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大没小的直称其名,是特别没有礼貌的。是吧,余乐夫,余老师。
那也是我第一次在2014/2015跨年迷笛的舞台下,直呼余老师的名字跟他打招呼,余老师向我招手,说谢谢。
素闻已久的吹波糖广州本土乐队,一开始不明白乐队为何取名叫吹波糖,加之虾米定向我推荐收藏了他们。只可惜,我爱他们,错过了我大学生涯的最美好年华,同一生活在广州,呼吸着同一座城的空气,头顶着同一片天,说不定坐过的同一列城轨,落错过的站,或许你我擦肩而过。
从他们的第一张《青春残酷物语》开始,<爱丽丝梦游>“神为什么不能让我早遇见他们,地老天荒,音乐一直陪着我渡过无数过日夜”;<阳光灿烂的日子>“这夕阳,这夕阳望向我,情怀无限但愿永远,跟你共唱这首歌,你共我”。从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印记下的青春,燃烧着的岁月,他们有过大多数人梦想过的青春。每张专辑单曲红心收藏早已经超过5首以上。还记得不插电版的<thke my hand>余老师坐在那墙角的地上弹着吉他,阿民叼着那根燃烧着烟,一边唱着you take my hand,没有过多修饰穿着与装容,没有华丽壮观的场景,就那一堵普通的墙壁,完全把自己当作学生的样子坐在地上,平凡朴素这就是我喜欢的。
这首是吹波糖第二张专辑《all you need is》其中很喜欢的一首歌,听到第二专辑时,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因为一首<i don't need you>恨不得将专辑全俘获怀中,静静地细细地听着,越发现,唱出的是大多数人那些年最简单纯洁的青葱岁月,那些我幻想过校园单纯傻傻的恋爱。听到副歌时和那段的吉他show lo,我的情怀像是洪水爆发出涌来的热泪,忆起伤怀的点滴,曾经的就让伤口结疤,了却了我的最初吧,I Don't Need You And say goodbye today。
落魄街于中停留,此际是没有人愿意退后,寻找着的<出口>社会的乱世之争,青春的迷惘,无止境的困忧,只有默默地努力,那怕跌倒再痛也要往前走,才是自己的出口,才不会被这个行业与社会淘汰。一首首唱出心底的歌,能不歇斯底里的来一场吗?
2011年1月29、30日一连两天香港band show,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们乐队,那段时间,上美院梦还没破灭的我,在小洲村努力画画中;People Together2012年1月14日广州演唱会,High足4小时,那年,刚毕业不久的我,没回家过年,离开了广东,离开的广州,独自一个人漂泊於异乡,追寻自己梦想的路上。
在我最美好的年华错过了他们。
在我孤独失意消沉的岁月遇见《风靡不了这地球》
追着他们的音乐,我也终于等到了见他们一面,听他们的livehouse。
在第三专辑《风靡不了这地球》的巡演深圳站。打着雨伞,我像是那个风中的少年,涌入了那股摇滚热血的青春游走在12月份寒冬冷雨夜的街头,一个个禁行路口的红绿灯,一盏盏路灯绽明我不想归家的心。他们说深圳站是粉丝来得最少的一站,也是他们巡演的倒数第二站。我想深圳是一个很势利商业味很重的大都市,那些曾激情四溢、充满热情、热血的年轻人已经慢慢被这个都市浸蚀,表面的光鲜亮滑,内心早已是一摊死水,只剩下对生活的无奈。
我庆幸自己,独自在这个城市里,活了下来,而且还可以遵从自己的内心活着。
在红糖罐的清吧里,他们调完音,阿民走下台,没有架子与距离感的他们,穿着打扮很朴实,跟我一样很喜欢穿黑色凡布鞋的他们,我上前问阿民有没有专辑买,阿民的热情夹着一丝丝平静的气息流动着,或许这就是他们音乐生涯中带来的成长吧。相比曾经微博上晒出“自拍不是女生的专利”的旧照,面容多了一份成熟与厚积的履历。
演出开始了,人慢慢的多了一些,大部分都是奔着吹波糖来的吧,只有小部份坐在清吧聊天,伴随着音乐的律动与节奏屁股不离凳板的人。一开始我是坐在前面的,因为够近,而前面那几桌的人全都是坐着,音乐响起不久,我实在坐不稳了,看Rock show 又怎能这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呢?为了不档住前面坐着的人,我只好跟朋友换位置,最尴尬的是朋友在录像,那根线卡住了我的脚,唉,太囧了。慢慢的在场的人被他们的音乐感染了,大部分人站起跑到台前,跟着他们音乐一起跳一起唱,那是我第一次被音乐带动着自己那躯僵硬的身体,满溢出的情怀,来径跳着,差点漏尿裤子了哈哈哈,比看killersoap与suppermoment还要激动,也许是半个老乡的亲切吧。
演出结束,真是一个冷雨狂夜,外面飘着细雨,冒着小雨在清吧门口,那又小又黑的一方撑起了户外伞,可怜的是连一支正常签名的大头笔都没有,只有我们平常写字的签字笔,将就签着吧!只有那么五六个人一起等着他们出来要签名版的CD,他们是第一个签我买的两张CD,我问:好像差一个嘅,忘记了是谁答我“无吖,五个岩岩好,迷你数一数”好吧,我真的又激动又紧张,愿谅我有点乱。买了CD签完名拿到了海报,又一次因为害羞与不自信,爱慕许久的乐队,就这么没有拍个合照就走掉了,如今有点小后悔了吧。
2014/2015深圳迷笛跨年音乐节,这么大的国际化的音乐节,我与他们再次相见,巧合的是我竟然在战国舞台下,偶遇余老师。余老师一个人站在人群中,没有人留意认出他是吹波糖的吉他手,我刚好站在他后面的旁边,我跟朋友讲,那个人不就是余乐夫么?我朋友说你不会看错吧,认错人很尴尬的呢,没事,认错了say sorry就是了的心态,偷偷上前拍了他的肩膀,叫了一声余乐夫,他转过头应了我,才放下侥幸的心,我没有认错人。好激动与他一同在台下看着香港秋红乐队的演出,我仰慕好久的,那位拉高胡又弹吉他的余乐夫终于有那么一丁点时间,与他一同站在台下聊了几句和拍了张合照。
广东音乐,让我想起了曾一面之缘的,中国当代著名粤剧表演艺术家红线女。她身穿红色唐装、一头白发、一副眼镜,面容亲切慈善地向我们打招呼,2013年新闻报道她因病在广州逝世,我流泪了,在中国又少了一位这么杰出的艺术家。
我们来了,早早的从战国舞台转移到孩迷舞台前等候,我见到了前几晚在红糖罐的粉丝,亦见到一些喜欢killersoap与suppermoment、杀虫水等乐队的铁粉,所有人再一次被他们的音乐感染着一起唱一起跳,我被那些女汉子挤出来了,跳着碰撞着,我想,很多人都喜欢在户外宽敞的场所看band show的原因吧!只有到现场才能真切感受到这种的气氛。最后,已经Encore了,不想结束地结束了,迟迟舍不得离去在台前徘徊着,看着他们的在台下休息的那片刻,我拿起手机,用一种最新流行偷着自拍合照的方式,求得合照片。
他们在台上收拾东西,我上前喊了一声,余乐夫我走了,拜拜。想不到余老师会回应我,还向我道谢,那一晚上开心与兴奋得睡不着。愿我与他们继续风雨同行,珍惜有泪有汗的岁月。
这不年轻了吧,也该找个人嫁了的年龄,当初那份执着与坚持依旧,追寻自己喜欢的,做自己所喜欢的。在身边所有的同事认为,这些都是学生年代才会干的事,工作后,再也没有精力去追求内心所想的,却慢慢地变得世俗平庸,只是为了过日子而过日子,为了生存而工作。
当我在犹凝、矛盾中停顿下问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为前面那一部分人呢?
林夕的《原来你并非不快乐》书中,其中的一篇文章写到“我们愿意花钱去养会死的鱼,只有一半人花钱买不死的音乐,我们的文化发生了什么问题,我们的生活品位有没有问题?”生存在都市的人们也真应该认真反省反省。
文/桥泊
于/201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