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絮飞花何处是。柳絮呀，随风摇曳到哪儿去了呢？柳絮团团如绒，但在纳兰容若看来，它飞在空中即是天空的眼泪，滴滴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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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离开了柳树的怀抱，如同魂魄一般散漫地飞向极北极北的天堂，可那里太寒太冷了，为什么你不回来呢？”苏缨的问怎么回答呢！哦，是因为夜阑、更残、凄寒。
寒柳下，纳兰容若最喜欢那轮无私的明月。月光如水，柔和温婉，澄澈内心的杂念，抚慰孤独不安的心。无论柳树是繁茂还是萧疏，无论柳絮是落是悬，明月都一般照耀，一般关怀。
“最是在柳丝摇落得时候，我更免不了去想起当年的那个女子”。眼前柳树又凋零，漫想处，伊人柳叶吊梢眉。曾经的故事，都已尘封；曾经的姑娘，都已老去。再续前缘只能是来生的缘分，而如今只能在梦里怀念伊人的裙裾。
任西风吹横，海枯石烂，也抹不去纳兰容若心中的弯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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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絮飞花何处是，层冰积雪摧残。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憔悴也相关。
最是繁丝摇落后，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临江仙·寒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