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是那么温柔
稍微有点寂寞
我死了,你一定别再娶
你们是否有考虑过所有在职的高管都是优秀毕业生,所有的好项目都是社会的精英去完成使命,所有具有社保的人群都是正规大学毕业的子弟,别把少数当做反面,这不过是懦弱者的慰藉,是为了耻笑自己而耻笑他人。
在失败者看来,成功在他们眼中有许多正确的方式存在的,应该这样或者那样,你就能成功,这也只不过是你的猜测,难道不是吗?
那个时候似乎记不起所有的技巧,只有活下来,用力的活下来,拼劲所有的力向前划,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窒息在浩瀚的大海里,只有不断的使唤那早已荒废的双手和那冰冷的肢体,冯管那些规章制度,活下来就行。
我深信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由自己看似不经意的选择,做对的事情,并坚持下去,才有后来不知所谓的称赞。
大家都懒于去说,就是因为说是无用的闲谈,所以每个人都埋头朝着自己的方向去开垦属于自己的海域,当然,后来年龄上了,许多事情也并非这个样子,能力和职位不相称,这很常见,也无须多说。
生活里的每个人都在试图成为某种疯子,在自己的领域里无尽的沉沦,开垦那束最微弱的光,并为此付出不该付出的平稳,承担激荡下的勇猛。
耸立在山峰的吊机
茂密的枝叶
凹凸不平的曲线
清晰的轮廓
折射后的斜阳
天空为此乌云密布
色彩斑斓的七彩玻璃
黑白相间的灰色命运
无人能够信誓旦旦
在声势浩荡的年代
一片屋瓦的完好无缺
像一种魔咒
无法逃脱
这个声称自由的年代,似乎成为闲逛和懒散的避难所,一个失意的人对另外一个失意的人说这个年代已经死亡,确实已经死亡。我在忧国的同时,人们就已经把我拉进炼狱里,忏悔我的忧国,忏悔我的虔诚,忏悔我的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