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睡得好吗?”
“ 挺好的。躺下不一会儿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二妮回答着拴柱从厨房传来的问话。
是 一阵轻微的响动声儿支开了二妮的眼皮;一片土黄色的光晕围绕在四周。屋内仍旧干净利落,可能是自己睡的太沉了,就连盖在身上的被都没有丝毫的凌乱。她赶忙把衣服穿好并把被褥叠了起来。此时天已经大亮了。又一阵响动声儿传来把二妮引出了房门。
拴柱在打扫院子,清清爽爽的天气很是明朗。金黄色的光晕柔和在瓦蓝色的空气中。
太阳 却没有被看到,可能是树木太高太密的原因吧。两间泥土房孤孤零零的座落在这块方圆二三百平方米的空地上。所谓的院落既没有篱笆也不见院墙;只是清除了树木和杂草、简单的平整出的一块儿空地。
房子是背北朝南建造的,四周不远就是林子了。
“栓柱哥,怎么就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你没有邻居吗?”
“有啊,只是离这儿远点儿。”拴柱一边干活儿一边回答她。
“我听到狗叫了,是你邻居家的狗吗?”几声儿低低的犬吠从不远处传来。
…………
“也不知道彩珠她们都住到谁家去了?”她心里问着、嘴上也就说了出来:“你知道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些姐妹都住到谁家了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就在这一左一右吧。”拴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认真的说。
此时正是春末夏初季节。树木嫩绿色的叶片正向深绿色转变着。金黄色的报春花点缀着土黄色落叶铺就的林地。随处可见顶着着粉红色花瓣儿野花也吊坠其中。杂草早就陆陆续续的钻出了地面;只是把那陈腐的枯叶拱了起来。像小山一样的枯叶下面便可以看到卷曲的草叶。由于长时间不接触阳光叶片的颜色惨白。也有嫩黄色的,无论是哪一种颜色,它们都卷曲着;像小拳头似的。顽强的支撑着压在它上面的枯枝败叶。假如用手一摸,就感觉得到,那纤柔的叶子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像弹簧一样。这就是生命的本性,压力越大,动力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