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看看我之前在拉萨过的雪顿节,先睹为快,雪顿节是藏族人民的重要节日之一,雪顿节上那气势恢宏的展佛仪式和神秘高亢的藏戏让人神往,但因为雪顿节是按着藏历举行的,老是让人摸不透头脑,到底是哪一天。在这里,我认真的和你说,2015年的雪顿节是14号,14号,14号!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雪顿节是酸奶节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说点大家不熟悉的,介绍一下雪顿节的来历。相传佛教的戒律有三百多条,其中最忌讳的是杀生害命,但是每当天气变暖,万物复苏之时,僧人外出活动难免踩杀生命,为了不违背杀生戒律,便规定藏历四月至六月期间,喇嘛们只能在寺院关门静修,直到六月底方可开禁。开禁之日,僧人纷纷出寺下山,世俗老百姓为了犒劳僧人,便备酿酸奶为他们举行郊游野宴,并在欢庆会上表演藏戏,这就是雪顿节的由来,因为吃酸奶和隆重的藏戏表演,雪顿节也称“酸奶节”、“藏戏节”。
这是一场民族盛宴,每个人都穿着藏族服装,捕捉人文的最好时机,可惜我没带单反,就是手机随手拍的,你们随便看看就好。
从山脚下带到山上的哈达,献上哈达的那一刻,心很宁静,再献上一束鲜花。雪顿节期间会有隆重热烈的藏戏演出和规模盛大的晒佛仪式,如果身在拉萨,一定不要错过!展佛仪式是雪顿节最盛大的活动,是信仰藏传佛教的善男信女们最重要的时刻,在哲蚌寺的后山上展出巨幅释迦牟尼的唐卡佛像,迎接当天的第一缕阳光,佛祖安详的面容就与阳光一起面世,并受到众人的膜拜,信仰很重要。
为了这场雪顿节盛宴,最辛苦的还是咱们的武警战友,在中国任何重大的节日背后,都有咱们这样一帮兵为老百姓保驾护航,背后的默默无闻没人知,如同这高原的格桑花。
近距离看到这么巨幅的唐卡还是很震撼的,喇嘛们的念经声和清澈的眸子让我永远忘不了
另外一个作为拉萨三大寺庙之一,拉萨色拉寺的辩经是不可不看的藏教人文景观。
色拉寺,位于西藏拉萨北面3公里处的色拉乌孜山脚下。与甘丹寺、哲蚌寺合称“拉萨三大寺”。“色拉”在藏语里是野玫瑰的意思。传说在明朝永乐年间,宗喀巴大师的弟子绛钦却杰在山下建寺的时候,这里长满了野玫瑰,色拉寺因此得名。从1417年建寺到如今,经历代增修扩建,此达到今天我们能看到的规模。横跨六百年的建设周期,色拉寺布局虽无整体规划。但寺内的建筑密而不挤,杂而不乱,主次分明,彰显格鲁派大寺的特有风格。
在雪域高原,很多的黄教寺庙都有喇嘛辩经活动,但色拉寺的辩经活动不论是规模场面、动作规范、严谨激烈的程度都更具特色,更加耐看。色拉寺的辩经活动在每天下午三点开始,并对游客免费开放。建议想看的朋友提前到达色拉寺,参观色拉寺需要买票进入,门票价格五十元,进入寺庙大门后沿着最宽的道路直行千米左右即可到达,进入辩经场不需另买门票。也不用担心西藏午后超大的太阳,因为辩经场内众多的参天大树,阻挡了高原刺眼炙热的阳光,使这里成为一个清新凉爽的宗教活动舞台。
三点开始,众多僧人身穿红袍,鱼贯而入。简短的开场仪式后,辩经正式开始,几十名喇嘛分为一对一、一对多,或者多对一的各种组合。站立者藏语发问,席地者则藏语答辩,辩论话题涉及藏教佛学的各个方面。问题一出,席地者必须不加思索地作出回复,进行反驳或解答。随着辩经活动的深入,最有特色的画面开始呈现,站立者面对对方,采用各式各样的手势和丰富的肢体动作,甚至怒目而视、手挥念珠、单脚独立并大力击掌以壮声威。他们或在提问时高举手臂向下劈落;或拉动佛珠表示借助信仰的力量来战胜对方。虽然语言不通,不懂辩经内容,但我与周围众多参观游客一样,来色拉寺就是为了亲历这一天天传承下来、具备六百年历史的辩经活动,将自己融入短诵长吟、低念高唱的环境之中。我喜欢这里的氛围,喜欢看这些信众喇嘛在古树参天、碎石铺就的辩经场内为了心中神圣的信仰而展开辩论的场景。
下午到达色拉寺刚好开始辩经,手机随手拍的一组人文。辩经指按照因明学体系的逻辑推理方式,辩论佛教教义的学习课程。藏语称“村尼作巴”,意为“法相”,是藏传佛教喇嘛攻读显宗经典的必经方式。多在寺院内空旷之地、树阴下进行。最早源于赤松德赞时期大乘和尚和噶玛拉锡拉的公开辩论。
给大家科普一下,辩经这种方式最早源自古印度。公元792年,赤松德赞从印度请来莲花生、寂辩经护(就是建桑耶寺的那两个人)等高僧,入藏宏法。当时在西藏也有不少汉僧,领头的叫大乘和尚。这两派本着“一山不能容二虎”的原则,摆开了一场论战擂台,誓要一见高低。结果汉僧不敌印僧,败下阵来。落败的原因,倒不是因为汉传佛教比印度佛教差劲,而是因为两家修炼的重点各有不同。汉僧习炼禅宗,讲究的是顿悟,是心领神会。这种注重性灵和感性思维的方法,敌不过擅长逻辑思维的印度佛教。这次打擂,史称“拉萨论争”,并由此开创了藏传佛教辩经的先河。
和我一起快意天涯吧……, 有微风,有麦香,有远古的印记,有斑斓的色彩和盘旋而过的河流,还有流动的白云,五色经幡和一片蓝天。
我很想出家!虽然去年也在老挝琅勃拉邦出家15,但只是短期的!无数次,我在梦中回到过去,那些属于我的长途旅行。漫长的冬天,逼仄的班车,遥远的南方城市,火车和铁轨摩擦的声音,没有神经衰弱,没有焦虑,没有悲伤和失眠,那些在异乡的夜里,漫天星光,年轻的我。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我一直由着自己的性子活着,命运眷顾我,纵然我如此任性和放肆,却也没有活得堕落和潦倒,是时候,真正长大成人,我是说——像一个真正的成年人。每个人都有自己此生必须要做的事。
去色拉寺推荐下午3点至6点,既能记录到辩经等人文镜头,又能捕捉到光影对比的效果,人少的时候很赞,角度自己把握。
我独自一人走在古老的转经道 遇见奇异的光 每一个到西藏的人 都不禁会被这种状态吸引 放下背包就急匆匆到四处走走 这座不大的城市 有一种超然的魔力 吸引着你的脚步 打开窗户就能看到高山 会有来自各地的人向你打招呼 质朴的藏族人 会热情的向你微笑 偶尔冒出一句藏语 让你感觉好像并没有离开圣域太远 心中的日月 梦里的云天 雪域高原 我深深眷恋着这片荒芜的大地 还有那热烈的阳光
在色拉寺转山的路上阳光与风雨 遇见一位藏族人 在六字真言留影 鞋子也走烂仍在坚持 虽然只走完三分之二 用心尽力就好了 我们总是汹涌在时间的洪流里追逐那些致纯的美好 那一年我尚年少表情只有最简单的两种哭和笑 认为悲伤就可以痛哭流涕,笑就可以为所欲 当有一天我觉得突然被时间推搡着不情愿的奔跑的时候 发现我已经慢慢长大—当我再次触摸家乡的雪花的时候 真的没了最初的快乐。
高海拔地区行走,美景的震撼常常伴随的是因缺氧所带来的种种不适,有些可以克服,而有些不行……所以 ,保持平和的,随遇而安的,坚韧的心态和意志力尤其的重要……。每一段行程,其实都是我们与自己最真实的对话……
乖!摸摸头,这就是信仰的力量,这就是我每年都会来西藏的原因。
有些人生来是为了赶路的…完成学业事业结婚生子,一切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匆匆忙忙在前三十年生命里就完成了大部分任务,再用剩下的时间去修补与忍耐,并学着苦中作乐。而有些人的人生任务可能只完成了一半,但他们却看了别人几辈子才能看到的风景,你不能说任何一种选择是错。真的,逼婚猛于虎,这个世界我都没走完,怎么能那么快走进两人世界。我选择不屈服,不将就,出来当背包客,这一路上虽然苦,世界这么大,我的幸福要自己掌握!
无数次来到色拉寺看辩经,每一次的感受都不一样,人的生活有时是这样的:爱的人,遥不可及。不爱的人,忍耐勉强。不喜欢一份工作,早出晚归。向往一个事情,无力尝试。每天用大量社会新闻、时尚、娱乐、吃喝玩乐填塞自己,仍旧觉得空虚。对他人有莫名的嫉妒、迷恋、愤怒和敌视。睡很多懒觉,说很多废话,吃很多食物。并且以为自己能够一直活着。
无数次,我在梦中回到过去,那些属于我的长途旅行。漫长的冬天,逼仄的班车,遥远的南方城市,火车和铁轨摩擦的声音,没有神经衰弱,没有焦虑,没有悲伤和失眠,那些在异乡的夜里,漫天星光,年轻的我。十几岁到二十几岁,我一直由着自己的性子活着,命运眷顾我。
辩经,起源于12世纪的一种能训练思维能力的特别的模式,现在为藏传佛教格鲁派学习佛法的一种重要训练方法,极具特色,举世绝无仅有。前藏三大寺的辩经方式,是一站一坐,色拉寺辩经院采取的辩经方式,属于前藏系统-----质询者站著,答辩者盘腿而坐。(后藏扎什伦布寺的喇嘛,他们在辩经时,无论问者或答者,两人是对立站著)。辩经大多在户外露天的广场举行,全体僧人身穿红袍,头戴黄色僧冠,先念诵一回,然后分组辩论。分组时分为一对一、一对数位、数位对一位,以及全体对一位的多种辩论组合。发问者站立,答辩者席地而坐,由问者厉声喝问问题,问题可以是任何关于佛法的提问,辩者必须不加思索地马上回答。在辩经比较深入的时候,问方会瞪眼怒目,手挥念珠分散答方的注意力,并大力击掌以壮声威。击掌时右手向下拍代表消除业障降伏邪见,再上扬代表提弘正见。当答者被问倒时,周围观看者会大声嘘喝倒彩,辩者要除下黄帽,直至下次辩倒问方时方能重新佩冠。有时在世俗辩论中,辩者会兜圈顾左右而言他,令人忘了本来辩论的主题;在佛法辩论上,辩者则只可答“是”、“不是”或“不定”,绝不可能以胡言应付过去,所以胜负结果是很明显的。即使对不懂藏语的观众而言,整个辩经过程也不枯燥。单单观看问者那种气势逼人的声威以及各种辩经手势,已经令人大开眼界了。 在一年一度的广愿法会上,应考僧人必须一个人与多位上师同时辩论,方可考取最高的格西“拉然巴”学位。辩经时有一套标志动作和方式,初学者还得不断地重复练习,否则拍掌、跺脚的方式不易掌握。 被点到出场辩经的人,必须高声说:“第,吉大洼新度却结”,同时以双手手心相对的方式击掌。第,这个字音,在传统佛法的观想中,是引发文殊菩萨形象的种子字。显教公认文殊菩萨聚集了诸佛之智,在密教里他被称为代表神声智慧的菩萨。“吉大洼新度却结”,有双重意义,一是指在辩论时的内容,必须严格的忠於佛陀的经教;再者,在讨论的整个过程中,自己身口意的行持,都应该正确无误地遵守佛的教义——在辩经意乐心态上,不应该为了取得自己的胜利而打败对方;在言语上,要避免诽谤和恶口;行为举止上,则必须防止瞠怒或轻蔑的表情。展开辩经时,无论质询或答辩者,都只能针对提出的问题问或答:是?否?或一定、不一定;除非质问者要答辩者深入解释说理,这时答辩者才能陈述一大串,否则辩论将流於各说其道。举例 “皈依”是皈依投靠佛陀的意思。它具有“畏惧” 入三恶道的内涵,以及“相信”三宝具救获之力的信心;因此,有了皈依才算佛教徒。 在先有“畏惧”和“相信”做为皈依的前提下,那麽佛陀算不算佛教徒?回答若是:“是”,那么,佛陀也要皈依了?他有没有皈依? 此外,佛陀也有畏惧心吗?他若没有畏惧心,如何产生皈依?辩论时,即透过这当中的矛盾,去找破淀。同样一句经文,透过问与答、议论的方式,一层层的深入剖析,加深你对教理的认识。在辩经的过程中,如果答辩者被迫撤回他所立的一些较次要的“宗”,质询者就会一面以右手猛力拍左掌,一面跺左脚说:“哦!喳!”,并用佛珠在你头上绕一圈。意思是,你已经输了一个计分点。 如果所撤回的是一个主要的宗,所有在场的喇嘛,有时会跟著质询者一起叫起来:”咂威挡迦碴!”那表示答辩者已经完全输了这场辩经。当质询者无法再问下去时,代表他找不到答辩者的破淀;质询者透过找破淀来问对方,答辩者均能如理回答时,问者要接收这个答案。同一位质询者,一旦改做答辩者,碰上智慧比他高的质询者时,对方会在问题中找破绽。
拉萨就像是一个测试众生的地方,人的本性,还有对神明的信仰。因为信仰,才让拉萨成了一个涤荡灵魂的地方。
前些年孙楠唱了一首歌叫《净土》,让我想到了拉萨,之所以说这里是净土,可能还是因为这里的信徒,他们的虔诚让我这个外来者总是有某一个瞬间的触动,就像,是在触摸我的心跳,让你相信人的灵魂可以如此的纯净。那会我住在八一市场附近,离布达拉宫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有空的时候我们就会坐车去布达拉宫广场,看看那里的信徒,走到后面的大昭寺,那些信徒跋山涉水,一步步的叩拜,有的念着经文,但不论怎样,年年月月,一切有关佛祖的东西似乎都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混迹在这样的人流中,人的心不平和怕是也做不到了。
然而一回头却又发现,刚刚找你乞讨的孩童又伸手去问别人要钱了,这里的人流有很大一部分是外国人,一大部分人像我一样是旅行者,穿上便携装,挂着单反。这也是真实的拉萨。
这之所以是一个很感人的地方,或许还在于它的居民,在于他们的信仰,回来的时候是坐火车的,对面是一位骑自行车进藏的大学生,他说他一路上受到很多帮助,晚上随便找个人家,他们都会盛情款待,酥油茶,但是遗憾的是路上没能看到天葬。天葬是一种很血腥的葬法,去林芝的路上,秃鹰在我们头顶盘旋,我紧紧的关上了窗户,我想它曾经可能参加过某一场的天葬,曾经带着某个人去了天堂……
旅行能给予的不过是思考人生的时间罢了,而你需要的不是一个叫西藏的涤荡灵魂的地方,你需要的,是信仰。在遗失了灵魂的时候,以信仰之名敬畏我们的西藏。
前几天见了一个朋友,聊起了西藏,他说:“我特别想去趟西藏。我在现世江湖混得特别累,相信去了西藏,一定能得到一种超脱。”我大笑道:“哥们儿,别去了。没用!”
很多人喜欢把旅行当作救命稻草,可谁知“救命稻草”这个词本身就是个谬论。传说它的出处有二:一是说一个人溺水了,抓到了一根稻草,意念上觉得是抓到了陆地,就靠意志游到岸边活了下来;二是说那个人靠着稻草的空心呼吸,最终等到他人的营救。不论哪个,时间长了都救不了命。旅行,其实也只是给了你思考人生的时间罢了,改变不了命运。
我承认,我是一个有西藏情结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登上珠穆朗玛峰就成了我的终极梦想。到现在我也一直认为,死也要死在珠峰上,哪怕给后人做路标都好。一年前,我也和我那个哥们儿一样,深信西藏是世间的一方净土,是最接近佛祖的地方。江湖险恶,红尘世俗,背负得再多,到了西藏也能得到解脱。
我每年至少都会去西藏一次,回来后,我坚定了自己的论点——西藏拯救不了谁。可是,我却更爱西藏了。
西藏,是天堂也是地狱
过了唐古拉山脉,看见雪山的一刹那,我欣喜若狂。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水是那么清,这不就是天堂吗?拉萨河的日落,珠峰的星空,羊湖的妖娆,山南河岸里的沙洲……这一切让你不能不相信这就是天堂。
那些深信西藏是天堂的人,往往都是外人。他们来了、走了,看到了美景,膜拜了神明,就觉得足够了。
我很幸运,跟我一起去珠峰的人中有一些援藏的医生,跟他们攀谈后,我开始相信西藏也是地狱。由于缺氧,心脏负担很重,西藏当地人的平均寿命比低海拔地区的人要短。由于交通不便,物资严重匮乏,很多人生了病,却没有医生和药来医。
我在卡若拉冰川遇到了两个小姑娘,她们过来对我和我的朋友说:“哥哥,你能不能把冬天不穿的衣服寄给我,我们这里买不到好的衣服。”
在珠峰大本营住宿那晚,帐篷的主人拿出了嫁妆,想要跟游客换手机,因为当地买不到这样的手机。在去林芝的路上,我笑说,那曲挖虫草的人相当富有,有一次拦截了一辆自驾游的越野车,从家里搬出好多现钞,愣是要把车买下来。
我总觉得西藏是神用来测试众生的地方。因为身处苦难,你才会去相信;因为相信,才会满足并感恩;因为感恩,才能和心魔和平相处,得到幸福。
西藏,是净土也是俗世
很多人相信西藏是净土,是因为这里的信众。他们对神虔诚的信仰,在某个瞬间总能影响到你,让你也有片刻相信希望。我住的客栈就在大昭寺旁,早晚没事的时候,我就喜欢去八廓街坐着,看藏民转寺。转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有的藏民跋山涉水而来,磕等身长头,一步一步转得很认真,而更多的是拉萨本地人,跟例行公事一样走得很快,跟朋友聊着天,念着经文,10分钟转完了赶快去上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论快慢,他们多会来大昭寺或布达拉宫朝拜,信仰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混在这样的人流中,就算你不信,也是平和而幸福的。
如果你这个时候就对其他人说“看吧,这就是我说的西藏”,那你就错了。因为你一转身,就会发现你刚刚给钱让她买文具的磕长头的小姑娘,也在伸手向其他的游客要钱;八廓街上到处都是卖假的天珠、蜜蜡、绿松石的小店,并且大都是外地人开的;你站在大昭寺广场向前望出去,一半的人都穿着冲锋衣,扛着单反。
西藏之所以感人,是因为有很大一部分人,无论生存条件多么恶劣,都相信神灵。他们挖虫草挣了钱,就背着家当来拉萨朝圣,一路吃着糌粑,喝着酥油茶,把一整年的收入都捐给了寺院。路上,如果有人去世了,同伴会剪下他的头发,带上他的家当,到拉萨捐给寺院。
这些信众对物质的欲望极低,低得让世人无法理解和想象,从而让许多人相信,这样一种平和是西藏带来的。于是在俗世中劳累、受挫以后,总想去西藏寻求一种解脱。殊不知,这种平和源于信仰,和西藏无关。因为有信仰,这样的人在哪里都能幸福。
在路上看到很多学生毕业不到一年就在考虑“间隔年”,说是工作太累了或者觉得生活状态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想出去走走。我在旅途中遇到过很多这样的年轻人,可是他们回来两三年后,找不着工作的还是找不着工作,没有方向的还是没有方向。
对于迷失自我的人,旅行能够给予的,只是逃开旋涡获得暂时的平静和更多的思考时间,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就像你遗失了灵魂的时候,你需要的是信仰,不是西藏。
旅行,是一件包含了希望与理想主义的事。但做任何事,都是现实的一部分,无法逃脱。—2016.2.29二月的最后一天于深圳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