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两周生日——我的小荷包
又一次体会到了人生“眨眼之间就是百年”中的“逝者如斯夫”,时光荏苒间,不觉曾奚融已经到了两周岁生日了;女婿、女儿张罗着儿子生日如何才有意义,当他们把笃信佛陀的生日之旅出发的讯息告诉我们时,啊!这么快!我们娘仨才回过神来,不成想眼前这活泼可人的小男子汉又长了一岁——两周岁了!两年前我和发妻陪着女儿远涉重洋,到美利坚待产近半年的日日夜夜,又电影回放似的、栩栩如生,在我眼前浮现。
那时2018年仲秋,我们海南猫冬回到德州,傍晚时分视频铃响起,里面传了女儿的声音:“爸爸,给你商量个事呗”,我那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的小棉袄,有事哪有什么商量,她妈妈挪咽的话说“你只听你闺女的,人家说么你都照办不走样...”,我顺从的“你说就是”,女儿接茬说到“我们想去美国待产,觉得你和我妈去陪我们最好”,“什么时间出发、怎么走?我们需要准备什么”我立马进入了角色,发妻在一旁“嗔怒”似的用食指按了一下我的头,“想十月一出发,你们带上些衣服,要提前过来办理赴美前的签证,顺利的话十一就飞过去”女儿接茬说,“好吧”像是接受命令似的,我果断地把“商量”领受下来,无需多言女儿一声令下,发妻也顺从跟着一马当先着。实话说,三口之家中我算得上顶梁柱,发妻对我而言唯命是从,那是没话可说,而最让我忧虑的是:八十六岁高龄、很难耐受十五六个小时的航空飞行,而且航空公司也明令禁止这样年龄的老人登机,以八十六岁高龄的母亲如何安顿?!
婚后近四十年的光景中,母亲和我形影不离,养老院她执意排斥,家里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代为照顾,临时找保姆也很难找到合适贴心的!尽管如此,我仍需耐下性子一一征求母亲的意见,北京弟弟、姐姐那里,母亲首先拒绝了过去与他们同住;提出可以去养老院试试,当带她遍访州城全部养老机构后,她绝决的不去;无奈之下,我只能让发妻把他二姐从武城老家接来,并委托一位挚友定期来为母亲洗澡、送些生活必需品;母亲安置妥当后,我们夫妇马不停蹄回到上海,签证准备待机而行;像是天公作美一般,很快我们的赴美签证批了下来,十一我们一行五人经北京直飞洛杉矶。
这是我们夫妇首次出国,而且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利坚;随着粘粥都消化掉了的只言片语英语,我们早已成了英语盲,语言交流、生活成了首先面对的障碍,尤其女婿返回国内工作的日日夜夜里,采买、送曾奚桢上托儿所,都责无旁贷落在我一个六十岁“老年人”身上,好在百不吝的刑警秉性,我依然保留着;好在网络、手机等时尚年轻人可以的,我可以驾轻就熟;像是在国内一样,洛杉矶我开车象是国内一样畅通无阻,家庭生活井然有序,待产期间还驱车带着家人旅游、逛公园、商场,生活易如反掌,像国内一样自如;一晃之间,小家伙到了临产期,记得那一晚,夜已经很深了,女婿叩响了我的卧室,我一个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夜幕下,驱车三十多公里,到预约的妇产医院待产,返回时天际已露出黎明前的曙光;刚刚想躺下,休息一下疲备不堪的身体,女婿那里打来了你出生的消息,二话没说我再次从床上爬了起来,向你出生的医院赶来;不想转眼间,你已经两周岁了——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