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机会,在网上购得一位电视台主持人李响所作的《逆流而上 羽泉15年再生》,回来后看是很正版的,而且才9.9元,感觉是一次很不错的购物。这本书是写羽泉的书。 关于羽泉,是一个我比较喜欢的词曲唱编全能的内地组合。水木年华曾说羽泉的音乐低俗,没品位,我觉得这个判断有些武断。当然水木年华我也是比较喜欢的,他们以学院派的高雅,确实给了我不同美好的意境,我想优秀的艺术就不要有门户之见的好。因为歌手的最大的意义是传递给人们快乐、深刻感悟的精神境界,羽泉被民众喜欢的主要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的音乐快乐,包括水木年华也是如此。今天我谈谈我的理解和感受,也把这本书推荐给喜欢羽泉的音乐的朋友。
人的成长有很多环境,但真正对个人成长起决定作用的就是家庭教育。作为羽泉组合成员的陈羽凡(原名陈涛)和胡海泉,虽然有不同的经历,却有相似的家庭。他们都出生于74年,他们的父亲都是部队工作人员,陈涛父亲是海军,胡海泉的父亲是军文工团作家和领导。在家庭教育上,他们都以他们的个性和行为影响着两个人。陈涛的父亲教会陈涛担当,有一次被老师罚,老师没说停他坚持不住也不停,正是这样的担当,他从小就很自强,正因为担当,他在变故后依然以自己的方式承担男子汉责任。而胡海泉从小因父亲喜欢写诗,虽然他没让小海泉写,所以小海泉从小就像父亲一样写诗、画画,很有文艺范,所以到后来他写歌词就不足为奇了。真是道德经曰: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这样不教,恰恰是为了教,都是高明的父亲。他们的成长也是所有机缘的巧妙组合。
先说陈涛,从小以独立担当,勇于承担责任,在学校也担任学生干部,但一次,他在考试时晕倒了,被送进医院诊断为肝病大三阳,就这样住院、出院之间来回,当家人说你只要健康就行了,他决定一定要不一样。于是开始了音乐的学习,从1234567学起,练琴、扎针是主要生活内容,后来报了明星班学习,有一次去酒吧应聘,弹了两首他最拿手的曲子,老板就让他晚上来。于是他便开始了长期的酒吧唱歌生涯。他给了自己重生,给自己起了个名字:陈羽凡。
再说海泉,同样生于饥荒年代,那时文学换不来一顿饱饭,后来才有了转机。胡海泉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从小学开始尝试写诗画画,当有机会有一台钢琴,他姐姐要去学,但阴差阳错的没学成,琴不能闲着,于是海泉便替姐姐学琴,使他成为能弹琴、会写诗、会画画,甚至后来会主持,这让他在大学以后在学校大舞台锻炼打下了基础。他上了大学后学样的主持、晚会便都是他来做,这给他形成良好的舞台感觉是很有帮助的。于是他不会弹吉他,但拿着一把吉他进行了北漂。初到北京,在“音乐制作公司”遇到了不靠谱的“老师”顾大成,让他学会了编曲。他在那里写词,作曲,编曲,得到了很好的锻炼,他也遇到几个好老师,使他走上了这条路。他也去酒吧唱歌,也曾在酒吧和陈羽凡见面,但他们还不知道彼此后来这个缘分。
他们的结合,是在羽凡第一张专辑的平常凡响,而并非像他想像的那样好,他知道要有一个键盘手,而他和胡海泉的结合也有一段波折,他虽然因工作关系找胡海泉结账两次都不知道胡海泉会弹琴,如果错过,这历史又会怎样,而胡海泉,当陈羽凡提出和他组合时,他竟会惊讶的说,我能唱歌吗。后来他们不但唱,而且唱的很好。他们成立后,一个机会,加入了刚杀入大陆市场的滚石唱片,在滚石,他们险些因作品没有被公司总裁所认可而黄了,但出现了一个叫袁涛人的坚持,终于以不同凡响的成绩出了组合第一张专辑。但形势都在变,随着唱片业的发展和其他产业对唱片产业的冲击和与总部的沟通不够,他们最终离开了滚石,并自掏腰包赎身。后来在军艺学校的学姐韩红提出和羽泉一起做华谊兄弟音乐,但韩红没有去,羽泉成了华谊一哥,在华谊,几乎每年出一张唱片,但随着艺术的消耗,最终约满后自动解约,谁也没有提续约。羽泉后来成立了巨匠公司,就是后来在我是歌手节目中,整个团队全部出面唱歌。当然期间也出现了很多波折,但羽泉过来15年,真不容易的15年。在出过很我传唱很广后,他们不断的从其他方面开拓业务,举办平安夜演唱会,做EQ唱片等。他们还参加了我是歌手比赛,在舞台上唱歌,确实需要很扎实的演唱技术,而很多歌手录音很好,但现场却很糟糕。于是羽泉的团队便以快乐为主题,每一次比赛都和观众的反应一步步设计,最后获得歌王的殊荣。
羽泉还会有15年吗?谁都不知道,所以羽泉总是说,他们不顺流,而是不断逆流而上,从最初的本心去做音乐,羽泉15年也许还会来到。羽和泉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羽热烈,身边不能没有人陪,和妻子的事很乐意向朋友诉说。那个叫白百何的是他在拍《与青春有关的日子》时用一首《最美》打动的女人是他儿子的妈。泉深沉内敛,正如他的声音,如海般深沉,他的个人事情从来不给人说,当别人采访他时他直接回绝,他愿把有些事放在自己的一个地方,不愿轻易让别人知道。而羽泉是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虽然羽凡时不时还在犯病,他依然的投入创作,因为这样他才是快乐的,但海泉却每年存一定的资金,他说谁先死就给谁的家属,海泉真的是一片海。
羽泉,这个定义超出了太多的概念,是两个人,而是一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