事皆可谦虚,唯独这事不可谦虚。
人皆有良知,圣人之学,就是致此良知。自然而致的人是圣人,勉强而致的人是贤人,不肯致的人是愚人。虽是愚人,只要他肯致良知,就和圣人无异。此良知所以为圣愚之同备,而皆可为尧舜,以此也。
当人有了自尊后,确切的说是确信了良知后,王阳明说,你就成了狂者。
只要我按照良知的指引去为人处世,心情非常愉快,头脑格外清晰,不装体面,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由此养成了‘狂者’的胸襟。即便全天下人都讲我言行不符也毫无关系。
每个人的人生态度应该是自尊无畏,而人生目的则是内圣外王。
立志用功,如树使然。方其根芽,犹未有干;
及其有干,尚未有枝。枝而后叶,叶而后花、实。
初种根时,只管栽培灌溉,勿作枝想,勿作花想,勿作实想,悬想何益?
但不忘栽培之功,怕没有枝叶花实?
只要你能致良知,那在任何领域都能创建功业。
心即理,符合天理,即符合吾心,“内圣外王”后的功业自然而然产生,简直就是水到渠成。
《孝经》毁不灭性 并非要求世人抑制情感,天理本身自有界限,不可超越。人只要认识了心体,自然分毫都不能增减。
不过度,不执著。
喜怒哀惧爱恶欲,人称七情,七情都是人心固有的,从良知生发出来,需要良知去控制。七情好比浮云,良知好比太阳。
执着,七情都称为欲,都是遮蔽良知的。
不过度、不执著,不逆情、不立异,始终处于良知指引的平衡状态。
过度就是执著,这就不是“和”,不是中庸。
贵和尚中的另一要求就是“不器”
君子不器
把自己当成是水,流到什么样的地方就会成为什么样的器!
孔夫子教导人要“不器”。不要做器皿那样的人,比如你认为自己是个饭盆,突然遇到只有水缸能盛的东西,你就只能干瞪眼。
有善有恶是习气所染
人生观出了问题,他们的心,失去来了本体:良知被遮蔽了,不能正常工作了。
良知是如何被遮蔽的?
习气所染
良知既然被遮蔽,则若发而成为语言,其言语就不是出自衷心的东西;而成为政事,政事就无根袛;著而成为文辞,文辞则不能达,欲求一句有德之言,终于不能的。缘由何在?因为童心已经被障蔽,
结果:
卑者昏于嗜欲;高者蔽于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