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已至,深潭的水像卷筒洗衣机在工作,漩涡状的银白色潭水,拍击岸边黑石,升起一团又一团的泡沫。潭边的松林像风里迟暮的长者,拄着拐杖,战战兢兢,那背已经驼得像只被煮熟的虾。“汪汪汪…...”两只英国猎犬,不断地向着混浊的潭水咆哮,沉睡潭底的水兽将要醒觉一般。风只能是越来越凌厉,两位少年头戴的礼帽快要被卷走,却不肯离去,只能用手紧紧下压着帽顶,少年身后五十米处有棵快要谢顶的树干,缺少叶子的负重,反而在风里活得潇洒自在。眼看天色快要亮了,远山如黛,天地玄黄,那山尖被不知什么时候飘来的白雾笼罩,隐约而诡异,“当当当……”山脚的白色修道院的钟楼响了,敲钟人是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色的修道院已经失去本色,显得橙红,那钟声是新生的先知还是苦难的预兆。——2017-7-6
#碎碎念#201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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