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嗯?”
“要努力活的丰盛啊。”
尖锐的,温软的,痛哭失声的,绽放出了木槿。城市间的来回,看不见的灯火。
Same empty feeling in your heart. 那些炽烈的物事,过往和世界。又如何呢,你看着窗外。烟花一束束的升上天空,无谓的爆裂,在目力所不能及的角落纷飞。你甚至能听到硝石硫磺与木炭混合在一起,被明黄的火星唤醒时,低低的哔剥声。像是婴童初生拥抱世界。像是將逝者挥别。还有淡淡的火药味一路顺着跨越半个天际的轨道,不在彩虹。千百个气味分子闯入你的私人世界,列队经过鼻腔,反射弧欢喜的交换了钠钾离子,将嗅觉神经唤醒。是啊,他们又怎么明了你已不再是牙牙学语的孩童了呢。不再每每见着花火漫天时便觉彩虹在我。从好多好多个世纪前,感受器与效应器便被赋予神圣的使命。谁曾想先淡漠了的是自己。How sarcastic.
你也不明白吧,那些故事里的你我,西安的红墙和绿瓦,谁都不开口说话。少年匹马单枪天涯,少年后园野湖茬架。甚或于你记起那一日。雨落周遭,天黑的像要塌下来。电闪雷鸣,在奔出教学楼的下一步,你却生生的停下了。又如何呢,即使在自己的世界。也不愿做向日葵么。你的故事里没有姑娘。你听着何勇对工体喊,嘿,姑娘,你漂亮漂亮。崔健路过花房。他们生来向着大海的方向。你却早早的转过了身。
在桥上看风景。
最不愿的却是最想要的,人来人往的人群相拥。看不出有哪里不同。孩提时的自己,似乎把自己看得更清醒。走着走着,竟忘却了自己想要什么。相聚和悲喜,这杯茶越沏越淡了。你说人生如茶,又讲出了一些大道理。他们信服的点头。啧啧称奇。
哈哈哈,你憋着笑。一群傻逼。
谁也没看见你最后擦了擦眼睛。
要这样走下去吗,沿着康庄的水泥路,砌的多好,横平竖直。走过了19年又13天,回头望望一个脚印也不留下。多好。二十五岁死,七十五岁埋。你也忘记了。这世间哪有人在桥上看过风景。该演的戏,不管有没有观众也缺不得主角啊。
之行,之行。
这世界之大,我却不知其折或远。未曾得见的雪,无缘一晤的深蓝。是怎么呢,连故事也不愿意好好讲了。像一艘船沉入海底。一个人成了谜。3K背景辐射下迷人的银河,远行的自己。先生,还请你……驻足等等他好吗?等等……迷路的,你自己。是你来自山川湖海。远远的逃离了昼夜,厨房与爱。
姑娘,姑娘。你拿着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