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在电话里说准备负责,撩一个小男人撩出了真心
我说春天真好,尽管它离我尚有三千公里
他们说蓝图和扩张,我没有想到殖民时代异常忙碌的大海
那些山空着,总得有一个活人,前去看看
六十年后我们如何铭记今日?八十年后我们如何回忆明天
刘师傅照看自己的四十三岁,仿佛照看了四十五年
春天了,我想写一封书信,情感像走上河滩的海鱼
不奢求被拯救,只希求有人看见
他们锯一棵棵榆树,我总看到挖坟
那些长了五百年的榆树,五百年前就站错了位置
五十年后的我们,又在哪里被活生生收割
小肥,我就要离开拉萨,放弃海拔3650米的高冷
你的故乡在江南,你的名字里有春天
叫我如何不向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