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一定帮爷爷把手镯找回来。”这几个字像是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似的,带着一丝我控制不了的爽快。从答应诗涵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吞下了一枚裹着蜜糖的毒药,甜蜜的表象下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美女蛊惑的傻瓜,明知道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心甘情愿地往里跳。妈的,这小妮子真是个妖精,三言两语就把我吃的死死的。我摸摸脖子上那枚冰凉的佛像,一股寒意从我怕脊椎直窜到后脑勺,这玩意儿,怎么看都像是阎王爷的催命符。
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惧,脸上堆起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冲诗涵挤眉弄眼,“小妹,你这是要哥哥我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啊?啧啧,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诗涵咯咯直笑,那笑声清脆得像风铃,但落在我耳朵里却带着一丝让人不安的诡异。“哥哥你这么厉害,区区一个手镯算什么?我相信你一定能帮爷爷找回来的。”她眼波流转,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精心编织的蛛网缠住的飞蛾,挣扎都显得徒劳。
“得嘞,为了小妹,哥哥我豁出去了!”我拍拍胸脯,说得豪气干云,心里却是一片冰凉。我他妈是疯了吧?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小妞,就要去招惹刀疤那个阎王爷?这他妈不是厕所里点灯,找屎(死)吗!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诗涵身上转移开,开始回忆起几年前的那个夜晚。老太太凄厉的尖叫声,刀疤如山般的身影,都如同烙印般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晃了晃脑袋,想要把那些令人不安的记忆甩出脑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状况。诗涵这个小妮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她那么急着帮老头要手镯。还有,从老头口中,说的手镯、刀疤,我确定被我害死老太太的丈夫就是这个老头,但诗涵是不是小雪?
“不行,得先摸清楚情况。”我心里盘算着,一边和诗涵胡侃乱吹,一边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天色还早,我决定出去走走,走在街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如何从刀疤那里把手镯弄回来。这就是一个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第二天,我在街头溜达,想着怎么才能找到刀疤这个王八蛋。老话说的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我这刚想着他,就看到刀疤那货搂着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地从一家饭馆走了出来。
女人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短裙,裙摆刚刚遮住她的大腿,曲线毕露。涂着厚重的妆容,鲜红的唇膏和浓重的眼影让她看起来既妖艳又危险。她的头发被染成了一种不自然的金色,凌乱地披散着。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骚气。她手腕戴着的那个手镯,正是从我手中强买的那个。那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可能是和刀疤并肩走了几步,就被刀疤抓住了衣领,而那个男的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妈瞎了眼啊!”刀疤一脚踹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惨叫一声,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
“哎呦,我的疤爷,别生气嘛,跟这种下等人犯不着。”那女人娇滴滴地说道,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刀疤脸上的疤痕。
然后,她转过身来,狠狠地朝着那个人的脸上踢去,边踢边叫嚣:“快点,跪下道歉啊!看你这怂样,还敢跟我们刀疤哥并肩走?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恶毒和轻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挑逗和讥讽。她扭动着腰肢,刻意地在展示着自己的身材,仿佛在向周围的人炫耀她的“资本”。她那刺耳的笑声,像是故意要让周围的人感到不适。而刀疤则在一旁冷笑,显然对这种场面感到极为满意。他的嚣张和她的骚气,在这一刻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厌恶却又不得不注意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