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用一幅画来象征我自己,我应该是一幅水墨画,翰墨丹青,充满意境,有一泛舟,两边青山斜影,一位诗人伫立船头,仰望前方美景,诗兴致盎然。
在我心中,没有太浓烈的色彩,那种跳跃夸张如蒙太奇的画作,曾是我过去追求的狂妄世界。
我只希望用这幅写意山水,来表达此时的心境。
小的时候我们会学美术,老师从来教的就是如何规范的画好他所画的画,怎么画圆,怎么画结构,怎么画标准的人物,那个时候只是一种好奇,后来就对自己的不够像感到沮丧,再后来如果旁边没有一幅可以临摹的画,脑子里就一片空白。
那个时候的我被规矩/方圆所限制。
长大后,看过梵高的向日葵,看过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会为这些艺术家们精湛的技艺惊呆,但是也看到色彩浓烈后的挣扎和神秘。
仿佛总有一层距离,你想靠近,但又害怕被灼伤,犹如一段苦恋,你会为色彩陷入狂热,会有一种激情的宣泄,但是你也会陷入其中,看到内心的迷茫。
直到有一天,看到这样的山水画,寥寥几笔,没有浓墨重彩,或稀或疏,勾勒出景物轮廓,达到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没有呐喊,也没有喧嚣,哪怕内心再有多大的波澜,仍然会一两拨千金,直抒心臆。
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