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野的善光寺算是国宝级的寺庙,据说修建于公元七世纪,至今已有1400多年的历史。寺中供奉的秘佛,并不属于佛教,但十分灵验,
我们到达长野时,已经下午两三点,善光寺四点半关门,算上路程时间应该是赶不上当天参观了。但下午到晚上的时间比较尴尬,于是我决定去旅行问询处,问问这边晚上有什么好去处。问询处的阿姨很热情,当我提出了问题后,她跟同事商量了一下,告诉我说,今晚善光寺会有一场宗教仪式,仪式晚上七点开始,并且门票免费,我们完全可以晚上去参观。
由于语言问题沟通不是很顺畅,阿姨也说不清是什么仪式,只是说这个仪式会持续十天。于是我们也不管那么多,有难得的仪式可以看,又能免费参观寺院,何乐而不为呢?
下午六点左右,我们到了善光寺,此时夜幕已降临,院中游人已很少,丝毫看不出有重大仪式要举办,一些僧侣在布置场地,大本院外和周围挂满了红灯笼,而其他地方悬挂的是白色灯笼和白底黑字的条幅,夜晚的山风吹过,吹得人有点脊背发凉。
从院中慢慢走到主殿,一进入主殿,就看见有尊铜坐佛,进来参观的人都挨个在佛身上各处摸,佛的头、胳膊、肚子等很多地方都已经被摸得光滑锃亮,我们也跟着大家随意摸了摸。殿里乌漆嘛黑一片,只有前殿有盏昏暗的小灯,一点也不像有什么重大仪式的样子。
在殿里站了会儿,有个戴眼镜的老和尚出来迎接客人,他非常热情,而且会很多国家的语言,挨个儿用不同语言跟大家打招呼。老和尚不会中文,于是我们听他用英语讲,仪式六点半开始入场,非常欢迎大家前来参加,到时候可以排队进入內殿,也可以顺便参观一下白天需要买门票的地方。我问他,为什么大家都要摸那尊坐佛,他说那代表祈求健康,祛除病痛,摸哪个部位就保哪里健康。
晚上六点半,我们回到大殿,看到早有几个日本人在入口等候。几个僧人拿了一只大筐出来,筐里全是塑料袋。老和尚招呼大家在入口排队进入内殿,每人都从筐中拿一只塑料袋,把鞋子脱下,装入袋中,拎在手里。
我们跟着进入内殿,前面的几位大叔大妈似乎很轻车熟路,径直进去,在内殿中央靠左的围栏前排成一排坐了下来。我们坐在他们身后。前排的大妈从包里拿出小毯子盖在腿上,然后开始用手机玩消消乐,似乎要等很长时间。
我环顾四周,殿内一片昏暗,只有我们面前的内间有两盏灯。内殿围栏里的空间分为三间,用柱子隔开,里面是神龛和华丽的挂饰,并没有供奉任何偶像。我想起日本的神社中,也不供奉偶像。
老和尚过来跟大家说,仪式七点正式开始。此时在殿内等候的人并不多,只坐了三四排,我们边玩手机边等,快到七点的时候,突然有一群人陆续进入,瞬间将殿内的位置坐满了。
七点整,围栏内的神龛旁响起了清脆的音乐声,仪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