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闷热而烦恼。不知她何时把窗户给关紧了也把风扇给关了,蚊子把我叮咬得烦躁不已。
梦里,漫长而诡异。净是不认识的人,时而有说有笑,时而空洞无趣,时而有组织性的仪式感起来。
我原以为这一夜已经过去的差不多了。只是突然的打骂声把我从梦中拉了出来,习惯性的没有张开双眼,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睡不着了。只是听着一墙之隔的辱骂声和并没有声音的沉闷哭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我听见,我害怕了起来,害怕过来也把我拽起来一顿揍,再加上被蚊子咬得全身净是包,静得没一点凉风,惶恐不安翻来覆去。崩溃的是半梦半醒场景之间交融,都是噩梦。我不安起来,睁开了眼,看了手机,才四点半。
挣扎起来开了灯,亮得我有些头昏眼花。正喷着止痒水,她过来了,把灯给关了,爬上了床。我也顺势躺下,不知是烦躁还是没有安全感所迫,脑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