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仙湖最大水深157米,平均水深87米,是我国最大蓄水量湖泊,也是最大高原深水湖,位于云南省玉溪市澄江县境内,距离省会昆明约60公里。抚仙湖水质清澈,“琉璃万顷”,是夏季避暑胜地。绕湖一周约一百公里,如果深入游览,一周也不宽裕。
抚仙湖呈狭长葫芦形,在其西南有星云湖,两湖以隔河(又称玉带河)相通。但抚仙湖的抗浪鱼和星云湖的大头鱼却互不往来。
在这隔河之上,有一奇石,由于奇石两侧湖水相通,而鱼不往来,故相传为“界鱼石”,围石建一园名曰界鱼石公园。此文即记载笔者与L女士J先生和YD二位小姐驱车往返一百公里探访该园之经历。
园中立五木牌,上书界鱼石传奇。
“自古以来,有水就有鱼,水通鱼来往。然而连接星云湖和抚仙湖的玉带河中段的界鱼石,竟神奇般地使两湖鱼虾望而生畏,不敢越界。多少年来,许多文人学士、水生物学家前来界鱼石揽奇探秘,想揭开其神秘的面纱,但终不得其解。民间流传下来的许多神话传说更使这块巨石增添了神秘离奇的色彩。
从前星云湖龙王的小公主与抚仙湖龙王的小王子在风景秀丽的界鱼石相识并深深地相爱。两湖龙王虽是近邻但不和睦,双方父王极力反对这门姻缘。婚姻不成导致两湖水族间的关系更加恶化,于是双方虾兵蟹将在界鱼石摆开战场,大动干戈。最后双方以隔河中段的这块嶙峋怪异的磐石为水族间的国界碑,派兵把守,严禁往来。从此以后两湖鱼虾虽成群遨游隔河,但都抵石而归,不敢越雷池一步。难怪一些上了岁数的当地人常说以前人们在界鱼石垂钓,左边钓起来的星云湖的鱼,而右边钓起来的则是抚仙湖里的鱼。钓鱼者还时不时听到巨石两旁有鱼跃出水面而揽起的水花声,原来是两湖鱼虾在边界打架不准过界入境。根据这一民间说法,明代云南巡抚姜思睿游览界鱼石时感慨地提诗于此:星云日向抚仙流,独禁鱼虾不共游,岂是长江限天堑,居然尺水割鸿沟。
另一种传说是,很久以前,星云湖里并没有大头鱼,抚仙湖里也没有䆲䆡鱼(抗浪鱼)。界鱼石旁生长着一片茂盛的果树林,其中桃花树居多。在这片果树林中居住着八九户人家,以狩猎捕鱼为生。由于人烟稀少,交通闭塞,很少与外界来往,自称世外桃园。小村中有兄妹俩,父母早亡,从小失散在外,后误结为夫妻。婚后寻祖来到家乡桃园。此时的桃园村历经战火,遭土匪侵袭抢劫,处处断墙残壁,一片荒凉,早无人烟。夫妻俩十分伤心,就坐在现在的界鱼石这块巨石上互相盘起各自的家史来。这一盘问方知他俩竟然是兄妹,一时悲喜交加,相互抱头痛哭,无奈他们已成夫妻,深感她们对不住父辈祖先,有悖人伦,无颜再活在世上,便一起纵身从这块巨石上跳了下去。兄妹俩跳河死后,哥哥变成大头鱼,迎水游向星云湖,妹妹化作抗浪鱼,顺水流入抚仙湖。因他们是亲兄妹,变成鱼后仍无颜相见,就以他们跳下去的这块巨石为界,永远不相见,根据这一传说,清康熙年间(1701年)铁岭祝兆鹏在浏览界鱼石时提书:鱼各有性。
有关界鱼石的传说民间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八仙云游至此,众仙看到此处山清水秀,古柏参天,鸟语花香,环境优雅,于是就在这块巨石上下棋聊天,期间众仙时常听到巨石旁有鱼跃的水花声,影响了众仙的兴致。铁拐李就用他的铁拐杖不时地猛敲击这块大石头,想借此把鱼儿吓跑。然而越敲击鱼儿跃得越欢,直到把这块原本光滑平整的大石头敲击得凹凸不平,洞穴遍布,千姿百态,活像一头龇牙咧嘴咆哮怒吼的怪猫巨头,也没有把鱼儿吓跑,巨石两旁鱼跃起的水花声反而更大了,众仙感到奇怪,便一同倚石朝河里打量,只见清澈的河水里,一群鱼儿排着队,大的在前头,小的在后面,从星云湖和抚仙湖游来,在他们还没有接近这块大石头时速度很快,一旦靠近这块怪石时速度就慢了下来,游在前头的大鱼神情显得惶惶不安,瞻前顾后,不时回头看看后边鱼群,就像进入一个十分危险的水域。
当鱼群距离怪石只有三五公尺时,游在前头的大鱼尾巴一摆立即折头箭一般的逃走了,后边的鱼群队列顿时大乱,也回头而返,速度之快,令人眼花,以致有的鱼儿唯恐落后,迫不及待地跃出水面,搅起水花。看到这一奇观,众仙都认为此处真是人间唯一天然景观,吕洞宾一时兴起,随手在这块巨石上写下“界鱼石”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界鱼石由此得名,名声远播。
清康熙年间,江川县令李密游览这一奇观时,又在界鱼石旁提书石怪鳞惊,千百年来,到底是两湖龙王不和以石为界,或是鱼各有性互相不来往,还是石怪鳞惊吓退游鱼,众说不一,这些虽都从不同意义上解释了鱼不往来的奥秘,但都无科学依据,不能使人信服,只增加其神秘色彩而已。也有人认为,两湖水温水质不同,而隔河水都是星云湖的,其水温水质一样,试想如真的因水温水质不同,那么鱼儿则应该在隔河入抚仙湖河口处折头返回,为什么偏要游至隔河中段的界鱼石方抵石而返呢?
这是一块难解的千古之谜石!它隐藏的无限奥秘恐怕只有潜游水中的鱼儿知道了。”
近年来抚仙湖特产抗浪鱼因肉质鲜美,价格昂贵,遭过度捕捞,在天然水域很少见到聚集的鱼群了,传统捕鱼法称为“车水捕鱼”。造访界鱼石公园的次日,笔者又独自登上笔架山,俯瞰抚仙湖,拍下文首照片,下山后参观抗浪鱼自然生态区,得以亲眼相见捕鱼工事与狭长小巧的抗浪鱼。奈何湖水反光,波光粼粼,照片中竟难以分辨。
文末附上迁客骚人游览界鱼石留下之石碑,共18块,以供赏析。
文中所有照片均为笔者本人拍摄,本张照片中怀抱中的D小姐已经会说话了,此文拖沓甚久,实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