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节过的分外不同,大年初一由于疫情关系被封锁在家里,便开启了吃吃、睡睡便是为国家做贡献的生活方式。
至今日(3月2日)为止,若不是这小小的、绿绿的、嫩嫩的它,我依然蜗居在自己的一方天空下,不曾抬头,不曾眺望远方。今天,就让我的思绪飞舞到魂牵梦萦的地方去吧。
原来,所有的经历都不曾远去,只不过被一点一点磨成了心上的一颗钻石,任由岁月沧桑,它自始至终都是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今天,指着这棵娇嫩的菜,对儿子说:“这个能吃,你想不想尝尝?”
儿子说:“这个是草,能吃吗?”
妈妈接过话说:“这个是荠菜,能吃,我们以前缺乏口粮,春天里,吃的最多的就是它了。”
我对儿子说:“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据说味道很鲜美。”
厌恶一切青色菜的儿子竟一口答应了说:“吃!”
诧异之余不免担心不已,真的吃,还是好奇心使然,到底是个孩子。为了满足他的吃字,我便开始了择菜、挑选。
荠菜啊,荠菜……妈妈因你想起来她们五十年代时的艰苦岁月,吃柳絮、榆钱、蒸槐花、吃毛毛根…………与我而言,真正了解并接触你的是工作之初,与同事一起咀嚼你的滋味,充实也温馨。
那年九月,分配到一所乡中,它成为我积淀成长的地方。在那里,结识了我的第一批同事。
犹记得也是在阳春三月里,晚饭后,晚自习还没有上课,我跟杰玲老师都是当晚的自习课。距离上课时间尚早,便约杰玲老师一起去操场上走走。
那时学校的的西南角,有一片尚未用水泥硬化的荒地,却成了老师和学生们散步的乐园。杂草丛中,零星有些探出头来的小草,仰着脸颊笑的蒲公英,都是我们驻足欣赏的对象,有时还会碰到几株野枸杞,像发现了新大陆般的惊喜。
那天,杰玲老师带着我认识了很多野菜:野芫荽、牛舌头,其中就有荠菜,怎么样让这些野菜成为美食,杰玲老师都进行了一一讲解。就连厨艺拙劣的我,都想对野菜进行一场华丽的变身,想归想,萌芽到底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真正吃上荠菜,却是丽娟老师用巧手蒸出来。那是第一次吃荠菜,记得丽娟用油炒了一遍,特别耐嚼,口齿留香,在那间小小的宿舍里,洋溢着我满心的幸福。
后来啊,跟会、倩一起又走过了几个春来暑往的日子,相携相伴的日子,忙碌、简单,但洋溢着属于我们在一起的温情,想你们了。
那些岁月里,她们用陪伴温暖了我满地鸡毛的日子。
今年,我第一次见到荠菜,它却已开花,荠菜又青,荠菜在眼前,远方的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