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繁华深处,难觅孤独,我后来才知晓这孤独是在喧嚣中,你是静音的那位。”
原谅我偷懒到这种地步,曾经说过信都尘封了许久,而如今竟连半封信都未给你写完,有时我会好笑得看着自己。
阿清是有多害怕,已经用偷懒的借口来狡辩。鹿先生,阿清的鹿先生,是永远不与阿清计较“文字狱”。
仓央嘉措曾说,“我行遍世间所有的路,你的时光行走只为今生与你邂逅。”我并没有想走遍天涯海角那种打算,似乎也没有要将自己圈禁在一块小地方的那种逃避。无处遁逃,成了仓促无言的借口。是否眺望,然而微妙的时空中却独独留存这一世的你在静音,我就像在等待那份静音时候的铃声。这是一种漫无边际的事情,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冲动。我期盼了很久,却终究不可能梦见你的方向。别人告诉我,这是一个很短很短的笑话,也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这里几乎囊括了很多无法抵达的目的,也成就了无法计数的丢失与悲哀,那种爱意明面着带有载舟覆舟的悲痛与承诺,同时又丧失着颠沛流离的憔悴与哭泣。害怕过后的我曾说过,要克制到最后,确保永生情感独树一帜。最后啊最后,被耻笑得依旧一文不值。
鹿晗,我是不是我该收敛收敛自己的爱意了?也许吧,我整改,可是啊,放不下吧,明知什么都是空口白话,却仍旧想说予你听听。
这个情书并不美,但他是我赤裸的袒露,我一敏感,我会很多疑,但我不会无凭无据嘲笑种种情感。包括车次人的内心柔软而伟大,我想每个喜欢你的姑娘都是善良的,可我却似乎不是我不够善良,也许应该把鹿先生送给全世界,因为自以为是的我写的本子,以为是情书,情书里还带着自以为是的喜欢,这是个别人误解我喜欢的评价没错,我的确自以为是,可能又如何呢?我可以成就着全宇宙的傲慢,唯独放不下对鹿先生一人矜持。
鹿晗,允许我光明正大的叫你一次,即使此刻你想拒绝也是不行的。知你所有的被表白比我走过的地方还多,所以呢?阿清想,鹿先生一定一定是收纳了天地间秀色可餐的任何风景,而我刚好看上旅游的美好罢了。
词烂,人新,爱你真切。
我很喜欢他。
很喜欢。
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