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简介:上官钟意才不做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她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从小成为燕国公府的弃子,让她深刻明白一个道理:讨好换不来尊重!她做事从来果决狠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绝不以德报怨!十年后,长姐上官皇后因病去世,玄宗下旨册封她为继后。为了调...
小说名:恶魔继后虐全家,顺手摘取帝王心
主角:钟意陈山
小说作者:瑾瑾有窕
状态:连载中
字数:10.28万字
最新章节:第85章
靖康七年,凛冬。
上官皇后,薨逝。
葬礼上,五岁的大公主,哭晕五次。
醒来后,闹着要母后。
玄宗大恸,当场放出风声,迎娶上官皇后胞妹为继后。
消息一出,举朝皆惊。
原因无他,上官皇后胞妹上官钟意,是燕国公府的弃子。
五岁那年,离开府邸,远赴江南乡村,跟随外祖父母生活。
燕国公夫人江氏收到消息,顾不得府里众人的询问,立刻向宫中递牌子,求见亲生女儿仁顺太后。
“娘娘,钟意打小生活在乡下,就算勉强嫁入落魄的权贵世家,我都要提着一颗心。
听说她在乡下,自由散漫,骑马、练武、耕种、行医、经商……什么都沾,为人凶悍暴戾、恶魔成性,人人避之不及,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
这样的魔女入了宫,后宫永无宁日! ”
还有些话,江氏在心里酝酿了无数遍,愣是没敢说出口。
则琼也是皇后嫡亲妹妹啊!
打小金尊玉贵地养大,守礼懂事,为人极有分寸。
长得更像皇后上官则意,不是更好的人选吗?
为何非钟意不可?
太后凝着眉头,沉默良久,开口便是王炸。
“母亲,把钟意接回京吧! ”
江氏一怔。
她怎么也没想到,太后会这么提议。
她不是最不喜钟意吗?
想归想,还是老实地回答。
“已经派人去接了!接她的人,和我同时出的府! ”
太后叹息一声,母亲心中所想,她何尝不明白?
但是……
“母亲,玄宗并非我亲子!仗着养育的恩情,皇上愿意给哀家、给燕国公府三分面子,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能插手皇上的事。 ”
江氏还想再劝,却被太后打断。
“母亲,难道你想尹氏趁虚而入?”
江氏到嘴边的话,瞬间吞了回去。
燕国公上官高明兼祧两房,尹氏是二房主母。
长房继承公侯之位,世子是她的长子。
但,燕国公一颗心完全长偏了。
自从被皇上任命为两广总督,便带着尹氏长居广地,三年回京述职一次。
这么多年来,她统共只见过燕国公三次。
她咬着牙认命。
不管是钟意,还是则琼,只要皇后还是燕国公府的姑娘,她就还能同那人斗到底、斗到死!
太后见母亲被说动,松口气的同时,不忘补了一句。
“母亲放心,我只给钟意一年的时间。若一年之后,她仍坐不稳皇后之位,就别怪我不客气! ”
太后语气森然。
江氏一凛, 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祈祷上官钟意争气些,死也别连累燕国公府。
引爆整个京城的始作俑者——上官钟意,老神哉哉地坐在桌边,擦拭手中的黑色陶土罐。
满头白发的钟大夫,眼神落在罐子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外祖父,钟意决定了,回京,入宫! ”
“啊?! ”钟大夫吃惊地看向她,“你想好了?那可是皇家,不是咱们霞凤村!那不是可以胡作非为的地方,万一惹出祸端,再没人保得住你! ”
钟意嘴角扯出一抹讥笑。
“长姐身子向来康健,短短七年,怎么就病逝了?”
钟大夫脸色刷的一下全白。
“胡闹,你若是怀着这个心思,我坚决反对你回京。 ”
他颓然地叹口气。
“钟意,咱们就做个寻常的闺秀,过平常的日子,可好?
外祖父在江南替你寻个夫婿,准保帅气多金,可好?”
“不好! ”
她五岁那年,母亲难产而亡。
她拼尽全力产下一子。
他哭声响亮,明明是个健康的孩子。
可最后,他们却说母亲生下的是死胎?
她不信,大哭大闹,非说弟弟没死。
甚至一个人偷偷溜出府,跑去敲登闻鼓。
被拦下带回府后,依旧梗着脖子不肯认错。
最终被祖父燕国公厌弃,扔在小院自生自灭。
外祖父听说消息,亲自将她接出燕国公府,在江南农村长大。
钟大夫瞳仁倏然缩紧。
“你,还想着那个孩子?你怎么这么固执?就算被你找到人又如何?你拿什么证明,他就是你的弟弟?”
钟意气定神闲地拍了拍黑陶罐。
“我有大宝贝,血蛊能确认血脉。”
钟大夫吓得喉结滚动,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原来她当初拿虫子吓人,是为了进行血脉试炼?
难怪整个村子的人当她是大魔头,避之不及!
说话间,药童一脸急色闯进来。
“老爷,出大事了!村霸的儿子从树上掉下来,伤,伤到那里,听说……齐根插断,还被狗叼走半个……”
他一边禀报,一边害怕地收紧双腿,向后撅起屁股。
钟大夫脸色大变,立刻起身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冷厉的声音:“不准救!!! ”
钟大夫猛地回身,瞪大双眼惊惧地看着她。
“你,你,是你……”
“他活该,敢欺辱大丫,活该做太监,报应不爽! ”
钟大夫狠狠地跺了跺脚。
“你,哎,岂可滥用私刑……我……唉!!! ”
外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哭声,钟大夫话没说完,急匆匆向外赶去。
私刑?
不懂什么是私刑!
我上官钟意判的就是天道!
她凝视着黑罐,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血蛊养成,得找人正式试炼一下。
不知谁能成就这珍贵的第一次?!
“钟大夫,求您救命,咱家三代单传,还未留下一男半女,这如何是好?”
“哎呀,这伤得太重了,保命没问题,接,是不能的了!就算接上,只是块死肉,中看不中用,就是个摆设。”
“……嗷呜,那不成太监了吗?钟大夫,我给您跪下了,无论如何……”
“要保命就得快,再过一刻,命也保不住! ”
“保命,保命,嗷呜……”
隔日一大早,公鸡刚刚“喔喔喔”地叫。
上官钟意换上男装,背起行囊,带着匕首,骑着大马,离开了霞凤村。
院门打开的一刹那,卧在东厢的小老头,流出两行热泪。
“老婆子,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钟意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
钟意刚刚骑着马,出了村口。
身后传来一片欢呼声。
“我的老天爷,女魔头总算走了,咱们村得救了! ”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终于能睡安稳觉了。”
“太上老君、王母娘娘、观世音菩萨、济公活佛、九天玄女……各路神仙齐保佑,女魔头再也别回村。”
村民面面相觑。
一想到女魔头回来的场景,立刻吓得关门闭户,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城门口,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同钟意擦肩而过。
她瞥见马车上,燕国公府独有的标记,露出讥讽的笑。
“驾……”
迎着东升的日头,快速打马而去。
上官钟意一路快马加鞭,日夜赶路。
半个月后,终于远远地看到了京城南门。
眼见日头已然偏西,为了赶在最后一刻入城,她挥鞭提速,全力向城门冲刺。
不料,意外发生了。
耳边传来“哎哟”一声,上官钟意一惊,立刻夹紧马肚。
“吁”的一声勒紧缰绳停下马。
路边,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正抱着腿,“哎哟哎哟”发出呻吟声。
她下了马,牵着缰绳走近那人。
“壮士,你哪里不舒服?”
男子疼得满头冷汗,脸都扭成一团。
“我的腿,我的腿,你赔我的腿,是你的马撞断了我的腿……嗷呜……”
钟意一怔。
她长年骑马,踩没撞到人,岂会不知?
本是好心,不料对方竟想讹她。
果然好人做不得!
她冷哼一声,直起身便走。
“喂,你这个外乡人,懂不懂规矩?你骑马撞了人,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钟意停下脚步,四处打量一圈。
此刻,正值城门即将关闭之际,路人竟是一个不见。
她着急赶路,懒得多费口舌,直接说:“我没有撞你! ”
男子得意:“呸!我说撞,就是撞了,这周围全是我的人,只会替我证明。 你若不识相,立刻报官! ”
话音刚落,一群举着木棍、铁铲的男子,争先恐后跑了出来。
“没错,我们都能证明,就是你撞了三叔! ”
钟意叹了口气。
“噢?你确定,就是我的马撞的你?! ”
“没错,”男子趴在地上振振有词。
“行吧! ”
众人闻言大喜,他们用这个法子已经讹了不少钱,今儿的晚膳有着落了。
他们相视一笑,却见钟意重新上了马,一拉缰绳,马的前蹄瞬间抬了起来。
下一秒,高高的马蹄重重地落下,狠狠地踩在男子的腿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腿,真的断了。
几息后,叫声戛然而止。
中年男子,彻底疼晕过去。
钟意冷笑着扔下一锭银子。
“行了,治伤去吧! ”
周围人吓懵了!
他们从未遇见过这样的狠人。
众目睽睽之下,毫无顾忌地行凶。
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只能哑巴吃黄连,乖乖掏银子了事。
这人倒好,直接来真的!
他们吓得瑟瑟发抖,哪里敢拦人?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行凶后扬长而去!
“大哥,这人是谁啊?怎的如此凶残暴厉?”
颤抖的声音,顺着晚风传到钟意的耳中。
她迎着风,朗声自报家门:“燕国公府,上官钟意!不服,可上门挑衅! ”
人人闻声色变。
“大哥,上官钟意,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天哪,这不是我朝新后吗?要命,这样的大魔头成了皇后,咱们更没好日子过了!!! ”
带着哭腔的语声,被风一吹,散了个干净。
这么一耽搁,城门已然关闭。
她不得不在城外驿站暂留一晚。
驿站门口的灯笼,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明亮。
院子里,一个高大健硕的年轻男子,正清洗着马身上的泥泞。
看他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富贵人家的马车夫。
钟意下了马,刚刚跨进院子,斜里便冲出一人,险些撞到她。
来人“啪”的一甩鞭子,抽到马车夫胳膊上。
薄薄的一层棉服,瞬间破了个口子,露出里面的黑棉芯。
甩鞭子的也是位年轻人,锦衣绸缎,一身富贵打扮。
却长得矮小干瘪,一副鬼头鬼脑的模样。
脸无四两肉,眼泡浮肿,眼圈青黑,脚步虚浮,明显是一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
此刻,他怒目圆睁。
“下贱胚子!干活躲懒,一匹马洗了这么久,要你何用?”
他一边骂,一边往马车夫身上挥鞭子。
后者忍气吞声,任由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钟意瞪了锦衣少年一眼, 收回视线,将缰绳交给小二后,疾步走了进去。
厅堂很空,十来张桌子,只坐了三桌人。
左手边一桌是一老一少,从服饰来看,像是北边来的行商。
中间一桌是一个戴着幕篱的女子,看身形有些年纪了。
每食用一口,都要掀开幕篱,显得神秘极了。
她的身边站着个矮小结实的汉子,应该是她护卫。
右手边第三桌人数最多,其中一个老嬷嬷,两个丫头,还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
“嬷嬷,咱们几时能启程?”
“大……老夫人病了,一时半会儿,只怕走不了。”
“嬷嬷,老夫人回乡祭祖,回程便病了,该不是冲撞什么了吧?”
“大胆,休得胡言乱语。 ”
几人声音压得极低,却还是传到钟意的耳中。
她不动声色。
点了份汤面,一碟卤牛肉、一碟花生米、一壶酒,悠然自得地享受起来。
吃饱喝足后,她上了楼。
院子里的打骂声,很久才停。
锦衣少年打累了,骂骂咧咧地进来,连饭都不吃,扔了鞭子就跑。
老嬷嬷急得不行,连声吩咐跑堂的,端了一大盘红烧猪肘子上楼。
片刻后,马车夫进来了。
身上六成新的棉服,破得一缕一缕的,黑芯子全露了出来,脸上、手上满是深深的血痕。
两个丫头同情地瞥着他,老嬷嬷凶神恶煞地赶他走。
“滚,还想吃饭?惹三爷不高兴,哪凉快躲哪去。”
马车夫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又走了出去。
有意思!
少爷是奴才的长相,奴才却相貌堂堂!
刚上楼拐过一间厢房,里面传出低低的哭泣声。
空气里,隐约散着血腥味。
鬼使神差的,她停下脚步。
果然,背上的罐子动了动。
“大长公主,奴婢去楼下端些粥来。您刚刚吐了血,得先垫垫肚子,才能喝药。 ”
大长公主反手拉住她。
“菘娘,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好不容易得到三儿的消息,没想到一月前病死了,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老天要如何罚我? ”
“殿下,这怎么是您的责任?明明是柳姨娘狠毒,用自己的下贱儿子换了三爷,驸马却还一力维护。 ”
“哼!我早就看出端倪,小兔崽子身上没有三儿的胎记,眉眼越长越像那个贱人。若不是还不知道我儿的下落,哪能容他们这么久?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的三儿,死了!!!就差一个月,一个月啊!从此天人永隔,这是剜我的心啊! ”
“哇”的一声,大长公主再度吐出一口血。
菘娘赶紧扶她靠向床头,用帕子擦拭她嘴角的血迹。
“我无事,淤血吐出来,身子反而爽利了!菘娘,你放心,我死不了!我还没能为三儿报仇,绝不可能死! ”
黑罐抖得更厉害。
钟意却高兴得笑起来。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给血蛊练手的人,找到了!
她轻轻解开包袱,拿出罐子打开,一抹血色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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