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夏天,我第一次踏足南京这个城市,那一年我虚岁20,周岁19。
和很多那个年代的人一样有着那个年龄段的懵懂无知和纯真无瑕。军训的时候没有拍很多照片,因为手机的问题,比较记忆深刻的是,凡凡被选去走方阵,休息时间,我特意扛着她的枪,让她用她的oppo手机给我拍了两张照片,照片里的我黑的很结实,笑的很开心。
一直过着隐形人一样的生活,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可是自己的脚踏实地很难在众多各色同学中不被老师发现。
有天大一图形构成课的老师,结束课程的时候,给我们看了一些我们军训时候的照片,图片一张照片里的中心正是我的脸,老师指着说那是我吧,是我啊,但是好可惜,我没有那张照片,周围站的是谁,我也不清楚了。
我知道,拍那张照片的人,摄影者,并不是在拍我,只是顺巧把我拍进去了。
男朋友也想找过,但是不在本校找,第一,学校的男子我们问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第二,我还想上课的时候和凡凡一起走。
所以,大学里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一直喜欢一个人,直到他消失了,也还记得。
一直想在学校里找个属于我的地方,原来以为是文学社,后来发现,他们已经是一个团体了,我很难主动融进去,于是,整个大学,再没属于我的精神归处了,我开始大二了大三了毕业了。
后来的日子,再也与我无关,上课,教室,吃饭,食堂,睡觉,宿舍,重复往日。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喜欢一个老师,选了他的选修课,必去听,在角落里,默默的,搞笑的地方别人会去接,但只有我提醒了他萧军的《八月的乡村》。
后来毕业的时候,因为他,掉了一把眼泪,多喝了一瓶酒。
两年后再见他,瘦了很多,了解了之后,原来他也受生活所迫着,仍然追逐内心的声音,但是我渐渐听不到了,也慢慢放下执念了。
草莓这五年也变了好多,我也是,变化最小的,按照生活轨迹走的应该只有凡凡的所见眉目了。
那时她就说要当贤妻良母,生儿育女,现在,产有一女,也是乖巧可人。
我跟草莓都在与对象和南京的房价做两万五千里的斗争,买房,是我们现在共同的愿望,也许下一个五年,我们就都能住在我们南京的房子里了。
当下是我们青春最好的时候,再过五年,不知道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秃顶的老美女吗?还是一脸皱纹的小妇女呢?
不想去迎合当下的世风,是不是就没有好饭吃了,就这样,寻一安静角落,自怜自艾,自说自话,自我挣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