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你的眼晴今天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早上八点多钟,妈妈一个电话打来,挂了电话后,突然感慨万千。今年快要三十岁的我突然间回到了小时候。
小时也是眼睛的问题,那时正上着高中,突然眼睛好似老是有沙子似的,扎的我只想把眼皮给挖掉,就一个人哭着回家。
"受不了了,不如把眼睛挖掉好了",我烦躁异常,其实不是想发火,只是见到了父母,平生最亲的人,这个世上大概也只有他们让我有那种依赖,那种心灵的心安,父亲骑着车,带着我,只记得那时的风很大,我趴在他的后背,擦着迎风的泪眼,知道手术后,父亲手拉着我回到家,觉得天大的事,只要回到这个家有母亲的唠叨,父亲的手心的温暖,够了!
拿着包,骑着车,我又回到了有父母的家。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而在这路上,一直回想着小时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宠爱,似乎回到了小时候,我正要去的地方,是有他们的地方,温暖又心安,只觉得一切将要尘埃落定,心有了落脚处。
父亲骑着电动三轮车,我坐在后面,就像自己只有十几岁,和他说着话,随便说,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说着,总觉得这样说着,才会不那么紧张。
"爸,我有点怯,小时候在眼角打麻药真疼的,"不由得便吐露心声,小时是对事物的无知而无畏,而如今再次想起那种痛,真的……,虽然这华让人认为一个快要三十的人有点脸红,可也许这就是人心里的劣根性,对于一个从小依赖的人,轻而易举的显露心里的怯懦并非可耻,只是习惯而已。
人不管多大,对于那些依赖而惯性想依赖的人,一生有且只有那么两个人而已。
我想有父亲陪伴,还有家中等着的母亲,我很快会度过这难熬的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