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试图去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让变化去适应各类的生活,想自虐一样的去经历各类痛苦,磨难能使人变和蔼,为人善。我也在告诫自己,玩火必自焚。我需要的是自生自灭。
熊仔在之前的半个多月里,真的戒了烟、戒了咖啡。他的决心让我感觉到懒的存在是可以被消灭的。我戒不了咖啡,我也戒不了烟,更别说是懒了。他的决心令我肃然起敬,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
在我最初嘲笑熊仔肯定没毅力,甚至提出打赌超不过一星期的话,他给我了一个语文问题:“用‘斯文’组一个词。”
“斯文败类。”
“不对自己狠点,以谦虚和谨慎为人之道。日后必为败类。”
我搞不懂他的思维方式,但他说的一定是有道理的。结果我的确是输了,他超过了大半个月,甚至叶子。我照着镜子,发现自己长的挺斯文的。
咖啡店里,常客不仅仅是有我和熊仔。还有几个常驻的写手。是老板告诉我,他们就是一群被生活逼疯的人,他们写的东西不会被任何刊物所接受,也吸引不了什么出版人。其中一姑娘还行,她的机会是几号人最强的,毕竟长的真的还行。
这几号人,时常聚齐一块,互相讨论毫无相干的剧情。给人一种文艺青年的感觉。熊仔一直表示,越看似文艺的范儿,越有犯傻的劲儿,一群人组个团,今天弄死几个不存在的人,明天屠个不存在的城,后天再拥护出一个不存在的王。有这行为的,如果不看心理医生,就得急诊送兽医。
相互作用下的力学原理,几号人也看熊仔是异类,抽着大麻大谈情感类问题,这无疑和乔佛里·拜拉席恩认为自己是正统王位继承人一样来的可悲。他们一致认为他没有女友,甚至是一个没有前女友的人。
前女友。这个在外人只是名词,内人看来却是敏感词。
“很多女人在这个敏感词前会有浮现另一个女人的相貌。从继承权来看,她只不过是接替她完成任务罢了。其实这之间有个致命的错误。前女友,绝对是一个不可数名词。你们以为看穿了一个男人,以为他发呆沉默是在想一个前一任。他当然会回答你‘呵呵’想太多了。女人太天真了。”熊仔在那姑娘得出对他评价后所得出的另一番感慨。
那么我总算是了解他用何种心态去解释现任提出与前任相比的棘手问题。他不必撒谎,就没有了掩饰真相的顾虑。“真他妈的禽兽。”我心里暗骂。
“其实对于男人来说,除非自身原因或是不可抗力缘故外,前女友都是可恨的。女人看见前女友也是极端化,一种是老死不相往来,扎个小人天天针扎,一种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只要不藕断丝连、暧昧联翩的其他都是一座坟。”
在我眼前仿佛看见了一片乱葬岗。嘿,还有入口处,上面有块匾,熊岗。
“这些空话,只要修饰的适当,比较适合你们这些文艺范儿下笔的。”
“把你那套实践性理论整理下,我认识个收废品的看能称出多少重量。”姑娘冷笑了一声回应。
夜深。我会为曾做过的事忏悔。我也会为说过话的话而懊恼不已。有时在看完科灾难剧后,用特别理性的思维去拓展,如果明天就是灾难日,我们这么辛勤是为了什么?无论睡前如何的感慨和忏悔,在醒后的反应总是认为前一晚肯定是被附身了。日子在这么矛盾的时间里过去。
当初熊仔也是因为想要做文艺青年所以才找咖啡店泡的。结果在时间的摧残下,成为典型的反面教材。
那兼职的姑娘,变成了全职。咖啡店也从原来的一层变成了两层。我们长居上层,熊仔时常帮着这些文艺范儿出点想法,理顺剧情。而我在一旁远观美景,原本针锋相对的两拨人,也竟然变得其乐融融。
老板也隔三差五的和我们小聚一下。
某日,按例聚众小聚。那姑娘突然看着我说:“这么久了,你都很少说话,你应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说出来给我来点灵感。”
“他不是一个有自己故事的人,他是一个创造故事的人。其实和你们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不善于用语言来表达而已。”熊仔接口说。
“不如这样,你们每个人都说一个自己风格的故事。”老板接茬。
“那么就从蕾姑娘说起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