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简书朋友们,如果是您在写日瓦戈医生这本书,您会如何安排两人的第一次真正见面?是的,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日瓦戈与拉拉今晚终于正式见面了。
我想提醒朋友们,这不是一本单纯的关于爱情的书。事实上,我忽略了书中大量的理论、思想探讨和旁枝并线,仅仅围绕两个人的爱情进行介绍。
好吧,谈谈两个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吧。日瓦戈向记者朋友谈他如何见到沙皇,如何解救一个被侮辱的犹太老人等等逸闻趣事。言语间,俄国人已经被德国人包围了,仓皇撤退中,日瓦戈被炮火所伤,住进了野战医院。
而拉拉丈夫的战友,那个试图把帕沙遗物交给拉拉的少尉加利乌林恰好也住在这里。
快要吃午饭了,伤员们以力所能及的方式在消磨饭前的这段时光。他们被告知,医院里新来的一名护士今天第一次查房。
日瓦戈正在读妻子冬妮娅的信,微风掀动信笺和报纸,这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日瓦戈从信纸上抬起眼睛,拉拉走进病房。
日瓦戈和加利乌林都认出了拉拉,可是拉拉对他们两个都不认识。她说:“你们好。为什么开着窗,你们不冷吗?”说着,她来到加利乌林面前,准备量脉搏。
加利乌林给她讲了帕沙的情况,拉拉控制不住就要涌出来的眼泪,走出病房,想在走廊里让自己镇静下来。
过了一会,她重新回来,外表已经平静了。她径直走到日瓦戈的病床前,心不在焉地,例行公事地说:“您好,哪儿不舒服?”
好了,第174页,两人总算说了第一句话。千呼万唤始出来,不容易啊,等了半个月才见到大美人拉拉和诗人日瓦戈医生的正式会面。却是如此漫不经心,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您好。
日瓦戈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黑暗角落,如豆烛光下的拉拉与科马罗夫斯基,那个圣诞夜枪击后一脸茫然的美丽女孩。日瓦戈想告诉她,见过她两次,可是又觉得那样很失礼。这时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养母的葬礼和冬妮娅在葬礼上的哭喊。日瓦戈忍住相认的想法,却说了一句:“谢谢您,我自己就是医生。自己会给自己看病,我什么也不需要。”
“他为什么生我的气?”拉拉心里想,奇怪地看着这位翘鼻子的,其貌不扬的陌生人。
每一次值班,拉拉早晨和晚上都要查一次房,这时,就和另外病房里的病员,也和加利乌林和日瓦戈交谈三言两语的闲话。“真是个奇怪的耐人寻味的人,”拉拉这样想,“年轻轻的就对人这样不客气,长了个翘鼻子,根本说不上漂亮。是个正经的聪明人,头脑机敏灵活,让人有好感。”
截至目前,两人除了病人和护士的关系外,仍是两个平行的世界。
夜深人静时,日瓦戈内心充满着对冬妮娅和儿子的思念,盼着能回莫斯科工作,离开这莫名其妙的战地。
而拉拉想的则是,“既然帕沙已经不在了,就没必要再充当什么战地女英雄。目前要紧的是尽快完成自己在这里的责任,然后调到莫斯科去,和女儿离的近一些。到了莫斯科就要求解除护士的工作,然后回到尤里亚金的学校,继续从事教学工作。”
如此看来,两人应该平淡相遇后再平淡分开才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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