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乔砚温悬铃
简介:我纳的小赘夫又生气了。
他用和离威胁:「昨夜你又强逼我三次,信不信我告到官府,状你欺辱夫君。」
正要像往常一样说着软话哄他。
眼前忽然飘过弹幕:
【笑晕,跟女配,五分钟草草了事,还嫌脏。要是换作女主宝宝,我们男主早就血脉喷张,大 do 特 do,三天三夜了...】
【男主和女配吵架,一会儿男主就又可以借着冷战的由头,去寺庙找女主宝宝咯。啊啊啊啊七天没看男女主酱酱酿酿了,我们大黄丫头馋死了好吗?】
【女配还不知道吧,以为男主那里不行,实际上乔砚对着女主宝宝清纯的脸直接起立好吗?】
【女主现在流离失所,暂居寺庙,每次男主偷偷去见她,清纯宝宝就只穿一袭纱衣,还愣愣的,不知道男主怎么会把持不住。拜托,寺庙、赘夫、cosplay
小尼姑,这环境 buff 叠的,很难不刺激啊。】
【哎,男女主还是太惨了,都怪女配不同意和离。不然,我们男主早就光明正大把女主宝宝娶回家了啊,哪用这样偷偷摸摸。】
见我没有低头的架势。
乔砚作势赌气:「呵,温大小姐,我们还是冷静些时日吧。」
他开始收拾出府的行囊。
「你的脾性这般不好,哪样的男子受得了你。等我这次回来,定要同你和离!」
「不必等了。」我漠然。
他高傲地哼了下鼻子:「这般懂事,这么快便知晓错了?」
「砚郎,我们今日便和离吧。」
小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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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普天同庆!恶毒女配终于放手了。】
【死缠烂打有什么用?女配总算认清现实了,男主的心根本不在你这里!早点和离对大家都好!】
【笑死,之前不是挺横吗?嘴硬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乖乖签字!】
弹幕几乎是以五倍速的速度飘过。
我也是今日才知晓。
原来乔砚每次故意生事,不过是逼我发火,好有理由去找女主许知意。
和离书一式两份,置于桌前。
我给他一月的时日搬出去。
消息传到尚书府,
闺友听闻小赘夫又令我生气了。
气呼呼地来。
要拉我去醉春楼喝花酒。
以往,薛姝邀我去。
我总是摆摆手:「不敢不敢的。」
乔砚好忮,若我真去了,保不齐撒泼打滚,搅得全府不得安生。
可如今,美男暖香在侧,琴音入耳。
小倌儿温和,肤白,任君采撷。
薛姝对我打趣:「今日不怕你那小赘夫闹啦?」
我笑笑。
「和离了。」
2
醉春楼真是个好地儿。
难怪薛姝相看了那么多男子,却不愿成婚。
他们并不轻浮。
却美得诱惑、直白。
「乔砚虽然有些性子,哄得伯母伯父却是千好万好。你骤然说要撇了他,怕是...」
再贴心的女婿。
也容不得红杏出墙。
【啊?不是吧,女配要不要这么玩不起,男主不就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得错误吗?我寻思古代三妻四妾也很正常吧。】
【前面帮男主说话的什么三观?赘夫找小三搞出孩子还有理了?】
【可是...男主对岳父母是真的好啊(小声)。】
【上面的大哥!对岳父母好有什么用?对妻子不忠才是原罪!这种软饭硬吃的渣男不扔了留着过年?】
【呜呜呜,憋死我了,终于看到有帮女配说话的了。温门!】
乔砚旧时常说。
他性子拧巴,我得时常包容,否则就不要招惹他。
我发誓赘到温府,绝不会让他受一丁点委屈。
每回吵架,
都是我搬出厢房。
我走。
后来他说,这是温府,要走的人该是他。
我便一遍遍地去请回来。
我自问,不欠他什么。
只是有的人,不是你对他好,便能获得同等回报的。
琴音淙淙,轻拨慢捻。
醉春楼,新来的琴师容貌昳丽。
他脖颈优美,专注的神情显得清冷又勾人。
我轻叩手指,一笑。
「你,会伺候人吗?」
3
烛火朦胧,熏香袅袅。
厢房内,余我们二人。
「小姐。」
他安静地跪下,替我脱袜。
自纳了乔砚,
我已许久不曾同这样美的男子独处了。
轻轻拂过他的下颌。
「会吗?」
他顺从地仰着头,任由我的指尖滑过他的脖颈,探入微敞的衣襟。
他眼睫颤动得更厉害了些,耳根泛起红晕,声音微哑:「...小姐可以教我。」
床帐悄然滑落,
交织缠绕。
一室春光。
4
许久...
我笑得餍足。
侧在榻间,细细描他的眉眼。
「第一次吗?」
他闻言,耳根透出薄薄的粉色。
而后羞赧垂下去,
遮住了眼底的水光。
「嗯...」
一声极轻的鼻音,几乎微不可闻。
那副全然交付又不知所措的模样,纯情得勾人。
他几乎想将脸埋进我。
「跟我回府吧,渡玉。」
我揉着他的头,
从未有过的温柔。
走廊里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您不能去啊,公子...」
房门被破开。
醉春楼的妈妈又急又忧,欠身向我赔罪:「温小姐,奴家拦了,可这位公子说,他是你的夫君...」
侧过头,乔砚黑着脸立在门口。
5
乔砚又双叒发火了。
印象里,他似乎很爱发火。
赘进来三年,乔砚不喜床事,待我如君子。
妻夫之事,总要我求着,才肯例行公事。
我使法子强迫。
他便要在府中摔瓶子砸家,大哭大闹。
奇怪了。
今日我没有逼他了呀,找来这里作甚?
「他是何人?」
乔砚捏紧拳,问我。
「哦,新欢。」我懒抬眼皮,慢条斯理地理着发。
「温悬铃...你红杏出墙...」
真是奇了,明明前些日子我们就。
我忽然想起来什么。
「?和离书给你。你没签?」
乔砚气得额头上青筋鼓鼓的。
抓起桌上的瓷瓶就朝渡玉丢来。
「死贱男,勾引有夫之妇,你不要脸。」
渡玉缩了缩身子,
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伤了额头。
望着瑟瑟发抖的他。
我头一次冷了脸。
「你过分了,乔砚。」
瞧着几个护卫霎时将他拦开,背着渡玉上了马车,与我坐在一处。
乔砚瞪着眼睛从醉春楼追出来:「你敢带他回府,温悬铃,你疯了?」
「娘亲爹爹不会放过你。
「不是,等我一下...
「我才是温府的正经姑爷好不好?
「...?马车怎么走了,等我啊,本姑爷还没上呢,喂...」
6
以往,我总是很宠乔砚。
乔砚是家道中落,迫不得已,才赘到我家的。
他生得貌美,在娘亲爹爹面前,又极会说好话。
索性每次吵闹。
娘爹为了哄他不走,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给我上家法。
他头一回决绝离开时。
我吓坏了。
亲自去寺中三请四求,说我知错,往后事事都顺他意,床事也再不逼他,乔砚才勉强答应回府。
后来挨得骂多了。
光是他背起小包袱,站在温府廊下委屈红着眼。
我便要立马滑跪认错。
乔砚每每偷腥回来,见我一脸颓败的样子。
就会在轿子上高昂着头:「温大小姐,你可知晓错了?」
「哼,赘夫也是有人权的。
「下次你若再欺辱我,信不信我便一走了之,让你永远永远也找不见我。害怕么?」
怕,我以前怕极了。
他一哭,我便感觉自己完了。
弱势者寄人篱下,好像无论有什么矛盾,都是有权的一方在欺压他。
「小姐...」
男子小声啜泣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马车内,渡玉因不知晓我有家室,愧疚地红了眼。
我宽和地覆上他的手。
「很快就没有了。
「放心。」
7
我们刚回温府。
下马车,春风和煦,只有乔砚满头满脸的汗。
他指着鼻子骂我:
「温悬铃,你太过分了,我讨厌你。」
嗯?这般快。
他是跟着马车屁股后头跑回来的?
啧。
风度不再。
发丝凌乱。
好难看。
我有些嫌弃。
小赘夫未签和离书。
而是气鼓鼓地冲进了西厢,关门。
后面几日,任凭小侍如何叫也不出来。
他讲,他要同我冷战。
丫鬟端着被拒之门外的饭菜,过来瞧我的眼色。
我未置可否。
「爱吃不吃。
「赏你们罢。」
都要和离了,
有些毛病,也不想再惯着了。
8
「回小姐,好在伤口不深,老夫给渡公子开几服药,一日涂抹三次,日后必不会留下疤痕。」
这些时日。
渡玉脸上的伤,我找几个医师来瞧过,都说无碍。
我才松了口气。
渡玉抿嘴笑笑,温柔覆上我的手:「劳小姐担忧了,我无事。」
他善解人意。
可当日总归是因我而起。
这些时日,我几乎都在东厢陪着他。
渡玉伤势渐好后,我便常带他在温府转转。
「小姐,今日西厢进了许多医师,听说,都是姑爷叫的。」
渡玉听了进去:「可是乔公子有恙?」
「别管他。」
过往吵闹,乔砚时常装病作势,哄得母亲父亲担忧。
谁知晓这次是不是真的。
「要不...小姐去瞧瞧吧...」渡玉落寞。
我笑着捏了捏他:「说好陪你的。」
男子显见地开心了起来。
真是好哄。
【恶毒女配没事吧你,正牌夫君受伤不管,管你的野男人?】
【所以说她这种人也就只能当女配了。】
【医师都请了好几波了还叫装病?女配眼睛不用可以捐了!】
【笑死,旧伤复发没人管,小倌破点皮全府上下忙断腿!】
【受不了了,不是要和离吗?女配不喜欢男主能不能放他走啊,要是我们女主宝宝在,肯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9
女主。
许知意。
那位姑娘,我见过。
上月朔望日,温府惯例,要在圣善寺烧香礼佛。
母亲去听法师讲经。
特地给寺里捐了不少雪花银,答谢他们照拂女婿之恩。
顺道让我将闹脾气的乔砚哄回府。
住处未寻到人。
我嫌殿内闷热,便在寺后的竹林小径散步透气。
「阿砚,别闹。
「她那样骄傲的人,肯为你低头多少次...回去好不好?」
眯眼看,一个身型娇小的小尼姑正在安抚谁。
也是那日,我的眼前首次触发弹幕。
【啊啊啊知意宝贝太善良了!这时候还在为恶毒女配考虑!】
【哭死,她真的好怕破坏别人的感情啊!】
【乔砚快抱住她!告诉她你只要她!】
【都怪恶毒女配烦死了,霸占男主这么多年。她肯定舍不得离!就是拿乔而已!】
我驻了足。
乔砚?同名同姓?
还是...
许知意低着头:
「温小姐矜贵,自然些。
「若不是我腹中有了孩儿,砚郎,你知晓我不会同她争...」
男子一袭月白衫。
清冷又温柔,哄着心爱的女子,语气间并未在意。
「哄她?
「她也就是闹闹脾气,吓唬我而已,怎么可能真和离?
「放心好了。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便带给娘亲和爹爹看,想法子让温家接纳你。」
待我看清乔砚的脸。
竹林阵阵风吹过,身子忽然好冷,恍若从骨头缝里发寒。
成婚几载。
我无数次央着乔砚,想与他有个自己的孩儿。
可乔砚不喜我,妻夫之事,总要我求着,才肯例行公事。
我使法子强迫。
他便要在府中摔瓶子砸家,大哭大闹。
诉他如何委屈,如何累。
质问我凭何欺辱他。
我原以为,是他生性不喜欢孩儿。
不曾想,他只是不想与我亲密罢了。
这桩仅我认真的姻缘,从头到尾。
像个笑话。
10
后来。
我与他分了房睡,错开时间用膳。
连见面,也是相顾无言。
乔砚接受不了这样的冷待,想要故技重施。
「温悬铃,欺负我,你就不信,我告到娘亲和...」
原先,我本想。
乔砚或许是一时糊涂。
若他肯回心转意,不再去找许知意。
我或许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可那日,见他熟稔的背起小包袱,要借冷战之名再去寺中红杏出墙时。
积压已久的隐忍瞬间爆发。
「告告告,你去告啊!告状鬼,喝凉水。狗掀门帘,全凭一张嘴!
「每次吵不过,理亏了,就收拾你那破包袱站门口!摆出那副委屈样子给谁看?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的!我温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短你穿了?供着你养着你,倒供出个冤家来了!
「哭?你还有脸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笔墨在这,赶紧签了赶紧滚。」
11
乔砚近日里对我殷勤了许多。
小厨房总送来他亲手做的餐。
「我不是特地给你做的。」
乔砚目光总往屋内瞟:「不小心做多了,给你送一份而已。」
「姑爷今早天没亮就杵在小厨房呢。」
大丫鬟春桃抿嘴笑,「说是试新灶台,可这梅花酥、枣泥山药糕...不都是小姐素日离不得的?」
乔砚:「那个...灶上还煨着...」
他羞得转身逃走。
袍角差点带翻石凳上的茶盏。
同手同脚。
跨门槛时还踉跄了一下。
...
「姑爷真是可爱呢!」丫鬟们笑作一团。
若是换作以往,我定会感动非常。
如今只觉他,蹩脚戏演给瞎子看。
「撤了吧。」
我面无表情:「聚芳斋的蟹油最腥气,闻着就头晕。」
12
听闻做的糕点我不喜爱。
乔砚思索几瞬,又鼓捣起别的东西来。
半月里,他依次赠来香囊、花草、佛经,统统拒之门外后。
今日春桃在我耳边小声报告:
「小姐,听闻姑爷午后进了料子铺,想来是要给小姐制新衣呢。」
我不置可否。
不论他送什么样式来。
皆原样退回去罢。
渡玉看似娇弱,可身力实在有些太好。
比乔砚胜上几炷香。
连续伺候半月。
本小姐扶着腰,真有些吃不消了。
今晚便不再召幸他。
暮色渐渐洇透雕花窗棂,月光洒落时,我进了寝房。
奇了,丫鬟怎得偷懒,提前就将床幔放了下来。
屋内清净。
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正要发火。
床幔内,传来娇羞的唤声。
「小姐...」
?
渡玉?
「不是跟你说了今晚不必...」
锦红床幔无风自动。
伸出的指腹白嫩,帐中人,一点点显露在眼前。
浅粉色纱衣根本遮不住什么,乔砚脖间,金链缀着的银铃正在莹白的胸前悬晃。
「小姐,你好久不曾欺负我了...」
乔砚膝行着蹭开幔帐,面色绯红。
原来那衣料,
是他给自己穿的。
见我不甚反应。
他匍匐到我脚下,仰起头,有些可怜。
乔砚眼里转着小水珠:「小姐是...不喜欢吗?」
我有些无语。
「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13
乔砚不明白。
以往他犯了错,分明发发脾气,就能把我吓得慌忙去哄他。
怎得这次他都低头了。
我却还是不为所动。
我不喜爱他了?
就因为那个渡玉?
不应该啊。
他虽也有着倾城容颜,可娘子是重情之人,断不会因为一个风月场的小男子,就弃他不顾。
定是那渡玉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勾引温小姐。
他想。
乔砚并不知晓,
我早已发觉他同许知意的事。
只当我是一时新鲜,
待我玩腻了渡玉,自然又会屁颠屁颠回去哄他。
想到这。
他又欢喜起来。
甚至想,反正这段时日同我吵闹不顺心,他干脆借此由头,再搬出去一段时日。
待娘子对那小倌儿没了喜爱,知意的孩儿也该生下来了。
届时,娘亲和爹爹治理完水患回京。
出于对他的补偿,说不准,会考虑同意将孩子接进温府。
想到这,他昂了昂脖子。
为自己的算无遗策而骄傲。
乔砚红着眼眶:「娘子有了新人,不要奴了,奴让位就是。」
他赌气从地上站起。
像是很伤心。
我静静撑着下巴,看他表演完了一切。
直到他要将不争气的纱衣换下。
我才制止,笑了笑:
「别脱呀,许姑娘说不定喜欢。
「你不是正好要去找她吗?」
14
乔砚傻了。
傻的彻彻底底。
他不知晓我是何时发现的。
他嘴里磕磕绊绊。
说了半天,却好似词不成句。
成婚几载。
闹过十余次和离。
可这是头一次,
乔砚觉得,
自己完了。
15
乔砚的话全堵在喉咙。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守门丫鬟见着他的装束扑哧笑:
「姑爷这是在同小姐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吗?」
嬷嬷听闻,瞬间打了她的手心。
「闭上你的嘴,背过身去。
「这也是你能看的。
「小心主家剜了你的眼睛。」
春桃哼声:「小姐才不会呢。」
「可是嬷嬷,小姐平日里不是最喜欢姑爷了吗?这是怎么了,姑爷穿成这样,小姐连看都不看一眼,好似还生气了。」
嬷嬷是温府的老人了。
她自幼便伺候我:
「小姐这次说和离,怕是认真了。」
「咦,」她眨巴着眼睛,「那往后春桃便改口,叫他乔公子吧。
「小姐不喜欢他了,他便不是姑爷了。」
嬷嬷戳了下她的眉心:「你倒机灵。」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遥望月色,心一点一点归于平静。
我曾以为,温府的嫡大小姐,听闻夫君同别人有染。
定然风风火火,打得奸夫淫妇满地找牙。
却不曾料到,
等事情真的发生。
我能那么淡然的选择和离。
春雪终化东流水,
腐木原非栖凤枝。
16
弹幕说乔砚病了。
哦。
原来半月前找医师,不是装的啊。
预留给他搬离温府的期限就快到了。
唉。
终归是妻夫一场。
拿着和离书到西厢时。
发觉里头,似乎不止有乔砚一人。
许知意端着药,背对着门口,吹凉了喂他。
乔砚一眼的不耐烦:「哎呀跟你讲了我无事,雨季关寺早,你早些回去吧。」
【卧槽!外面下这么大雨知意还跑来送药?!】
【她鞋袜都湿透了,女配在暖阁摸小倌手的时候,真女主在暴雨里摔了三跤啊!唉,我眼泪唰就下来了。】
【不懂就问,不是怀着孕吗?这都没事?】
【才两三个月呢。你什么意思,咒女主的弹幕滚蛋!】
【乔砚你还凶她!没看见她袖口全是泥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