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题目,因为我还不知道我会写些什么。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想到的,日子这样一天天悄然溜开,我竟没注意,生活从何时起已经变得如此无趣,嚼不出一点味道来,我很慌乱。
刚才我点燃了最后一只树莓味道的小蜡烛,放它在一边静静地陪着我。谁曾想到,这个年轻的骄傲的小恶魔身边,有一天仅剩下一只蜡烛,还有它微弱的光。在这样一个瞬息万变的悲惨的时代里,我努力地想要从脑子里过滤出一些新鲜玩意儿,无果。想到什么就写写吧,反正没人看,反正我这拙劣的笔迹也无法改变世界。
窗外的风呼啦啦地得意地咆哮着,仿佛在嘲笑着我今天又度过了索然无味的24小时。而那口口相传,传疯了的十级台风将会在本市降临的消息,也不知道被风吹去了哪里。啊,我为我不能在宿舍楼上嘶吼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而深感惋惜。听说自从前两年政府斥巨资在南山造了个菩萨像,一切灾难都从此处绕道而行了。这一说把听得我毛骨悚然,于是我把自己丢在网络的海洋里,疯狂地翻查了近年来本市几乎所有的气象资料,啊,看不懂,暂且信信佛好了。
下个月初有一个重要的考试,淘了一大堆资料书回来准备放手一搏,然而,那些书从买回来到现在,一直躺在我小小的书架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在它们每一本的封面写上我的大名,然后写到这里,我突然惊奇的发现,我现在已经对新书失去味觉了!依稀记得从前,无论什么书,就连新华字典,买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刚灌好墨水的妈妈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我的英雄牌钢笔仔细写上自己的名字,要是写错了,或者写的不好看,会被自己气死掉!而现在,我再也找不到那支钢笔了。它就那样莫名失踪了,和我满是秘密与疯言疯语的童年一块儿,渐行渐远。我现在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越来越相信,人真的是会任凭自己变傻、发疯的奇怪的物种。至少我自己是这样。
今天过得很不好,哭了三次,第一次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在网易日推里面听到了一首张学友的“咖啡”,里面写着“一场失败的爱情像个笑话,热的时候心乱如麻,冷了以后看见自己够傻,人怎么会如此容易无法自拔......”是啊,人怎么会如此容易无法自拔。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我这个人到四十岁的时候,还是会把自己困在爱情的泥潭里面,痛不欲生。嗯,甚至到六十岁的时候,还像个小孩,搞不懂什么是爱。第二次哭是刚才,去老师办公室交一些材料,然后吃了闭门羹,在门外像个傻子一样等了半小时,我可爱的大姨妈在我的肚子里面蹦着迪,和着冷风,我在等待一个极限。啊,就在回宿舍的路上,风太大,眼睛里进了沙子,揉啊揉,眼泪还是跳了出来。第三次被自己气哭,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哭成那个样子,好生气!
啊,晚上吃什么?世纪难题!先烧点水兌一杯维维豆奶好了。
不写了,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