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剑
昨晚梦到您……我看到您徐徐升空,清晰地看到您回头喊了一句:"你要自个照顾好身体!"我踮起脚跟撕心裂肺大喊:"娘,您别离开,你不是说要等到大孙儿奇奇结婚后再走,他就下个月了呀!"我拔腿使紧地追赶,可娘如一只脱线的风筝飘得无影无踪……
我捶胸顿足,抓住蓬散头发号陶大哭……
"印华,你咋回事?"我被一只大手推醒,我边擦泪边揉眼晴一看,竟然是同事叶斌,叶斌满脸狐疑看着我说:"你是否在做梦啊,咋哭成这个样?"
"哦哦,不好意思,"我尴尬地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哎,做了场离奇的恶梦,见笑见笑!"
"告诉我听听,什么原因让你怎么伤心,从来没见你哭得如此凄惨。"
"别问了别问了,"我在床头抽了二张纸巾擦了擦眼泪,搪塞说:"你该干吗就干吗去,让我静一静好吗?!"
看到我并不领情,叶斌也就知趣地耸耸肩走了。
做这个如此痛心彻肺的梦,又如此清晰可摸的,是令我极难忘却的,固然已有二十年光景了。而今,老母亲依然"健"在,只不过风烛残年,终日躺在床上,既不能下地行走,又不能与我正常唠嗑,靠他人鼻饲照料维持生命,人活成这个状态真的很沮丧,回想在新冠疫情发生前,老母亲尚能柱着拐杖挪着小步东瞟西望,至少不用见鬼的"鼻饲"过日子,而时下生活的质量一天不如一天,看着老娘难受神态,我体会到她在与死神抗争,依她的个性,她是不甘活得如此窝囊的,也在十年前,老母亲对生活很有讲究条理,做人做事十分用心,一次她半开玩笑提醒我说:"你曾答应陪我玩趟香港,你哪天实现呀?"还没等我答话,姐姐在旁抢话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华这段时间焊网厂才开业,刚刚我嗯嗯二声,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