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6.25从美国回来的第二天。
相识何大河。
只是在网络的转载中听过他的“猪老三”。
去听他的live的时候没有早到,也没有能坐在最前面。就和朋友在最后面找个合适的空位席地而坐。那里太过于明亮、所以不想喝酒。
唱歌的何大河陶醉中不忘展现他的话痨和他的幽默。我觉得他的歌像李宗盛一样在诉说,却又有着一个不善言谈的男生般细腻的观察。明知的忧伤却又忍不住的幽默与乐观。于是我很喜欢尽情唱歌的何大河,也爱听他歌里的故事。与他歌中姑娘相遇。
我坐在人群后面、小心翼翼、轻声的哼着他那些我从未听过的歌。看着台上发光发热的他。
听着他的歌,我想着,那笑起来像一幅画的姑娘,那说着奇怪话的姑娘,像绣球花一样的姑娘,还有那南京路上哭泣的姑娘。或者是他一把火后想要留下的姑娘。
我想那些对姑娘没有说的话、都被他写进了歌里。从此“姑娘”这个词承载了多年的相遇、相知与分离。
而这些生活中普通的姑娘在他的歌里都成了独特的唯一。成了听着歌的我自己。
我也爱在我的画里画着许多的女孩。昨天、画画的时候一位朋友问我,问什么我一直在画许多的女孩。我也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当几年前在咖啡馆认识爱画画的好友时、他给我说,要有自己的风格。我也不知道什么算得上风格、什么算得上创作。可是一回想,一画就是好多年。
我画着一些伤心的女孩、哀愁的女孩。我想那些女孩就是我,但我很少展露我的忧愁,画面里的忧愁于是变成一种优雅的隐藏。
女孩的身后还有着女孩。
因为我并不是一直的忧愁。
于是我画着我期待的无数可能。我想,无论是女孩还是姑娘,都成为了一种记录,也成为一种温柔的情感。
继续歌唱。继续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