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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小梦家,我属实拘束了三天,但也只有三天,因为我发现她们一家十分接纳我,在她们心里,小梦是个很难嫁出去的丑闺女,我却不在乎小梦外表,愿意和她一心一意共度一生。
而且我愿意住到她家,相当于她家又多了一个壮劳动力。
小梦有一个哥哥小名叫大胆,嫂子叫晓美,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十指整日沾满泥土,头发也乱糟糟。
大胆在村子里的陶瓷厂打工,整日吸粉尘,这两年咳嗽日益严重,有时还会吐血,想换其它行当又没力气和手艺,去大城市更生存不了,没有哪个老板会要一个病怏怏的人。
晓美在家帮小梦的父亲打理家里的三亩地,还要照顾六岁儿子,三十不到的年纪,皮肤黑黢黢,手比我还糙。
我身强力壮,在镇上煤气站找了份体力活的工作,赚的不比大胆少,每个月把钱摔在小梦父亲眼钱是我最神气时。
小梦一家都把我当准女婿看,大胆还翻了日历,找了一个良辰吉日准备给我们俩人筹备婚礼。
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我跟小梦根本领不了证。
于是,我一拖再拖。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拖了半年后,小梦歇斯底里质问我,我各种借口都说遍了,比如身份证丢了,比如等我瘦了一些拍婚纱照好看,比如户口本丢了,
听着我形色各异的借口,小梦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那天,她泪水涟涟治者我问,“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我低头不语,双拳攥紧,算是默认。
小梦擦干眼泪,目光充满绝望,随后发了疯般用拳头捶打我胸口,我心里有愧只能忍,可是小梦却得寸进尺,见我不还手,发狠般竟然用嘴咬我耳朵。
我当时真的不知她为何这般野蛮,立刻做出应激反应,吃痛的我一把把她推到在地,用脚狠狠踢了她,那是冬天,她穿得厚,但还是疼得嗷嗷叫。
听到她嗷嗷惨叫,我感觉十分兴奋,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我又蹲下身,对她脑袋抡下拳头。
小梦被我打蒙了,等我缓过神冷静下来,我才发现自己闯了大祸,秘密保不住还打了小梦。
小梦被我背着回了家,一家人问她怎么回事,她一句话也不说,像一根木头一样,毫无生命气息,目光呆滞,不吃不喝。
我陪她熬了一晚,她就直挺挺坐着,手臂环抱膝盖,头埋在两腿间。
我知道她是真伤心了,也知道我瞒不下去了,于是跟她坦白,“我承认我结过婚,但我跟她没有感情,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在外面跟鬼一样飘这么些年。”
小梦抬起脸,问,“你跟她有孩子吗?”
“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就是因为儿子,我才没离婚。小梦我爱的人是你,我愿意一辈子守着你,孝敬你父母。”
小梦眨了眨眼,“你跟她都有孩子了,都有孩子了,我居然被你骗得这么惨,你个王八蛋,怎么不去死!”
说完,她像蛇一样蹿到我面前,对我拳打脚踢,似乎要把我撕碎。
我的耐心已耗光,身体内那股不受控的力量如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我还手了,我的力气比一般男人都大,小梦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我把她压在身下,双拳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就住她头发把她头往地上撞去!
小梦的哭嚎声,引来一家人,大胆和晓美一脸惊恐望着我,小梦她爹拿着一个锄头朝我袭来,我一把把他推到在地。
大胆捡起地上的锄头,胆却迟迟不敢朝我进攻,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张脸憋得铁青。
晓美扶着她丈夫,说,“我们去叫人,你和你爸,一个老,一个病,怎么可能敌得过他!”
(每天练习1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