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撇下我的情人沦为一名孤儿。
-—leela.
不必囿于玫瑰永恒的定义里
也不必行走在星下的幻想中
我麻木视若无睹或不想知道—
你如何亲吻别人。
今天读了安娜·阿赫玛托娃和波德莱尔。她的《我知道怎样去爱》,他的《巴黎的忧郁》。前者诗人伊沙说,这是唯一一个他想单膝下跪膜拜的女人。夏尔·波德莱尔,我不知道他长得帅不帅,他说诗人是自己亦是他人,他随时可以是自己,也随时可以是他人。阿赫玛托娃这本诗集,有一句诗让我跪了-“我的乳房生出无奈的凉意”。我真的不知道乳房如何能生出凉意来,除非是被风吹了吧,但这凉意为何是无奈的呢?她怎么知道乳房觉得无奈?可我理解啊,一个诗人来说,她的一切细胞皆是可以思维的。我常常觉得,我的输卵管都会思考。有一次不舒服,对方问我怎么了,我说完了我的输卵管在叫。
“你是个有智慧的人。不要给自己下定义。”
你一定可以获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