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提笔,好熟悉的开头,记得中学时期为了交作业日记,开头总是这样写,既有了字数,也能感觉有一丝年轻人所有没有的那种装深沉的境界,然而简单得六个字却栩栩如生。
仓促的下班后,接上媳妇在回家的途中,媳妇突然想吃路边摊,索性找个能停车得地方就走进了好不熟悉的城中村,路边各种特色,唏嘘着近期猪肉的涨价导致各种饭菜都随之爆涨,以前一份砂锅也就七八块,现在十五,工资从不见长也只能食的人间烟火了。伴随着路边的一份菜夹馍,两个面筋我们进了间卖砂锅的凉皮店,也许老板也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多拓展些自己得菜系,一眼望去厨房夫妻店的两人忙碌着不停,稀稀拉拉的餐桌上他们的儿子在写作业得时候竟然偷偷睡着了,偶尔伴随着些许呼噜声,人进人出的顾客们虽然调皮的搞一下小孩,仍不会影响了孩子的鼾声,端来砂锅的老板,顺道捶一下儿子心疼并不表露的说了声写完进里面睡,却换来孩他妈的一阵白眼。
店里老板还算仁慈,也可能是他的营销手段,连媳妇都感叹现在竟然还有7块钱的砂锅,怪不得附近的农民工都来这里吃饭,总之是人满为患,一口辣劲呛到不由得的抬头,看见里面狭小的卧室墙壁挂满了奖状,唉,是悲哀还是庆幸这样从不为自己活的国情,一代一代一辈一辈。
仓促吃完得赶紧回家伺候家里那两位爷。
果不其然,米粒不知道何时自己跳出了自己的笼子,然后因为尿急回不去随意在地上留下了那么一滩让我们难以接受的证据,这双三三的手真不想打它六三的脸,痛在我心里的同时也疼在我的手上,它反倒没有一丝疼痛,躲在笼子里就是了。罢了,开始日常的清洗两个笼子,拖地。。。
一阵简短的劳动后却萌生饿意,本来计划减肥的我,经不住厨房做饭的媳妇,罢了,罢了,正好想浊一杯小酒,洗不净烦忧,带些困意入睡也未曾不可,小舅子的下班也正好开饭了,刚入职却依然干的如此起劲着实让我钦佩,这是在我认知中年轻人,不,是九零后中少有的一种干劲。三人的交流每天就这么下班几个小时,想想也是一阵黯然,工作束缚着彼此的时间,刚感觉喝到差不多的时候,媳妇说了声差不多了别喝了吧,虽然心有灵犀在我们之中真的好平常,但让我咋舌的是竟然连感觉都能同步。
起身收拾了饭菜残羹,前几个星期买的暖水袋昨天有些不好使,进了卧室先早早的插上放在了媳妇得被窝里,正好新买的卧室门锁芯回来了便动手修理几年前不懂事踹坏的门锁,坐标式的螺丝终究是安上了,旁边看电视得媳妇调侃今晚请来个木匠,殊不知这是水泥木匠的遗传基因所在,这种修复后的喜悦真的是身临其境才能有所体会。
临睡前,很少夸人的媳妇摸到被子里得暖水袋,嘻嘻哈哈的对我傻笑,头也不抬的嗤之以鼻但也心里暖流,其实这才是最简单的幸福吧。只是暖水袋的温度始终欠着火候,从小物理就不好的我,此时的力不从心却也无从下手。
凌晨一点躺在被窝,媳妇得鼾声已然四起,脚下的暖水袋还有些温度,等它彻底凉了再重新插上,但愿这个温度胜过之前。
突发奇想,在修复的行业中,除了修理,还有些什么是我们至今没有涉足或者很少涉足的,围绕这个修复的主体,我真想去试试,因为那份成功后的喜悦简直无以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