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乡散记:重庆的味道

朋友,欢迎您做客苗家小木屋! 本人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文责自负。


洪涯洞之夜

重庆,是一个有味道的地方;重庆,亦是一个有故事的城市。人,这一辈子,不可不去一趟重庆。

1.

紧握着手中的方向盘,脚下油门踩到底,那辆玄武黑的涂观L,在杭瑞、松从、秀松、包茂、酉沿、渝湘,一条条高速公路上切换,带着我俩一起飞驰,一路向西,去寻找重庆的味道,去聆听重庆的故事。

连绵起伏的山川河谷,青瓦掩映的别样村庄,大西南绚丽多彩的喀斯特景观,从车窗外频频推送而来,让人目不暇接。这时,坐在副驾位上的妻子,高高举起双手,紧握着那台手机,不停地聚焦窗外的风光。咔嚓咔嚓,不容错过每一个精彩的画面,似乎要将沿途路上的景观全部保存起来。

这时,我的第六感已经给我发出信号:一定要认真履行好专职司机的职责,要把右脚稍稍抬起一点,油门轻踩一点,把车速放慢一点,尽最大可能选择平整的路面,别让我的座驾那辆玄武黑那样的活蹦乱跳,随性而颠,让它匀速前行。

我估摸着,神情专注的妻子,她的心底里一定在想:要是自己手机的内存足够大多好,要是自己的手机拍摄功能再强大些,那画面一定更美。我的余光里,她的一双手,举起了一会,又放了下来,尔后又重新又举起,过了一阵又放下。看着她交替重复这样的动作,让人很是心疼,我想这会儿她的手该有多酸痛哪!

“一路秋山红叶,老圃黄花,颇不寂寞”。我突出想起《老残游记》里,刘鹗写老残在去济南路上用这样的一句话,这会儿似乎跟旁边的妻子很搭。一路上,妻子常常为顾上了左边的风光,却又错失了右边的景致而懊恼,她似乎要将这一路上那美不胜收的无限风光给全部打包起来。

“等到了重庆,住进酒店后,你先帮我把手机的相片保存到你的笔记本电脑上,好省出内存来,到重庆才能再多拍点好看的相片……”也许是知妻莫如夫吧,我猜到了她准会这样说,这似乎是天下女人共同的天性。

女人的旅途,似乎就是一路拍照的旅行。在我看来,女人的旅途,似乎就是从镜头里看世界的旅行,全程不过是一个人儿随着手机里的镜头,去认识和感受一个未知世界的一切。也许在她们的物象思维里,一次旅行最好的证明,就是手机记录的画面。至于自己在旅行中看到什么人文历史和风土人情,自己吃到了异地他乡什么特色的美食,那不是最重要的,不把自己的手机装满相片,那还真不能算上一次完美快乐的旅行。

“等我攒够了钱,我一定换一台手机,买台最新款的苹果手机。然后再换台新车,等你退休了,我带你周游世界,你之前跟我说过的,我喜欢的那款丰田系列的越野车,叫什么来着?”

“兰德酷路泽!”

“对,就是兰德酷路泽,我喜欢这台车!我听说,进西藏跑新疆,我们这辆涂观L还是不行的。不过,这兰德酷路泽还有点贵,我怕买起,要不就买台大奔吧!”

“好,买,买,买!等会到了服务区,我把车停好,我陪你到那山上去多摘几大包树叶回来!”

“说什么呢?摘树叶干什么,当饭吃!”妻子似乎还没听明白我话外之音。

“到重庆买兰德酷路泽呀!要不,拿什么买?回来时,我开这台涂观L,你开兰德酷路泽,多潇洒多带劲呀!”

“好你个悖时砍脑壳的背时鬼,拿我开心!我不是港等我攒够钱才买嘛,人要是梦想才会更努力挣钱,哪能像你那样躺平呢,那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都五十多了的人,还异想天开!能过上这样的小日子,我已知足了,这样的生活已经是我俩这样从农村出来的人最好的结果了。”

“五十怎么啦,五十岁才是精彩人生的开始,你不是跟我说过,曾经有个老太太,五十多岁亏了一百多万,她从五十多岁才开始奋斗,后来不仅还清了一百多万,还赚了五百多万,被人们传为神奇吗?我不像你那样泄气,我要像她一样,我要努力去奋斗,挣钱过更好的生活!”

看着妻子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真不敢想象她到底还要怎样去奋斗。

我真的是无法想象得到,女人的大脑是用什么做的,她的想法永远是千奇百怪,你永远跟不她的思维,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她会冒什么别的想法来。

国庆假日前,我们没有计划出去旅行的,因为儿子10月3日就要去学校上课。10月3日下午,把儿子送到学校后,妻子突发奇想跟我说:趁着还有几天假,要不咱俩去趟重庆,我想吃一餐正宗的重庆火锅,我俩都没有到过重庆。

我说,我们这样出行旅游,哪个帮我们去给儿子做饭吃,去陪儿子呢?这几天总不能让儿子一个人回到出租屋里睡吧。她说,这个好办,让女儿去陪几天,女儿这么大了,都当老师了,这点小事,她可以做得好的,再说姐弟俩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儿,不更好吗。

我真是服了她,女儿和儿子这对相差五岁的姐弟俩,在一起还真有聊不远的话题,这点信。这时在一旁的女儿也拍着胸脯说,这几天由她陪弟弟,给弟弟做饭吃。女儿跟我说,让我和她妈妈也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让我们夫妻也浪漫一回!

懂事的女儿,成就了我和妻子这次重庆的浪漫之旅。


2.

重庆,舌尖上的味道,当属重庆麻辣火锅,或许这才最地道的重庆味道。到了重庆,不去吃一次正宗的重庆麻辣火锅,那绝不能算到了重庆。

五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和妻子驶进了女儿为我们预定好的酒店。卸了简单的行李,办好了入住手续,当然没有忘记把妻子手机里那些相片转存到我的笔记本电脑里。

“500多公里,你开了一天的车了,也累了吧,我俩打的去洪崖洞吃火锅,看夜景,怎么样?”这会,妻子似乎挺会疼人的,我还真让她这一句暖心的话给感动了。平时看似大大咧咧、啰里啰嗦的妻子,也真会挑时候心疼人的。

“看,洪崖洞就在前面了,你们可以从在这里下车,走几步路就到,顺便也看看我们重庆的夜景,你们是第一次来吧,听口音应该是湖南的吧。”重庆黄色“法拉利”年轻司机,一路上兴致勃勃地给我们介绍重庆这个魔幻之都,把重庆人热情大方的一面很自然呈现给我们。

“是的,我们从凤凰古城来,我们那里也是个知名的旅游城市!”不管走到哪里,我也会一样向外面的朋友推荐我的家乡凤凰古城来。

“重庆湖南,比邻之帮,兄弟之情,我们都有一样的豪情天性!”终于领略到“法拉利”师傅的巧舌如簧。不过,这样性情的朋友,话说得让人听了耳朵会怀孕。这时,我似乎是AI一样,顿萌生出这样一个想法:天下的人从陌生到成为朋友,或许就是两个一样性情的人,不期而遇的结果吧。

我常常觉得,关于一个城市,一个景区或景点的一切,从导游嘴里获得的信息,那是正史;而从的士师傅口中获得的信息,那是野史。相比于导游,的士司机的话似乎容量要大得多,更真切一些,更有人情味些。

“到重庆,必须要吃麻辣火锅的。你们要吃火锅,可以到江边上,那里的夜市一条街,重庆特色火锅有很多家,你们看哪家人多就到哪家吃。”这位“拉利出”很热情又给我们介绍起重庆的特别美食来。

“众口皆碑嘛,很赞同你这个说法,让人挤破门槛的店子,自然有特色,品味必然胜于别个店。谢谢您,兄弟!”一二十分钟的车内闲聊,我似乎已认定了这个一面之交的朋友!

择了一家河边的店子,一家打照跟旧木房子相近风格的火锅店子,大厅里,包厢中,已坐满了,麻辣激活的现场气氛,刺激热烈。我们进了店,一个年轻可人的重庆妹子热情问我们有几个一起。当她知道只有夫妻俩时,便很热情地将我们引进一个临江靠窗的地方。

“这个地方,这张小方桌,这灯光,很适合你和嫂子这样浪漫的一对人儿!”几分钟前,“法拉利”师傅的那张巧嘴之音还没散去,又迎来重庆小姑娘的甜言蜜语,听得我俩似乎有点飘起来了,似乎将我俩一下子拉回到了二十多年那段热恋的时光。

洋溢着一脸幸福的妻子,跟着那个小姑娘去点菜去了。妻子向来很是叼口,所以妻子是苗条的,而我正好跟她互补,我只要有酒有肉,就是天下最好的食物,我不喜欢清汤寡水的饮食。

一个鸳鸯锅上来了,随后那个小姑娘送来了妻子点好的各式各样的小盘,小盘里自然有我喜欢的牛肉、羊肉、鲜毛肚、鸭肠、鸭血……

火锅烧开了,咕噜咕噜地冒出泡泡来了。

“哥,这瓶小酒,是妹妹赠送给你的!不可不醉,不可太醉。酒后和嫂子一起去洪涯洞,去解放碑,那是别有一番新意!”这个小姑娘,真是可爱极了。我宁愿意相信这是这个小姑娘的悟性使然,我也相信这是职责经历磨练了她,任何职场的成就无不是源于专业培训之后人的悟性。

在小方桌之上,热气腾腾的火锅,白汤、红汤之中翻卷着各色美味,牛羊杂碎,鸡鱼山珍,豆腐蔬菜,荤素搭配的画面,不正像《日下新讴》的那句诗写的那样吗——客至干花对半斤,火锅一品备肥荤。

抿一口小酒,吃一口滚烫的毛肚,火锅的感觉上来,重庆的味道也一同上来了。

“围炉聚炊欢呼处,百味消融小釜中。”关于重庆火锅,清代进士严辰曾挥毫写下这样一幅名闻于世的对联。人们对于火锅的钟爱,或许喜欢就是他笔下这种“熊熊烈火烧出天下美味,滚滚沸水煮尽人间佳肴”生活原味吧。

辛弃疾说:“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既然人生一世,不如意不称心的事有太多了。与其独自彷徨忧伤,不如去重庆吃上一次火锅,让酒精和火锅一同激起我们生活的快乐。有个朋友曾戏言说: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在我看来,不过如此。何为生?吃饱穿暖既为生;何以活?吃了喝了,方可以活。果腹之际,快乐图腾,这不就是生活的真谛吗?


3.

闪烁的灯光,把一条嘉陵江映照成一个多彩的世界,河中的游轮鸣声不断。滨江路上,人头攒动,挤得水泄不通。远看洪崖洞,一栋古老的巴渝吊脚楼建筑艺术与全新的文化理念交相辉映;近看洪崖洞,那让人望而生畏的超常落差,顺崖而上,高低错落、依山而建的洪崖洞,似乎让人把头仰到了九十度,还是看不到顶。

“快点走,咱俩一起跑吧。爬上那个半山腰,你帮我照相!”滨江路上,走在前面的妻子,哪里受得了洪崖洞这样的魔幻之境,她拉着我的手,便向前一路跑去。好在我们平时也常常锻炼,腿脚好使。我俩一路小跑向上,跟平时一口气冲上凤凰古城背后的南华山顶一样。我们甩掉身后不知多少人,似乎这些游客体力远不及我俩。

感受重庆,必在高处。及到半山腰上,极目远眺,嘉陵江景和重庆风貌尽收眼底。

“太美了,快,快,快,给我照相!”妻子快速靠近一个挑出去,悬在半空是的空中楼阁的扶手杆上,站出一个姿势。

我最紧张的时刻来了。我直觉告诉我,这样的情景,我照出来的画面常常很难让妻子能满意。可再怕的不也得勇敢面对呀。

咔嚓咔嚓,多拍几张,自动模式,专业模式,快速切换,到时就是她百般挑剔,也总会有一两张接近她的理想吧。

“拿过来让我看看!”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我小心翼翼将我的手机递给她。

妻子拿过手机,打开画面,瞟了一眼,似乎还可以,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尔后,只见她将拇指和食指使力划开,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完了,完了,只注意了景和人的协调,忽略了她的眼神。

“唉,真可惜,眼睛迷了,就像瞎了一样,这张不好!”我紧张地希望下一张画面可以让她有点感觉。翻呀翻,七八张翻完了。

“还是没有拍好,状态好了,眼神不到位,眼神好的,又没有拍到全身,拍到全身的,裙子没拉好也不给我讲一声,没正和你一起,想照好看的相片,就是难!……”恨不得,找片树叶把耳朵塞起来,这样的话不知今晚我得听多少遍,才过完今晚。

“咱俩上到顶上去,刚才我听人家说,从这里可以到解放碑去!”数落暂时停止了,我一阵高兴。便随着她一路向上,左拐右绕,来到了解放碑广场上。

“来,快给照张相,一定要注意拍到全身,又要拍到解放碑全景,可要注意人不能太小,要看清脸……”一连串的技术要求,本来爬上来时已经就一身汗水了,这会更加紧张,从脸渗出来的汗水大颗大颗涌出来。只好再硬起头皮猛咔一番,一个角度多拍七八张来,让她选。

“唉,懒得说你了,反正还是没照好!”

我只好委婉地说,其实你本人比照片好看!人家不是说过吗,有的人比较上像,有的人不大上像,也许你是那种不大上像的人。出来玩高兴就好,照相就是留个纪念,留个记忆。

我以为我的语言选择没有问题,应该能把妻子哄好。

“那不行,那我怎么发朋友圈呢?”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我俩跟别人去那些小巷子转转,看看有些什么?”数落归数落,她一会又跟我好起来了,一定要陪她逛个够。从这个巷子到那个巷子,把解放碑周围全走了一遭。

“咱俩回酒店休息吧,明天早点出来去朝天门,去歌乐山!”似乎她也走累了,然后她跟我说要回酒店休息了。

我俩走到了解放碑广场,准备打车回酒店。用手机找车,可能人太多了,再加上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等了很久,还是约不到车。

“要不我俩走回酒店吧。我看了一下,我们离酒店大约有三公里左右,你晚上经常走十多公里去学校陪儿子,这点距离对于我俩不算什么。敢不敢挑战一下吗?”真不知道,她哪根神经被刺激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要她高兴,一切随她吧。虽然走了一晚上,也有点累了。但对于像她说的那样,我常常晚饭后,从晚上八点左右,徒步十多公里去儿子就读的小镇学校旁出租屋陪读,今天相比于往常,走得是不算多。于是,我答应跟她一起挑战步行回酒店。

重庆是个不夜城。我俩从解放碑下到滨江路上,跟着导航沿江跑了起来,一前一后,也挺浪漫。这似乎我俩生活在重庆这个城市一样,也同我们平时沿着无愁河旁那条最美乡村公路晨跑一样。半个小时后,我俩顺利回到了酒店。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过了。

回到酒店,我去冲了个温水澡,然后倒在了床上,打开手机微信读书阅读起来。而妻子却一屁股坐在酒店那张圆桌的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审视他的手机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精心挑选起来。这个时长是很难去计算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她已经选好她手机里的相片了。

“把你的手机拿来,看看你拍的,我到里面挑选几张好看的。”我正看得入神,她话刚出嘴,手就伸了过来,一把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唉,惹不起的祖宗,只好随她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妻子子将手机放在我的枕头边,而我却睡着了。

“快起来,帮我将这些图片美化一下。”

“你自己弄,我困了!”

“我不会弄你的修图软件,电脑我不熟悉。”

尽管我一百个不愿意,也只好爬起来,坐到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然后按着她的要求,一张一张地修进来。二十多张图片,虽然只做简单处理,我的两个多小时悄悄滑走了。我转过身倒头又睡去了。

她又回坐到沙上,神情专注在微信朋友圈做起了九宫格。

“快点来,帮我想想写一段话,要精彩些!”

唉,真是没完没了。白天,得充当专职司机,这会儿,又得当专职秘书了,而且词句还要精彩。难,难,难,难于上青天,哪知道什么才是符合她所讲的精彩。

不断揣摩她的心境,和重庆这个地点,还是考虑图片画面内容,一段二三十字的短文,这会我真的黔驴技穷了。一段一二十字的语句,一个词,一个字,她必须字斟句酌,那神情,那画面,似乎胜过王安石推敲那句“春风又绿江南岸”还要认真。我反复修改五六回,她这能放过我。

看着她发到了朋友圈,今晚这样的一个大工程可以收功了。我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她也高兴去卫生间去洗漱。没有想到,她洗个脸,都过来好几回,拿起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我问她干吗等洗好再看,“看看,谁给点赞了!”还真让人无语。


4.

“快起来,我俩沿着长江晨跑去!”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妻子摇醒了我,叫我一起去晨跑。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健康的身体成了我俩的共识,于是晨练成了我俩相处最好的默契。

饱尝了重庆的火锅,领略洪崖洞的夜景。早上,我俩从酒店出发,一路下坡,直到江边,去吹吹嘉陵江的晨风,看看长江的过往轮满渡。

晨跑于长江之畔,侧听滚滚长江东逝水,看浪花淘尽英雄。感悟长江坦荡包容的襟怀,揣摩长江顺势而为的气度。完成两个多小时的晨练,我们一如换了血一样精神。

早餐过后,我俩选择地铁去探索重庆的故事。从朝天门码头出发,我俩在一号地铁线上,左转右转,磁器口、李子坝、人民大礼堂……

渣滓洞女牢房门边烈士名录上,一个人名格外眼熟——江竹筠,她是小说《红岩》中女主角江姐的原型,在丈夫牺牲后她谢绝党组织的照顾, 坚定地表示:继续去战斗。后因叛徒出卖被捕,敌人用多种酷刑折磨她,让她交待组织关系,但她始终坚贞不屈、守口如瓶,在一次刑讯中她昏死了3次,醒来仍坚定地说:毒刑是太小的考验”“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

原来江姐,叫江竹筠,她真的太勇敢了。听了工作人员的介绍,妻子小声地跟我说,我听出了她声音带着哽咽。追寻红色地标,便是我俩这一天全部的轨迹。

到底是什么使革命先烈们有着如此坚定的革命理想?歌乐山上的渣滓洞、白公馆、红岩革命历史博物馆,我俩一路或聆听或诵读先烈们用血和骨铭刻的诗文,

我俩在现场听到了看到了我们曾在书上学到了红岩精神。妻子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么好于接受英雄故事的洗礼,或许这一次歌乐山之行,革命先辈抛头颅洒热血的壮举触动了她。在渣滓洞景区,她第一次主动给我买来《红岩》这本书,她说这本书很有纪念意义,她说她回去一定再好好读读这本书。

“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妻子情不自禁轻轻地哼起了《红梅赞》这首歌来。

流动不息的嘉陵江环绕雾都重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流淌着,翻滚着,似乎在向世人娓娓诉说着重庆的故事。

重庆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重庆的故事,让人百听不厌。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平台声明:文章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简书系信息发布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