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正是科研思路的起始到结束,简单来说就是,要以科幻想象的不羁大胆想象任何可能性,作为科研思路的开始,以严谨的态度不断验证想法可行性,找出最终可行方案。现在的情况是,小心求证不难,而大胆假设却成了研究中的束缚。
中国的科研是断档的,五零之前的人大都是成功的一辈,从最初留洋的一批成功人士回国效力,大都成为一代宗师,许多都是国内学科的开山鼻祖,差点儿的也都是院士教授了。五零六零的一批也都赶上了时代的契机,现在也都已是各行业的领军,差点儿的也能混个学术带头人,而七零的一批成了开始艰辛奋斗的一代人,没有搭上时代的快车,至今仍郁郁不欢,新一代的留洋归来成了百人千人,海龟与土鳖间的竞争没能改变管理者的态度。八零的我们,奋斗的更加艰难,从出生便开始了hard模式,直至现在越来越多的科研工作者转行政企,整日从事咬文嚼字的工作,同时大批的海龟也在掠夺者国内市场,开始了一种混战的局面。
大胆假设难,是因为中国向来奉行中庸之道,不善于突破孔儒框架,年轻的科研工作者虽然可能有新的想法但却很难获得发言权,海龟们虽然获得了地位和发言权,却有极少关注国内外的结合,太多的拿来主义导致的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并不能解决实际求证阶段的情况。而且,这种科研团体的竞逐已经不断的在破坏着原有的思想自由,过多的成果集于一人之身,原本的学术自由却成了政客们的唇枪舌剑。思想开始固化,想法的转变也使得人们越来越安于现状,大胆假设并不难,难得是没有思想,连小胆假设都困难。
所以,我说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是比较难得,因为太专业,太严肃,而现在的这个局面是惧怕严肃的。从科幻想象开始,探索科研思路倒是比较符合现在的大局势,因为整个大的体系下,人们更多是以一种玩耍的态度在做科研,如何促使新想法就只能以科幻的不专业态度来调戏专业的科研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