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十二

《生活蓄积甘苦》

  处世不经学业欠缺的我,想立安于纷繁复杂每一块足下之地,绚烂璀璨的每一座城给予精神寄予的迷惑,极度立吁跑出这所谓的困,像迷雾里我追赶着你的影子极度渴望拥有却又显的忽隐忽现,时而堕落时而自卑时而痛哭悲伤,转眼未知才见时而的你是你吗?每所踏印的每一步都似乎未前半厘,内心的翻滚,现实的蠕动,久久未勇都不曾敢漏声色。

《母亲眼里的孩子》

  4月25日(农历3月29日),普通的一天过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生日,22岁了,未曾不曾想要生日快乐,未曾不曾想去深夜买醉痛吐,我却愿意把所有的一切安下心来感慨这些年告别了许多人连累了22年我的母亲,母性的伟大在我的记忆里刻骨刻心,足以像一个巨人照料着儿时的衣食住行却要委屈求全柴米油盐,瘦弱的臂膀总能激起万重波浪的心力,护航着成长孩童时期的蹒跚远行,一路跌宕一路恐慌母亲在心里足以心头万恶为善,手握力念挂孩满掌是老茧,足经地追赶家满貌是沧桑,哀哀母亲生我劬劳,母性为天值以痛仰!或许年龄进入了20岁时,才发现母亲的时常思儿之情弥足珍贵,仿佛二十几岁的心老的没了样子,拿什么所谓的担当去分担母亲肩上的担子去走接下来多半路的人生,人生须臾岁月尔尔唯独坚定,这份潸然泪下的亲情母性我恐怕心感无解,你是她心头上的肉,你是她眼里永远的孩儿。

《巷子里》

  记忆里的朋友走走散散,回忆里的兄弟离离不识,维左维右的兄弥足后生敬仰,叹叹那一时这一时,前前后后顾顾,才知珍贵人儿尽显眼前,看的见的看不见的留一心就足矣。

  还记得那条巷子弯弯曲曲坑坑洼洼,儿时的心里在这里有一个家,儿时的起点在这里奔跑追逐,总梦想着我可以改变这条巷子的现状,总以为我可以做这条巷子里的英雄,此以执剑拯救众人脱离,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常常依赖着冰冷的巷子,地当床尘土被,也许是傻了也许他们也有回不去的曾经罢了,过往的人们无不嫌弃而逃离,同一个生境下同一条巷子,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你似水里我似火里,境同而生不同,仿佛下雨天成了这条巷子的罪人,打破过往人们所披之辛,雨滴巷,巷有坑,坑似土,土成泥,下雨天的巷子成了人过厌之处,它变成了它最丑陋的一面肮脏且窄小,雨过晴空后,肮脏的巷子却展现了它最可爱的一面,巷坑总能散发出一股泥息之味,幼真的我总期盼它能给我带来好运,好运迟迟不肯来,而却给我带来了童年时期的第一个玩伴阿伟,有着和我一样极其调皮捣蛋的童态,此后的巷子里处处有着追打嬉闹声,声声入满回忆里,有了阿伟壮胆后,我们不止于一条巷子的追逐,才知这里的巷子剪不断的理还乱,我们在这里摸索着所有巷子的连理,试图从这一头穿梭到另一头,上房揭瓦翻墙越院便成了我和阿伟的时时常态,阿伟和我的顽皮捣蛋从来也逃不过父母责打,巷子里的巷却成了我们儿时唯一躲避的地方,儿时的家对于我们来说不温不暖则有一日三餐,日日餐饱却又不得不回家,巷子的中部有一颗树大根深的沙枣树,5月底至6月初上,沁人心脾的沙枣花香扑巷而来,我们追赶前后经过巷子你争我抢不分上下的爬上沙枣树,望不到的远方,只识眼前屋顶,树枝茂盛遮挡夏日炎炎,将沙枣树花摘下,你扔我丢,都不为过儿时的略淘之气,7月初上,8月底至果实成型,10月终结果实成熟,漫长的果实等待,犹如我和阿伟的童年一年又一年的陪伴,不知童期所惜,阿伟的离别也不知所日,再遇之日,便成了19年的所感之年。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句再见,阿伟随家搬离巷子后,而我却从巷子的中部搬到了巷子的尾部,儿时的没心没肺却不知我到底失去了什么,巷子尾部的对面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马路和我整日没有陪伴的孤独。

  孤独伴随着巷子里我的成长,成长伴随我不明世理童真的失去,就这样巷子的尾部像是多了点什么,大鹏,一生知己相识难得二回有,此一生得终生便足矣。破旧的拳套依旧有着你我挥汗沾染的血迹,巷子的尾部依旧有着你我相识的那一幕,初识时你被巷尾的小胖欺压着,而我想要路见不平将你解救出来,这一解救你却给我带来了13年的诸多良生,大鹏,一个奠定了我孩童时期所有兴趣方向重要的朋友,回忆的缘起是一颗斯伯丁的篮球,也许是因为陪伴,也许是因为对篮球一眼之缘,巷子的隔壁是一家乡镇政府单位,面积不大的院子里有一个看不清边线的篮球场,从此巷子里好像失去了那份执着的穿梭,而乡镇的篮球场却迎来了新的追逐,每次进入这个新的天地,几乎都要费尽所有的勇气和运气,院子的门房里总有一个体态硕大凶神恶煞的大叔,我们总要躲着他,才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球,刚触及篮球时总是磕磕绊绊,大鹏总是手把手的带着我,而我却要把球举到脑后勺才能扔出去,破茧的梦想从这一刻作为起点,大叔总是驱赶着我们,而我们总是乐此不疲的跑来这里打球,大叔厌恶了我们,将院子的大门上锁,翻墙越院的本事彰显的淋漓尽致,我们踩着石垫着砖你拽我拉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梦想的起点,为了不惊动大叔,我们不敢拍球,你扔一个我再扔一个,不让球弹到地面发出拍球声以免惊动大叔,这样的方式度过着每一个放学的傍晚。08年,(李小龙传奇)的播出好像彻底打破了巷子往日的平静,我和大鹏无时无刻的讨论着日字冲拳的打法,一拳一冲模仿电视里的招式,这份向往的冲劲再也挡不住内心的澎湃,巷子墙壁的高大再也没有办法留住我们翻墙越院的傍晚,我们开始穿梭于白银的大街小巷,寻找着属于我们心仪的武馆,白银武协每月90元的馆费,却只有冰冷的器械和不识你我的人,我和大鹏在这里认识了我们的师傅和大师兄,师傅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胖硕的体态下有着稳健的步伐,日字冲拳没有学到我们却学起了拳击,硬邦邦的沙袋打上一拳让我不敢打第二拳,来自沙袋的阻力让我稚嫩的手破了皮,没有方法的尝试总是要付出代价,我们试着学到方法不再让尝试难于至此,开始学着让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同时发力于掌心,大拇指搭于食指之上并列紧握成一拳,掌握了如何拳,才能学起如何击,师傅常常让我去击打他的肚子,而我时常天真害怕会把师傅打晕,小心翼翼的击打着,师傅常常呵斥着,摆拳,直拳,勾拳,击匮乏的手臂也没能把师傅打退一步,每天散场后我都和大鹏坐在毯子上仰望着坐在阳台的大师兄给我们讲着他在生意场上的得意事情,拳击拳馆师傅大师兄伴随着大鹏和我的五六年级假期的成长,不管手骨节上是否结了新疤,依然旧疤克服着新疤,击打着沙袋,可能这所有不痛的一切离不开儿时懵懂的我爱。不知何时放弃了去拳馆,而我们又成了那个巷子里迷失的少年,情怯依旧着,(那个擦亮了我的眼睛,打开了我的道路,在我已经自愿淹没的少年时代拉了我一把的恩师,今生今世原已不盼再见,只因在他的面前,一切有形的都无法回报,我也失去了语言。注:此一文借意于三毛的《雨季不再来》蓦然回首一章中,随着不了了之的放弃,师傅大师兄大鹏我,我们拳馆的一切都葬于回忆里。

《毁学少年》

  叛逆期好像来的太早,小学五年级的我在学校就开始了惹事生非欺压打架之事,这一切都来自我的懦弱和胆小,来自于我不想再被他人欺负,刚进学校需要大笔的借读费,再加上测试科目所有的不及格,父母的低三下四最终入学让我产生了极大的自卑心理,奋发图学的我在二年级还拿了数学考试奖,不去与任何人接触交流,我记得在班上没有一个朋友,这便成了其他人欺负我的理由,这一欺负却是两年的煎熬与等待,好像逃不过命运的定格,我与此生的第三个挚友二鹏匆匆打过一次照面,那天,一帮人带着他在放学的路上堵住我,二鹏却说了一句让我染神刻骨的话,“这是我的兄弟”匆匆的一次照面却换来了如此话语,那时候的他上初一,而我却上五年级,高年级与低年级的区别在于再也不会受欺负,我像多年受羁押的犯人沐浴阳光享受自由,终于可以不再受别人的在意开口大声的说话,因为一时的所属让我变本加厉的去欺压他人,五年级就收取保护费拉帮结派,好像朋友对于那时来说多的不能再缺,至此的进行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也便可毁掉少年读书时期那份珍贵的学忆时代,二鹏对我的照料就像兄与弟无微不至,我不在单独拥有那份“牢狱之灾”,极端于极度逃离,我愿放下课本拥牢这份珍贵自由,11年的相识与了解,不管何称呼,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兄在上弟在下,每一次的遇困难事都有着你片刻阻挡,不知何时,心里总有压抑心事,我们互相倾诉,来上一瓶雪花,仿佛一切心头难开之事都一畅而出,所谓的陈年琐事,都能随心而走,没有足以感动却来的平淡温暖真挚,杂七杂八沉沉浮浮为兄诚而所伴,你所要来的路上正是我所要去的途中,无所谓一拍即合有所谓你我前后一路追随,正所谓一路兄弟,一路坦荡。

《省体往事》

  省体的录取通知书来的多么的坎坷,家人的阻拦亲戚的迷惑我的梦想,读书初二时,我已彻底无心于课堂入耳的只言片语,夹杂着痛苦和抱怨,有一时没一时的读着书,成绩的下落老师的责骂,我对球场的向往,一切积压之下,决定说服母亲拿着梦想离开,班主任对母亲说着:

“你的孩子有着篮球兴趣,可以大力去发展体育之路嘛”

只有我懂他的不经心之语,只不过为了不降低他的升学率而已,母亲可怜巴巴的求着让我把书读完,我何尝不想,有路吗?我依然绝然态度坚定,“学费你们出,生活费我自己挣”母亲执拗不过我,母亲的爱来自于2012年春暖花开的妥协,经过体育老师的引荐我入学了甘省体的预科生,去往学校的路上我坐着大巴吸引我的不是山峰的葱葱郁郁,而是心急如焚触摸不及的前方,新的开始怎能不如初心呢,四年一个梦,四年一个痛,梦想一个穷,开始总意味着结束的来临,来临总不及你有准备,这里才刚刚开始,第一个早操出了大概有1个多小时,没完没了的跑,我就跟着整个队最后叉着腰咬着牙坚持着,还是无法坚持第一个早操直接就跑到吐了水,教练看到我就直接招了招手

“下去吧”

  此后的每一个早操我都冲在最前面,中二的上学期结束后暑假来临时,我去了一所工地打工准备赚钱买一双耐克的球鞋,38天里充实而真实,工地的早出晚归每天6点就要起床,7点才能回家,吃饭洗洗就匮乏而睡,14年的工地小工每天的工钱120元,对于养家的人远远不够,对我来说坚持一天我的球鞋就来的更快一些,你只要使劲的卖力气,工头就不会多说你一句,年龄小大家害怕我累着,就给我安排比较轻松一点的活,于是就让我和砖在一起,我要往楼建设的高层上给大家贡砖,而砖是由吊机来往上运,每次我要把吊机挂着的运兜拾满砖,再大喊吊机上的师傅将砖吊给工友们使用,7月的天气真的是能把人给热哭了,闲杂时,我就把水管拉过来,我坐在砖堆里给四周的砖浇着水,这样我也会凉爽一点,久而久之,许多小工开始不满意了,因为拿着的工钱都是一样的怎么我一个娃娃却显得轻松,我也不好反驳,只好将拉水泥的活和拾砖的活一起干了,我要把从搅拌机里搅拌好的水泥用小兜车装满,再自己推着车倒到需要水泥的工友那里,需要砖时我就跑到砖堆拾砖,需要水泥时我就跑到搅拌机处,中间大概有7.8米的距离,就当折返跑来练习,这样我到觉得既不荒废训练也可以赚钱,每天的中午我总是跑去和看工地的大爷聊天,吹嘘着我的学校训练多么的专业,吹嘘着我的投篮教科书一样的标准,顺便可以蹭点他的茶喝,而他从来也不忘鼓励我要好好上学,一日复一日,每天起床我的胳膊和腿像黏在了床上一样,听不得使唤,一挣扎就痛,反反复复挣扎才能起得了床,38天里的日子,我好像过了380天一样来不及结束,自己勇于这工地,我尽力干好自己份内的事再去助一把别人,可是别人永远不知道你为了一双球鞋而搬砖,也许因为年龄好像你怎么做怎么都不够,婆娘们碎碎闲语,对我来说我可以不去入耳可却入了心,一片愤青入了头,我拿起棒子的气势冲过去就要打,大爷拉住了我,婆娘却闲语大声了起来摆出一副来打的样子,我越是挣扎就拉着我的人越多,我把棒子扔了去,刚好来的工头却说

“一个学生打什么工”

“你TMD 别忘了我的钱”

  我喷出这句话骑着我的自行车越过他的奥迪扬尘而去,不懂洒脱二字意义如何却活生生的演了一把,骑着自行车我像自由脱笼的鸟,自由的飞离,心情一半是悲一半是喜,下雨来的突然想必老天是想给我来点飞离的甘露,却迎来倾盆大雨,大雨倾莫了我回家的心,我的眼泪随雨而下,我冲着雨水大喊,喊出我38天里别人对我闲语的愤怒,雨的这一刻下死了我的整个暑假,大雨里我就是大雨的一滴,我虚弱而尽力的踏着车踏板,当快到家时,天却转晴了。发工资的那天我没有扣扣索索,大大方方去买了一双科比毒液4篮球鞋,这双球鞋尽管后来破了我又补了穿,最后把他扔在太原的垃圾桶里,想来也是对不起穿他走过三年的时光,后悔也已来不及。

  省体的我训练永远抱着一股子冲劲,一场新生与老生的比赛里,我照样冲劲十足全力以赴,不懂什么是给别人面子,老生一拳就打到我耳膜穿空,后来他们也向我道歉了,可是我欣然不接受,那天后整个人好像抑郁了,好像失去了什么可是我能看的见又却拿不回来,坦然接受面对,长年累计的训练让膝盖多了很多积水,骨膜炎,关节炎,这都是冬天训练养成不好的习惯所造就的,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还穿着短裤在外训练,如今的我,膝盖处多了很多空骨,偶尔空骨就会疙巴巴的响,却已成了习惯无所好奇与隐忍,下雨的前一天可就苦了,会随着降温而痛疼,有时候整夜都会睡不着,中三的时候,连续一个月三次崴脚,第一次是普通的崴脚,和队友下训斗牛踩了脚,在家里呆了几天便回学校了,第二次是队内对抗赛又踩了脚,脚侧韧带撕裂,实在是难忍痛感去了医院做了脚固定拿了药膏回家去了,我只记得回家后一周没有出门,除了三急外,我把自己裹躲在床上,黑暗与我为伴,颓废到不食烟火,最温暖的是母亲总是端着热腾腾的饭叫醒我,想念一周未见的太阳,多次换药后肿痛的脚侧慢慢消肿,凸显的是青紫色的脚侧,还是没有办法活动,继续涂抹药膏继续脚固定,多次观察持续后,虽然有着痒痛感,但渐渐可以活动开来,按耐不住依然前往学校,回校后的第一次对抗赛手感出奇的好,强攻,强突,强投统统都可以命中,一瘸一拐还是下了场,好景不长,又一次的比赛同样的方式,第三次持续性撕裂随之而来,而却都是左脚慢慢演变成习惯性,那一个月活着都像是窒息,心里极度黑暗又带着极端,求着天也好不了,调整半月后回到学校几日后便休学了,这一休也便不再回。

决定离开的那一刻,我去篮球馆呆了好几时,取了泪痣的眼旁没能控制住眼泪自然而下,我看到了第一次我来这里的样子,看到了一个强突打成回防后自豪的样子,我看到了一个加速跑过坐在这里的我,一切都不再是我的了,四年,为了梦想我先后打了十几份假期工,现在终于觉得,我对得起你就好,我的梦想。

《一路沿途 一路走来》

  14年五月去了阿伟所在的学校当校队教练,这也成了和阿伟19年之后的再遇之缘,所有的一切都有如于巷子里的我们,巷子只不过变成了篮球场,都像回到了以前我们在篮球场上互相争个你高我底,等到校队比赛结束,随着阿伟毕业我们决定向往更大的世界,通过关少的推荐我们进入了一家私企,关少是阿伟的哥哥,久而久之也成了我哥,两年的开始便是飞往郑州的机票,又决定着一路的流浪,15年3月11日我和阿伟到了郑州,身上的一千来块钱,除去机票车费钱,所剩无几,熬过50天才能领到第一个月的薪水,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却因为一个鸡蛋灌饼吵起了架,所谓就是一分钱当五分钱去用,二鹏那时候问我,要把他上学的生活费拿给我用,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拒绝了,那份雪中送炭的意义犹如精神的支柱,婉言之后依然要撑下去,这份情义我会拿终生去还,3月17日我去了南京,因为和阿伟的争吵,内心有着难过,但却还要踏上路途,风景虽好,可心却不在景里,后来解开心结和阿伟打电话相互哭诉着,原来鸡蛋灌饼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扶持,4月4日南京离别时去往邯郸,6月3日邯郸离别去往石家庄,6月6日石家庄离别时去往新乡,6月20日端午节,我赶着19号最后的一趟晚班车去焦作和阿伟相聚,那一晚,我们尽情的骑着电动车在马路高声歌唱,嘶吼着这些日子里的熬,这一聚又成2年后何日的不知相见,6月22日离别新乡去往太原,这是一个人的城市,万家灯火却没有一家为你而点,人海热闹你却要擦肩而过,陌生的方言夹杂冷眼的对视,活脱脱彰显的像个傻子,我整整用14个月明白了孤单而远的意义,工作遇到困难,抱怨,沮丧时总是给关少打着电话诉说,虽然到目前为止我和关少只认识两年多的时间,交谈起来好像却有几十年的关系,这份流浪的依赖,贯彻血液流入心里,心里便又多了一个兄长,后来的北京,武汉,南昌,福州,福清,西安,郴州,西宁,也不便再多说,我把自己仅有的一点勇气拿来生存,沿途的风景永远拉不住忧郁者的自我自卑,仅剩的只不过只有那一眼之缘。

  阿伟,巷子里我躲藏起来这次你来找我好吗?沙枣熟了全都是你的哥不和你抢,走的时候记得回头说声下次见。我在篮球场上等着你。

  大鹏,你还记得吗?我们吃过最好吃充饥的食物,便是你母亲留下的饺子,我想再多吃一个,这次一定是最后一个。别忘记了去拳馆对练的时间。

  二鹏,下次别人欺负你了,一定我是冲出来的第一个,我会拿出你照料我那份心劲的十倍去拥护你,下次吃不到饭了,我也会拿出生活费给你用。

  关少,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在你吹牛逼的时候打断你了,会认真当真事去倾听5分钟,没有只言片语的感谢,有事言语,全力以赴。

  我不知何时才离开的巷子,也不愿意再计算那离开的日子,不会再贪恋巷子里一切,我始终都没有勇气去做腿部的核磁共振,还是让它伴随着每一个下雨天,也没有再去复查耳膜恢复情况,刮风天总会穿耳做痛,即没勇气就无足牵挂,就让它活在刮风天的回忆里,左右手的老茧现在看起来凸显的清晰,它记录着青春的甘苦,岁月的过去,尤为清刻的记忆,只写悲伤不写快乐,它能激励我孤妄十足的前行,迷途而返不再意义,意义深远,记系囊中,路虽远,景可观,道可窄,心依怅,途经脚下,眼过方终,每一个意义,都来于感悟,我活于我的界限,不去纷扰不去触及,目标和过程心坚意绝,坚了心绝了意,果真不失勇敢,勇敢失于一片口哑,吞没万念,是否悔恨一丝?如初不如己,放手由它随,离了别,道了见,一刻随想葬于心。

  所经的途造就人天真,心苍老,我不在一时的失败,我只愿心头万善为上,微笑,读书,阳光,健身,分享,知足,认真,与我作伴,22岁要懂承担责任,坚持每年的自考,多去看意义的文,少说没意义的话,人生多半数途中的景会带给你不一样的心情,且希望你知遇而之恩,22岁生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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