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花还开在校园的时候，那时我们根本不知情花为何物，但就那样在心底盛开了，让我毫无察觉。
那是一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她叫娟，和她在初三认识，其实我们初二就在一个班，但在我的记忆里，初二一年下来我和她说的话不超过三句，我敢肯定其中有两句就是“谢谢”“不客气”。升入初三后，和她分到一个班，经同学介绍开始和她认识，爱情的种子就这样偷偷地埋在了心底，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以后的日子里开始和她写信、聊天，感情也越来越好；就这样爱情的种子又开始在心里偷偷地生根了、发芽了，当我一个人在深夜里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沉甸甸有所牵挂的时候，我知道我喜欢上她了，而我那时根本不知情花为何物。
后来跟我一兄弟说起时，他说：这两天帮你打探点消息，下个礼拜过来给你答案。两天的休息日过后，礼拜天晚上他一到班里把我拉了出去，直奔顶楼。我试着甩开他却没有甩掉，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无奈只好跟他去，一直奔到楼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他才停下放开我的手，然后他慢慢地打开窗，透过朦胧的夜色，看着大片大片的田野和远处的万家灯火，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他的表情沉重里带着惋惜，他的眼神凝重里带着同情。我看着他不敢说话，他仿佛是要宣布我们伟大的校长逝世的消息一样，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头来，结果莫名其妙对我来了一句“不可能了”，“什么不可能了”我忙问到“你和她不可能了”“哪个她”他一愣问道“你还有几个她”“哦、哦、我知道了，为什么”“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就昨天”，我感觉自己很背。他见我不再说话，便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望向窗外，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好像由始至终像是他“失恋”一样，我真为有他这个兄弟感到骄傲，不过当时我还是希望听到的是校长逝世的消息。
我很知趣的退了出来，或许根本谈不上退，因为还没攻呢，但我也不会攻，“喜欢并不一定要拥有”这个道理我那时并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看电视时看到那些第三者插足的人，恨得是咬牙切齿，于是一直和她保持着朋友的关系。直至后来她和男友分手，娟才找我，写信说“我和他分手了，现在很难过、很寂寞”唉，只怪当时没听过《记事本》，我想寂寞时找我也不错了，至少还把我当朋友，愿意把心里话跟我说。于是我开始天天写信安慰她、哄她，爱情的种子又开始偷偷地探出了头，后来我写信给娟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娟回信说等我这句话很久了，我想我当时拿着她的回信，看到这句话呵呵笑的样子一定很傻吧。
等我很久了，我想我终于上套了。以后的日子里我开始被她忽悠的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只可惜当时那个傻呵呵的我浑然不知，但和娟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甜蜜的连睡觉都会流口水，和她在一起多长时间来着？不好意思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没超过两个月，由始至终我没牵过她的手，话也不多，只有书本里的小纸条越来越多：
“穿这么少，我都替你感到冷”
“晚上自行车借你骑，但是你要带我”
“晚上记得吃饭，不饿也要吃” ………
分手那天阳光明媚，天气很好，我早上高高兴兴的去学校，到了班里帅、乐他们忙拉住我，个个表情沉重，我知道又是个不好的兆头，我想但愿这次真的是校长逝世的消息，这时帅递给我一封信说：“娟给你的”，我伸手去接，没想到他又忙把信抽了回去还给我来了一句“看了别哭啊”靠！我一把抢过来信，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大致的内容，果然如我所料，信中说这段时间一直把我当成哥哥什么的，反正就是女孩子分手时常拿出来用的理由，看完信后，我对他们笑了笑，然后回到座位上写了张请假条，签上班主任的大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校园。
走出校园后，一时不知去哪，就去了一个人寂寞时常去的胜利沟，我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仰望天空，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可我却感觉内心乌云密布，仿佛大雨将至；果然，走到胜利沟坐到岸上的时候，我的眼泪就如雨水般的来了，到了胜利沟我想这真不是该来的地方，这名字就不对。坐在岸上边流泪边给她写信，希望还能和她在一起，信写了好长好长，泪水打湿了信笺，模糊了字眼，后来可能是眼泪流干了吧，就起身离开了，信在身上装了两天始终没有给她，后来渐渐想明白了，何必在这么傻呢，便把信撕的碎碎的，慢慢地洒向了河水，河水印湿了纸片，分散了墨迹，所以的字所以的眼泪都消溶在了河水中，慢慢地流向了远方。
再后来的日子里，直至毕业，我都没有再和她说过话，她偶尔也会再丢些小纸团过来，很多时候我都懒得去捡，记得毕业那天，教室里嘈杂的很，同学们都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我也收拾起了自己的书，把娟写给我的信笺、小纸条都洒向了空中；准备离开时，一同学递给我一封信说：“娟给你的”，我拆开了信：
他们说的没错，我是一个狠毒的女孩，我不应该骗你，更不应该假装喜欢你，假装和你在一起去骗他、去气他，对不起，不管毕业以后我们怎样，陌生人也好，我都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女孩，我想你也已经找到了，梦是个好女孩，好好珍惜她，祝你和梦永远幸福！娟字。
看完信后，我轻轻地松开了手，信笺缓缓地落到了地上，我心里默念到：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谢谢，我会好好珍惜梦的，再见了。
………
………
和梦认识是在和娟分开后的一个月，昨晚睡觉还想着娟，今晚睡觉梦里又梦到另一个女孩甜蜜的流口水，不过我并不是花心，和梦是在网上认识的，和她是一段网恋，确切的说是一段甜蜜而又痛苦的网恋。
那段日子我常把空余的时间打发在网络上，一次中午去网吧，看见伟在用我的Q和一女孩子聊天，后来知道她叫天，这时旁边又凑上去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梦，我凑到伟旁边问道“和你聊天的这个是谁？”“刚加的、怀远的”“旁边戴眼镜的那个呢？”“不知道、刚过来”，这时看见视频中戴眼镜的女孩就是梦，像是再问天我是谁？果然，天发来消息问伟旁边是谁？伟说我一兄弟，天回消息过来说你闪人，我同学要跟他聊，伟对我神秘的笑了笑，我说快上课了，我来说你帮我打字，于是伟开始啪啪的帮我打字，唉我这兄弟真好。
那天第一次和梦聊天，简单的聊了些便匆匆下线了，后来加了梦的Q，每天有时间都会去网吧上线和她聊天，并约好下次聊天时间，得知她在怀远上学也是初三，和她聊了一段日子，突然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想着白天和梦聊天的情景，想着视频中她的笑脸，我又开始呵呵的傻笑，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我被自己这一想法下了一跳！
我果然是喜欢上她了，开始整天茶饭不思，满脑子装的都是她，终于在4月9号那天鼓起勇气对她表白，我说“梦我喜欢你”，梦说“我也是”。我们就这样看似简单的在一起了，可谁知后来的相爱是那么的难，我仿佛如得了相思病一般。
那段恋爱的日子里，我们联系的方式只有书信、QQ，因为条件因素就连电话都很少有机会打，但也很幸福！记得那时QQ一上线，梦的头像就会在下面拼命的闪着，每次我们都聊的难分难舍，舍不得下线，我从没像那时那样思念过一个人，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到她身边，可我不认识路，更不知该怎样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一个人，我们就这样延续到毕业，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淡，思念也变得乏味，我想我们的爱情也快毕业了吧。
毕业后一直想着去远方，没有去找她，后来看到她在我的空间里留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我们就这样的结束了吗？”看到后我不知该说什么，我想就这样吧。
再后来，我收拾了行李准备起身去南方，走的前一天上网和她聊天，我对她说：“梦，我要去南方了，我想学理发，理发从小就是我的梦想，…明天就走。”梦说：“去吧，到那好好学，我会想你的，…一路顺风”。但后来在去南方的路上我总感觉是逆风，吹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到了南方之后，我突然很想很想梦，常常一个人拿着她的相片发呆，那是我唯一拥有她的一张相片，后来我把她的相片贴在我的身份证上，但一次舅借我身份证用的时候，连同相片一起搞丢了，那时我对舅恨得是咬牙切齿。 后来和梦渐渐不联系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已经结束了，虽然由始至终我们谁都没说过分手的话。后来我在空间里写了一句话：梦，谢谢你的不珍惜，让我学会死心。梦看到后回复了留言：不是我不珍惜你，而是我觉得我们根本不可能，你在哪里而我又在哪里，我们几乎天各一方，别说相爱就是相见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我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也许忘了我是件好事吧，祝你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情，加油，梦留。
后来我才明白，不是她没有珍惜我，而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她，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另一个梦而失去了这个梦，总之最后我两个梦都没有得到。
………
………
“来，多吃点，你这么瘦”说着叮把她碗里的红烧肉夹给了我，我想这个姐姐真好，这就是叮给我的第一印象。 认识叮是在零七年的十二月，那时叮是店里的服务员，我也刚到店里，在厨房里做一个打下手的“小鬼”，和叮认识也很简单，并不像电视情节演得那样浪漫，和叮认识只是写些小纸条或在手心里写写字。
叮很关心我，“骑车小心点”“多穿点衣服注意身体别感冒”“你这么瘦，多吃点肉”…她像姐姐一样关心我。是的，她比我大，大…大…大多少来着？不记得了，哦~不是不记得是我压根就不清楚！和她是哪一天认识的来着？哦~不是不记得，是我压根就没记！她生日是哪一天来着？哦~我压根就没问过，我真服了自己了！
和叮在一起有大半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叮给我留下了太多的回忆： “冷不冷，穿这么少，外套拉链也不拉上”。
“斌、快帮我吹吹，这东西好辣”“好些了吗”“嗯，不过嘴巴还是好辣”。 “喂、骑慢点，你就不怕我摔下去啊”“你不是在抱着我吗”“那你也不能骑这么快啊”。
……
“叮，路上小心点”“嗯…”“还有事”“……”“干嘛，你脸上有东西啊”“讨厌”“好好”“这边也要”“好好”“切，跟打发小孩子似的”。
“不要用我的爱来伤害我……”“你喜欢听这首歌”“是啊”“哦，那你就好好听嘛，不要唱出来”“喂！”。
……
“斌，你什么时候回来”“快了”“我好想你”“我也是，喂，别哭啊，待会哭成熊猫就不好看了”“我没化妆”“那待会哭成兔子了”“兔子？为什么”“因为兔子眼睛是红的啊”。
“斌，你什么时候回来”“快了”“你老是说快了快了”“这次是真快回去了”“哦，我今天把你的衣服和袜子都洗了，还有你那袜子放在床底下多长时间了，咦好臭啊”。
……
“你终于回来了”“好了好了，回来你也哭，又不是八辈子没见了”“我就要哭”“好了，别哭了”“嗯，饿了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你会做饭？”“废话”。
“来尝尝，这是我的拿手菜”“拿—手—菜—果然名不虚传，我都没吃出什么味来”。
……
“斌、你会不会不要我？”“不会”。
“斌、你会不会不要我？”“不会不会、你老是问烦不烦”!
“斌、斌不要走”“叮、叮…怎么了？又做恶梦了”“嗯”“我不走，我不是在这吗”。
……
“斌、不当兵行不行啊？”“不行”“噢、那要当多少年啊？”“不知道，可能要很多年吧”“啊，那咱俩怎么办啊？”“我想，到时候咱俩就分了吧，你不要等我了”
“我不要，我要等你！”“乖、别哭，听话别等了，再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那我也要等，等到你回来为止！”“五年呢？”“等！”“十年呢？”“等！”“十……”“等、等…多少年我都等，你一辈子不回来，我就等你一辈子”“别傻了”。
……
……
时隔多年，我仍记得当年送叮离开的情景，5071次列车，淮北—江山，那晚十点把他送上列车，她透过车窗望着我，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抹眼泪，列车缓缓开动后，她哭的更凶了，用手捂住嘴巴，拼命的抽泣着，我没有去追，因为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了。
………
………
多年过后，回想往事，我仍记得当年在课堂上娟回头对我的那一抹笑；还有她不小心将小纸团砸到周围同学的头上，她会连忙报以歉意的笑并双手合十像拜菩萨一样，口里并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转头看向我吐吐小舌头；还有她那一双小手写下的歪七扭八的字，如同那时的爱情透着一种幼稚、不成熟；还有她那时唱的那首一《你一定要幸福》，也如同我们那时的青春，跑调的不得了。现在我和娟的关系很好，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当然，我和她谈我以后的婚，她跟我论她以后的嫁。
我和梦也是朋友，她说是的，当然，我也希望是的。想起当年梦给我的信中常写到的一句话“我真的真的好想你，我真不知该怎么来说了”，是的，那时的爱情就是这么的单纯。她写给我的那些信笺至今还保留着，静静地躺在老家我的那个盒子里，记得以前在家的时候常会拿出来看看，那并不漂亮的字体却表达了当年她对我所有的思念与情怀，每次都看的我心酸。这些年里梦始终像是我生命里的一个光点，若隐若现，突然间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然后又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除非她想联系我，否则我找不到她，仿佛真的如梦一般，只是让我不能如愿的是，从零七年四月的那天中午认识她到现在，将近四年的时间里，我们在现实中一直没有见过面。
而我和叮，真应了那句话，“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所以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和叮分手后的这几年里，我没有写过任何一篇有关于她的文章，当然、这并不是在逃避，不知为何，对于叮的记忆我淡忘的很快，在回想起生命里那些曾经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时，多半想起的却不是叮，或许我和叮真的就像是一场戏，戏中演得太过于投入，以为彼此难舍难分，等到剧散的时候才瞬间清醒。想起和叮在一起的日子，我一惹她不高兴，她就会咬我，那时我还说她是小狗，现在右手背上还残留一道不太明显的疤，是当年叮留下的牙印，记得那时她咬完我，还会问我疼不疼，我笑着说不疼，她说一定疼，我说真不疼，她说那好我再咬一口；现在每次听到《不要用我的爱来伤害我》这首歌也都会想起叮，想起当年叮坐在自行车后面唱这首歌的情景，那时我还说她唱的难听，而现在我不仅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就连她的面容都快忘记了。
……
……
想想这些女孩当初多多少少都给过我一些骗局，就连叮也是，最后还在空间里给我留言说：对不起那件事骗了你，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她说的又是哪件事？我不想听，删了她的Q，拒绝任何人加我为好友，空间只限指定好友访问。很多骗局很多谎言都是后知后觉的，想想我也真可悲，娟说喜欢把我当哥哥，叮说喜欢把我当弟弟，其实我一直都在当孙子，但我并没有怪她们，其实我们当初都是一群无知的小孩，所以我把她们的话当成童言无忌。
想起我生命里的这些女孩们，当初多多少少都为她们掉过一些眼泪，我想真正爱我的女孩舍不得我掉眼泪，当然我也是一样。所以这两年我没有再对任何一个女孩说过那三个字，没有再去牵任何一个女孩的手；当然，这并不是像我平时开玩笑时所说的，怕分手了连电话费都没有人给报销，而是我怕她们会等我等的太久，会一个人在深夜里抹眼泪。
记得以前穿外套从不把拉链拉上，再冷的天也是一样，那时居然还觉得很帅；有时侯会有一些女孩提醒我多穿衣服把外套拉上，后来认识叮，每次见到我都会帮我把外套拉链拉上，还说我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但我仍有穿外套敞开着的习惯。现在不会了，现在每天穿外套都会把拉链拉到最上，扣子也是一样；当然，这也是这里的规定，但我到外面穿便装时也是一样，因为身体是自己的，生病了只有自己难受，再说这么大了是应该要好好学着照顾自己了。想起这几年里只有去年秋天我妈来北京看我，紧过两次我身上的衣服，除此之外，再无他人。噢～还有过几次，她们不仅会帮我穿上外套拉上拉链，还会帮我翻翻衣领拉拉衣袖，并前前后后看上几遍，直到满意为止，最后还会给我来一句让我感动得想哭的话“大哥，这件衣服的价格真的不能再少了”。
记得以前我常会骑着自行车穿梭在校园内外，我的自行车后面也曾坐过一些女孩，喜欢过我的，我暗恋过的，但那时她们害羞的连我的衣角都不敢抓；后来认识叮，每天下班都会骑着自行车带着她穿梭在充满霓虹的夜色，她坐在后面会双手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背上，我一手骑着车，一手握着她的手，而我现在骑的自行车，连后座都没有。
……
……
想起当初那些教我认识情花的女孩都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但感谢有那样的一些时光，你们恰巧坐在我的身旁。很想知道你们此时的模样，就像《老男孩》中所唱的一样：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这几年我始终是一个人，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孩走进我的生命，想起当初那些女孩离开我时，都对我说“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心真意爱你的女孩”“祝你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我们有缘无份，希望你能找到和你有缘又有份的那个人”，可我现在已经寸步难行了。这几年也曾有一些女孩打过电话给我，说曾经等过我，等了一年，等了两年，后来等得太久了，就不等了，我说是不是情花曾开，只是彼此错过了花期，她们说差不多吧，我想是我错过了吧。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那么一朵情花还再远方为我承受着风雪？如果有，那么我会难过！
……
……
多年过后，我才明白，其实我们当初都不知情花为何物，但就那样在心底肆意的开着，无意中刺伤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等到花瓣飘落一地的时候，我们才蹲下身来，捡起那些枯萎的花瓣，抱在胸口、失声痛哭。现在认识了情花，可转头看看周围却已是一片荒凉，我曾问过那些女孩们，我说情花还会再开吗？她们说：不会了，当初我们都不知情花为何物？更不知该怎样呵护情花，所以无意中伤害了很多最爱的人，无论是爱我的还是我爱的，后来又认真的开过一次，可这两年你仿佛如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后来开的太久了，生命都耗尽了，最后连根都枯萎了，花瓣一片片的落到了地上，被岁月风干了，被泥土腐烂了，被风吹散了，散落到了天涯，这次连我自己都找不到了。
（完）
2011年2月27日夜
北京南苑·小雪
文 / 刘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