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江瑾琛,最喜欢他了!

江瑾琛的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行代码,抬头时,落地窗外的黄浦江正泛着细碎的金光。他摘下金丝眼镜,捏了捏鼻梁,耳麦里传来助理的汇报:“苏小姐已经在会议室等了四十分钟。”

“让她等。” 江瑾琛站起身,定制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瞥向办公桌上的相框,里面是时慕在海岛度假时的照片,海浪打湿了她的裙摆,笑容比阳光更耀眼。指尖划过屏幕,锁屏壁纸是她发来的早安自拍,睫毛上还沾着水珠。

电梯在三十三层停下,会议室的争执声清晰可闻。苏钰的高跟鞋跺在大理石地面上:“江氏要收购星芒传媒?瑾琛,你明知道这是我父亲的心血!”

江瑾琛推开门,镜片后的眸光在触及苏钰泛红的眼眶时,陡然冷下来。他能听见她的心声:“只要拖住他,父亲就能转移核心资产。”

“苏小姐,” 江瑾琛在主位坐下,指节敲了敲桌上的评估报告,“星芒连续三年亏损,您父亲的‘心血’,不过是财务造假的空壳。” 他忽然轻笑,“还是说,您更在意我和时慕的绯闻?”

苏钰的睫毛剧烈颤动,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你以为那个小丫头真的爱你?她不过是贪图你的钱!”

江瑾琛的指节骤然收紧,评估报告边缘被捏出褶皱。他能听见时慕此刻的心声:“琛哥哥今天开会,不知道有没有想我?” 唇角不自觉扬起,又在苏钰的怒视中恢复冷硬。

凌晨三点,江瑾琛的私人电梯在汤臣一品顶层停下。玄关处,时慕的帆布鞋歪在地毯上,粉色的毛线袜露出半截脚踝。他听见她在主卧的心声:“明明说好了今晚回来,又骗我……”

推开卧室门,香薰机的薰衣草味混着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时慕蜷在床角,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她眼下的青黑。“阿慕,” 江瑾琛褪去西装,躺在她身侧,“收购案出了点状况。”

时慕翻身瞪他,发丝蹭过他的领带:“又骗我。” 她的指尖划过他手腕的旧疤,那是上周在星芒传媒对峙时被碎玻璃划伤的。

江瑾琛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明天陪我去公司?” 他听见她心底炸开的烟花:“想拒绝,但他睫毛好长……”

凌晨四点,江瑾琛的手机在床头柜震动。助理发来加密邮件:“星芒传媒的黑客攻击来自美国东海岸,IP 地址指向苏钰的私人服务器。” 他望向身侧熟睡的少女,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还沾着睡前偷吃的草莓果酱。

星芒传媒的会议室里,投影仪映出财务造假的证据链。苏钰的父亲拍案而起:“江瑾琛,你这是商业欺诈!”

江瑾琛的指尖划过平板电脑,停在最新的银行流水截图:“苏董,您转移到开曼群岛的三亿资产,需要我帮您回忆细节?” 他忽然抬头,望向会议室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或者,您更想知道,昨晚是谁在您书房保险柜前待了四十分钟?”

苏钰的父亲瞬间惨白了脸,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怎么会知道……”

谈判结束时,暴雨正砸在玻璃幕墙上。江瑾琛的手机震动,时慕发来消息:“在楼下咖啡厅,给你带了焦糖玛奇朵。” 他唇角微扬,却在看见监控画面时骤然冷脸 —— 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正坐在时慕对面,推过去一杯红茶。

“江总,” 助理递上平板电脑,“是苏钰的堂姐,刚从美国回来。”

咖啡厅里,时慕正对着红茶杯发呆。她听见对面女人的心声:“只要她喝了这杯茶,江瑾琛就会来找我。” 指尖在桌下掐紧,面上却笑得甜美:“姐姐的耳环真漂亮,是在巴黎买的吗?”

江瑾琛推开门时,红茶杯正悬在时慕唇边。他几乎是冲过去夺下杯子,茶水泼在香奈儿套装上,晕开一片深色。“阿慕,” 他的声音在颤抖,“跟我回家。”

别墅的落地窗前,暴雨在玻璃上划出银蛇般的痕迹。时慕看着江瑾琛蹲在面前,用棉签清理她手腕的烫伤 —— 刚才夺茶杯时,滚烫的茶水溅在她手腕上。

“疼吗?” 他的指尖轻触她泛红的皮肤,喉结滚动。

时慕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盯着那道旧疤:“你早就知道苏钰会针对我,对吗?” 她看见他眼底闪过的惊讶,“你能听见我的心声,对不对?”

江瑾琛的动作骤然停顿。这是时慕第一次戳破这个秘密,他曾无数次在她熟睡时,听着她的梦话傻笑,或是在她写小说时,偷瞄她心底对 “反派大佬” 的脑洞。

“从第一次在别墅醒来开始,”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你的每一声‘琛哥哥’,都在这里掀起海啸。”

时慕的睫毛剧烈颤动,想起昨夜在他书房看见的医学报告:“罕见读心症,距离目标一百米内可读取心声。” 原来在珠宝展那次,他突然的温柔,是听见了她心底的 “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在医院那次,他的暴怒,是听见了她害怕失去的心声。

“阿慕,” 江瑾琛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过她的,“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他的声音低哑,“怕你某天发现,我能听见你所有的小秘密,怕你觉得我是个怪物。”

时慕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的唇角:“那你听见了吗?” 她在心底大声喊,“我喜欢江瑾琛,最喜欢他了!”

江瑾琛的瞳孔骤缩,喉间溢出低笑。他终于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舌尖尝到草莓果酱的甜,还有少女心底炸开的烟花。雨声渐歇时,他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心声:“原来读心症,是双向的啊……”

三日后的收购签约仪式上,苏钰的父亲颤抖着签下名字。江瑾琛的目光掠过贵宾席,时慕正穿着他送的淡蓝色礼服,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折射着光。

“江总,” 苏钰忽然上前,指尖划过他的手腕,“你就不怕我曝光你的秘密?”

江瑾琛轻笑,镜片后的眸光冷如刀锋:“你指的是读心症?” 他瞥见时慕正朝这边看来,心底的担忧如涟漪扩散,“苏小姐,您父亲转移的资产,足够让您在瑞士安静地度过余生。”

签约仪式结束时,夕阳正为黄浦江镀上金边。时慕挽住他的手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腕间的铂金手链:“今晚想吃你做的牛排。”

江瑾琛忽然停步,在众人的目光中低头吻她的额头:“好。” 他听见她心底的小得意:“原来大佬也会煎糊牛排。”

厨房里,牛排果然发出 “滋滋” 的焦响。时慕笑着从背后抱住他,鼻尖蹭过他挺括的衬衫:“琛哥哥,你听见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江瑾琛关掉火,转身将她抵在橱柜上。他能听见她心底的每一声心跳,像小鹿撞在棉花上:“想让你吻我。”

这个吻比牛排更滚烫,带着焦糖玛奇朵的甜。时慕在喘息间看见他喉间的红痕,忽然轻笑:“原来读心者也会失控。”

江瑾琛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遇见你之后,我的悖论就失效了 ——” 他望着她眼底的星光,“读得懂所有阴谋,却读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为你心跳。”

窗外,夜色正浓。江瑾琛的手机在裤兜震动,助理发来加密短信:“星芒传媒的核心数据已转移,苏钰的飞机即将起飞。” 他关掉手机,继续吻住怀中的少女。有些秘密,比商业帝国更重要 —— 比如,时慕心底那句未说出口的 “我爱你”,早已在他心底掀起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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