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陌生的星巴克等人,我是一个不愿意荒废时间的女人,等人也要让时间变的有意义。看着落地玻璃窗外那一抹红色的花海,脑海中浮现出“爱情”这个词,于我而言神圣且不可随意的词,那我就写写身边嫁给爱情的女人她们的样子吧。
妍,10年前的春天,我们在去往香港的途中,她一脸神秘的跟我说,她恋爱了,我正准备问一些关于男方信息,她那张在陌生人面前冷成冰的脸上那时却溢出了根本无法掩饰的幸福样子,跟我滔滔不绝的描述她的男友,买了她喜欢颜色的车子,买了她喜欢颜色的包包,挤眉弄眼的指了指座位旁那个粉色的限量款,为了迎合她,男人陪她去了很多次滑草这种“累死累活”的运动,为了让她“不劳累”,无论去哪国旅行,都会提前找好当地的朋友做一系列的安排,就等她驾到,然后巴拉巴拉巴拉停不下来的花痴样,沉醉在唯我独宠的状态中无法自拔。香港后的一个多月,没男友前每天必定打我电话要逛街的人,一个多月就联络了二次,还是我打给她的,电话里也是咯咯咯的笑,那种沉醉在爱里无法自拔的笑,我打断了她一时半会都没有准备停下的“秀”,我说,妍,别丢了自己。我们的关系,她听得懂我这句话。
结束这段感情的晚上,她哭的稀里哗啦说不出话,那种哭到心碎一地的画面我在电话这头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晚10点多,我来到她家,她把自己蜷缩在狗窝里,披头散发,旁边散落着一地的毛绒娃娃,看到我开门进来,抬起头看着我,凌乱头发下一张憔悴到心碎的脸,我走过去蹲下来揽过她的头,拥抱着这个善良天真却不懂世事的姑娘,我只对她说了句:妍,人生的过客而已,不必难过,我们都还在。平复心情后,她告诉了我结束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在我的内心一直晃来晃去的晃着,但是我不能阻止妍,那时候她的心里除了那位少爷,连自己都没了,怎么听的进去对她来说完全不可能的话呢。
再后来,妍成了陈太太,每次聚会我们都能从她温婉的脸上看到爱情两个字,接先生的电话,从她接起来的那句:陈先生,陈太太在聚会,有什么吩咐呀,这句俏皮到温暖的话,感受到了深深的幸福。恩爱的样子就是旁若无人到自然吧。记起当年妍的婚礼,陈先生深深的对来宾鞠躬,腼腆的转向妍,看着妍很久没说一句话,在这静止的时空里,我却被感动的泪流满面,那一刻,我从心里发出一个声音,我的好姐妹,你嫁给爱情了。陈先生对陈太太说:我是一个粗框的人,我不会说话,也不懂得怎么哄人,以后你生气了就打我,我做的不好,你就骂我,我现在会做的三个菜,也是因为你喜欢吃学的,我知道味道还不是很好,我想要学会所有你爱吃的菜,你吃胖点没关系,胖了瘦了你都是我的人,你脸上长斑了皱纹跑出来了你也是我的人,我这前半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喜欢吃面包,不然我也遇不到你,谢谢你愿意跟着我嫁给我,不嫌弃我不会说话,以后每一天我都会把你当成宝,我不会说谎话,相信我,我一定都做到。泪眼模糊的我看着因幸福哭成泪人儿的新娘子妍,脑海中所有关于爱情的样子,好像一下子全部拍成了电影在播放。
原来,嫁给爱情的女人就是幸福到可以让身边的人都感到踏实,原来幸福的样子就是我对你说着我做得到的话,做着做得到的事,看着你笑就是自己的全部,原来就是这样。
嫁给爱情的女人,拧不开汽水瓶;嫁给爱情的女人,不会开电视机;嫁给爱情的女人,三十度的水也会被烫到;嫁给爱情的女人,手够不着的地方都是远方;嫁给爱情的女人,旅行只需要带上双腿和享受美食的嘴;嫁给爱情的女人,家附近也允许迷路;嫁给爱情的女人,吃饭咽着了会被摸头杀;嫁给爱情的女人,穿平底鞋走三步也会累;嫁给爱情的女人,注视她的是那双温情的眼;嫁给爱情的女人,晚上的被窝是热的;嫁给爱情的女人,早上是阳光般被亲吻醒的;嫁给爱情的女人,做错事也是可以委屈的;嫁给爱情的女人,她一定是“弱智”的,因为嫁给爱情后,她好像什么事都不会了,因为她可以什么都不会了。
爱情不是给人看的,是情不自禁的流露;爱情不是用来保证的,是毫不掩饰的呵护;爱情不是固定模式,是平凡日子里本能的惦记;爱情不是用来比较的,是淌进灵魂的自然而然;爱情不是拿来炫耀的,是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只属于你的深情双眼;爱情不是任何借口的花式舞台,是水到渠成的夕阳西下与子偕老;爱情不是一个事,是两个人,爱情就是毫无保留的心疼和宠爱,嫁给爱情的女人,是一抹温润的胭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