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柳絮，林小北就去医院大门口过早。他一孤家寡人，家中不开炤，通常都是方便面或者就近的馆子解决。
已经过了上班时间，面馆里还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林小北点了一碗牛肉面后随便拣了个位置坐下来等待。
人多面馆显得特别拥挤。林小北坐的位置靠近过道的一侧，难免被过路的人碰到。他有些懊恼，扫了一眼其他地方，寻思准备换个位置。
一对中年夫妇相互搀扶着走过来，准确来说是男的扶住女的。
那女的一只手抓着男的胳膊，另一只手捂住肚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旁边的人看到他们这样，纷纷让道。这两人也不客气，就近依桌而坐。
正对着林小北。
也许是医生的职业本能感应，林小北总觉得那女的可能会出问题。
她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表现，但又没有显现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林小北要的面条上来了，他一边吃一边暗暗留心观察。
那女的估计30来岁，长得很漂亮，但深情萎靡，眼神幽怨。
估计是两口子吵架了吧！
林小北暗自揣摩，在医院里这种打打闹闹的小情侣见怪不怪。
看什么看？
那男的瞪着他吼道。
你老婆好像不舒服吧？林小北尴尬地笑着问。
他只是从一个医生的角度审视那个漂亮的有可能发病的女人，但在外人看来，这种过分关注确实有些轻薄，尤其是面对让人心动的美女。
关你什么事？那男的似乎有些醋意。
林小北怕他误会，辩解道：我是说，糜夫人，她可能不太正常。她———
你才不正常！你瞎说个什么呢？
唉，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林小北叹气道。
谁要你好心？你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又怎么了？那男的越说越激动，冲过来突然啪地甩了林小北一巴掌。
林小北一脸懵逼，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