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月21日,上午是我年后第二次值班的日子,老公已经上班,没有人送我了,只好坐公交车了。
青岛最近疫情似乎稳住了,没再爆出新的疫情,但想到要坐公交车,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路上没遇到不戴口罩的人,大家都只漏眼睛或者眼镜,走路也都互相躲着。公交站有三四个等车的人,表情似乎跟从前不一样,眼光里多了些探询。
等了七八分钟,车来了。这一站除我之外,还有一女子在我前边,跨上车门的台阶,那人很熟练的回身扫防疫情码。我一个月没坐公交车了,今天竟然有点紧张,竟然犯傻用手机正面扫码,扫了两下没扫上,司机看我像个外星人,从驾驶室里递出本子说:“你不用扫了,在这个本子上作个登记行了。”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不知被谁用过的本子和笔,说:“我再试试。”猛然想起我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忍不住在口罩后面嘲笑自己“真晕”。
笨手笨脚地扫完防疫情码,又笨手笨脚地扫乘车吗。走进车厢满车厢扫了一眼,找了一个与其他人隔开的座位坐下,默默被公交车运往学校。
车到半路我发现给学生上网课的时间快到了,赶紧发签到小程序给他们,然后又把录制好的微课发到学习群里,让学生看微课学习。我想,网课的好处是可以在公交车上给他们上课,可是学生看不看微课我根本无从知道,大概大多数人8点钟还没有起床,或者他们迷瞪着眼签个到又一头睡去,这种情形我都能想像得出。
果不其然,我到了学校办公室,发现30个人才有17人签到,而这17人又有几人在真正听微课呢?没有升学压力的学生怎么会8点钟起来听课呢?按照正常的课程表上网课,怎么可能落到实处?领导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哎,谁知道怎么回事?
值班到中午12点,又坐公交车返回,这次扫码顺利。公交车上只有3人,我的心里感觉比来时好些。疫情还是使我有些神经质了,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