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丁水汀
如果我在来生萧条,今生不等烟雨。
考试结束之后,和室友调侃几句,想躺在床上睡觉。昨晚失眠,一点的时候问室友时间,然后顺便求助一句,失眠怎么办?小三淡淡的看着我说,他也不知道。
当然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用了若干方法,数羊,蒙头睡,联想大草原,深呼吸,等等。
因为第二天要去考试,其实确实有些焦虑。
好在可以熟睡,原来没有那么头沉。
很久我想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好像都已经看的开,以为要独当一面,成就四方。
臭臭那天说,资格证考试之后,就真的毕业了,基本没机会回芜湖了。
然后两个人信誓旦旦的逞能,还回来干嘛,毫无牵挂,不想挽留。
这五年仿佛过去了,在人生的旅途抹了一道彩,每个人颜色不一,所以造就了五彩斑斓。我们都爱说自己,都爱扯着嗓子高歌,谢谢过去,成就了一个成熟的自己。
除了退不去的烟瘾,芜湖留下的还有穿破的皮鞋。
这五年时间,创过业,写过书,失过恋,打过架,逗比过,要强过,痛哭过,失败过。
这座城市包容了我的不羁,同时带走了我的不羁。然后时间让我选择另外一座城市,把最好的努力呈现给了它。
人生不长,只是人到分别情意多,爱到方休懂感恩。
臭臭说,我们把大学爱情诠释的淋漓尽致,我说,无论在不在一起,没有失败成功之说,也没有对错,老窦说,所以到最后只要懂得两个字,感恩。
我们是缺乏才气,但不缺志气。苟且也许只是因为苟且,但是活着必要努力生活。
很久之前,女孩对我说,以后你写大学故事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写的漂亮一点。我当时心想,你那么漂亮,我一定不会写你。后来,我攒了攒勇气,励志不会写与她有关的故事。
写出来都是悲伤的,不写出都是惊喜,有一天天青色等烟雨,我在远方不骄不躁,就爱微笑。
下午,和老窦小三他们聊天,老窦说我大一一头黄毛,我想了想,其实一直想说黄毛很好看。
头发是班长给染的,和廉政一起求的班长,把她拉到寝室给我们染的头。
其实一方面是为了尝试,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帅。
帅到女同学尖叫,在异性面前留个好印象。好像事与愿违吧,就我们两个天天顶着黄头穿梭在大学校园。
所以那种帅是心意使然的,是决定需要改变的。
太多故事值得回忆,芜湖最后确实除了烟瘾和酒,还有一双皮鞋落寞风流。
之前那么决心要留在这座城市,后来一声不吭的选择离开,生活爱开玩笑,我们都是在笑声里输掉。
到底输了什么?其实也没输掉什么。
这会是财富,最起码在这尴尬的年纪,我们做完了尴尬的事情,然后每个人安慰着别人,怕什么,烟雨都能等到,害怕春风吗!
不怕了,最后这段日子,因为考试,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没有时间去多想,也没有理由去多想。
真的不在提倡情怀了,算什么,给过去一个句点,一定能做到。
这个世界上,能开怀大笑的不是酒肉,能积极向上的不是财富,能选择一生的不是需求。我终将行走在路上,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人是人,看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