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游记】春?画卷

图片发自简书App


“原来山可以这样妖娆;原来雾可以这样缭绕;原来水可以这样飘渺;原来舟可以这样轻佻;脚下踩着土地,仿佛在山之巅云之边?朦朦胧胧云里雾里;悠悠晃晃若隐若现。片刻间便已深深为她倾倒。”

2011年,我在西南方一个民风纯朴的小县城找到了诗中描述的仙境。


临近年关,出游的内心再次噪动起来。整年忙于生计,年中背包出游的计划未能实现,唯有利用春节假期,赶上年尾末班车。


基于假期安排及天气考虑,我将目光投向云南,昆明-元阳-罗平。根据天气情况,春节期间,不是观赏两地风光最佳的时候,罗平的油菜花甚至未到花期,但既已出行,就让我们随心走上一趟。


四年之后,再度光临七彩云南。人未到,心已近。


D1:珠海-广州-昆明


一路无话,赶往广州机场,倒是美丽的落日,增添了不少好心情。可惜按照中国航空业特有惯例, 21:00的航班足足晚点一个小时,彻底浪费我们请假两个小时赶飞机的表情。


凌晨12点半,到达昆明机场,一下飞机,赶快打电话到酒店,确认房间继续预留。走出机场,打上车,内心才稍稍舒缓了下,打开车窗,阵阵晚风袭来,但没有意想中的寒冷,甚至比珠海天气还好,出游的心情瞬间如约而至。


D2:昆明-个旧-元阳


由于昆明至元阳的汽车班次不多,我们启动昆明-个旧-元阳行程方案。


背起大包,走在整洁,清静的大街上,周边街道清洁卫生,绿化带绿萌葱葱,一阵阵晨风拂面,丝丝凉爽,却没有袭人的寒意,美丽的昆明城还没完全苏醒,在东升晨光普照下,更显一份宁静与安详。招停一辆出租车,不假思索上了车,司机大哥从天气直跟我们侃到房价、生活……接下来的旅程中,出租车司机的知无不言,让我们充分感觉到昆明出租司机的热情与友善。


抵达车站,买票上车,历时近4.5个小时,终于在中午时分到达个旧。转车,1小时后到达元阳新县城。走出汽车站招停一辆出租车,并谈好每人25元准备启程去老县城新街镇。原以为马上可以开车走人,但司机竟在路边兜起客来,说只带两人跑一趟不划算。看他那架势,不拉到其它人是不会走的。坐在车上拉不到客人,他竟然熄火下车,跑向集市人群,边跑边吆喝,不一会儿,果真拉来两个小伙子,这才启动汽车,奔向目的地新街镇。


15:00,我们终于到达此次行程的第一个目的地。从昨天下午15:00出发,整整24小时,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交通工具中度过,虽然节奏紧凑,但也不算过于疲惫。24小时的间隔,让我们从繁华的东部城市来到纯朴民风依然的西南小县城,在这里开始我们美妙之旅。


从新县城到老县城,海拔不断攀升,汽车也在曲折的乡道上穿梭,不同的高度,各分布着云雾层,有的薄如轻纱,微风吹过,变幻无穷;有的厚如棉被,结实地裹着大地,前方可见度不足几米。汽车就在曲折的乡道上盘旋而上,穿梭在云雾中,如入仙境,如梦如幻。


此刻,老县城完全笼罩在云雾中,约两百米长的街道,除了几家比较正规的店面外,更多的是摆在潮湿地面上的地滩,赶集的妇女们头上戴着五颜六色的头巾,背着竹筐,在地滩前挑选着年货,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过往车辆不时穿梭其中,一幅热闹,喜庆景色。


由于是春节假期,房源很是紧张,但相比住房,更让我纠心的是天气。经当地人咨询,都说已持续数月大雾天气,今天算是近十天来好转的一天,即使是如转,但想欣赏到梯田风光,仍然无望。对明后两天天气好转,没有一个人表示乐观。难不成千里迢迢赶来,将要在云雾中度过,与梯田的缘分就因天气,擦肩而过?


元阳梯田,位于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元阳县境内,地处哀牢山南段,在坡度25度左右的沟壑山岭间,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居住在这里的哈尼人充分引用“山有多高,水有多高”的自然条件,开沟引水,围筑造田。年复一年,他们用智慧和辛勤的劳动,创造出了以多依树、猛品、坝达、老虎嘴等为代表的元阳梯田。


在旅店稍作休整,我们决定徒步至龙树坝。不管天气如何,不想失去接触梯田的机会,毕竟我们就是冲着她而来。 


D3:新街镇-多依树-胜村-老虎嘴



6:30起床,开窗,整个县城仍罩在浓浓的云雾中,湿度很大,天气仍没有好转的迹象。我们再次走向停车广场,最后争取约伴包车去多依树,即使再坏的天气,不到现场,仅仅躺在床上想象,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刚下楼,就见一辆面的,上前打听,只有一位乘客,哇,运气真好!一天下来,才发现,这仅仅是好运连连的开始。


包车的小伙子是来自宝岛台湾的阿吉,独自一人,游玩四川九寨沟,最后一站元阳。车子行进十几分钟后,阿吉突然说钱包落在旅店里,所有证件也在钱包里。无法,只能掉头往回赶,或者是面对此刻的天气,已没有很大的希望看到日出,我们内心也不在着急赶时间。回到新街镇,竟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突如其来的小雨不知会带来如何的景象?同伴小路一直提醒是否考虑返回旅店带上雨伞。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返回。等阿吉取回钱包,我们怀着阿Q式豪迈的心情,再次出发,奔向多依树。


一路渐行,天空慢慢明亮起来,云雾也越来越稀薄,车外的小雨,不知几时已停了下来。看着天气慢慢好转,本已平静的心变得激动起来。原来,内心对好天气的渴望是那么强烈。随着海拔升高,周围的云雾已完全退去,遥望东方,似乎看到太阳已酝酿从高高的山峰背后钻出来。看着身边大大小小飞驰而过的梯田,我们都兴奋了起来。


在司机的卖力驰骋下,我们终于赶在日出之前到达景区,找到拍摄点,架起相机,马上开拍。


厚厚的云层,如潮水般慢慢退去,壮观的梯田风光显现在大家眼前,远处,山峰高高耸立,云雾环绕,初升的太阳始始终未能摆脱高山的阻挡,微弱的晨光无法穿越浓厚的云层。虽然无法欣赏到晨光下,波光粼粼的美丽景象,但她能如此慷慨掀开面纱,让我们尽情欣赏其尊容,已属幸运。这不,旁边一位来自重庆的大哥在此已守候三天,直至今天方知对面有座高耸入云宵的山峰,就更不用说看到梯田了。


旁边坐着两三位老外,他们并不像我们如此兴奋,举着相机拍了又拍,而是平静地坐在路旁,平静地欣赏眼前的一切。他们的平静让我陷入了沉思。面对美丽的风光,忙于拍摄与静心欣赏,孰轻孰重?拍摄多于欣赏,与以前到此一游的拍照方式又有何区别呢?静心品味美景,是否会让更多的风景进入内心,有更多的收获,更容易接近大自然?老外能跨洋越海来到这里,面对这远离家园的美丽风景,如此坦然与从容,而我们走马灯似的观光旅游,有说明了什么?


9点多,阿吉由于尚有其他行程安排,先行离开,我们就此告别。我也转移阵地,在另一角度,重新架起相机,周围早已站满来自各地的摄友。


此时,云雾有了新变化,一早退去的云层慢慢又从山谷间涌现出来,云层很快变得浓厚,不断往上翻腾,爬升,形成排山倒海之势。云雾犹如那层层浪潮,势不可挡吞噬眼前的一切,上千亩的梯田,短短几分钟,严严实实被裹在云雾里。云浪漫过最上层的梯田,向山坡上的村庄涌来,整个村庄顿时披上薄薄的白纱,云雾飘缈在错落有致的村庄里,虚实变幻,犹如梦境,真是一幅漂亮的国画。随后,云雾再次慢慢退去,直至消失在山谷间,亮如镜面的梯田再次一面面展现在眼前。


时隔不到20分钟,云雾好像在山谷间储蓄了足够的能量,再次“卷土重来”,一番壮观的景象再次上演。到中午约12:00,云雾来回退涨几回,为留在多依树所有具有耐心,幸运的人献上了美景大餐。我一直梦想的云海,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了,来得竟如此美妙。


拍完风景,我们顺路搭乘摄友的面的前往胜村,参加当时节前最后的一个集市。


中午近1点,我们来到胜村。一路过来,看到很多村民步行向集市汇集。刚到村口,原本并不宽敞的乡道已被挤得水泄不通,道路两旁排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地滩,很多都是村民从自家产的农副产品,像青菜,大蒜,鸡,腊肉……过往车辆分布在道路中间,极其缓慢向前前行。人群就交织在地滩与车辆间,各自插缝前移。虽然场面拥护不堪,也许是节日,大家都带着喜悦的表情,大家也都不急躁,气氛和谐。


  我与同伴很快被淹没在人群中,为防走散,始终保持一定距离,确保彼此都在视线范围内。缓慢的前行节奏,正好有利拍摄,得意的小孩,漂亮的民族服饰,壮观的集市场面,诱人的小吃……这一切都进入了我们的镜头。


  集市里,人越来越多,已是寸步难移。好家伙,一辆重卡硬是塞在路中央,动弹不得。看来大家都不用走了。赶集的村民们倒是不着急,没有一点情绪,反倒你推我拉,大伙在路中间晃悠起来,还对视哈哈大笑起来。这集赶得有意思。


  下午15:30分回到老县城,再次来到停车广场,寻找去老虎嘴的车,发现停车广场真是块福地,每次到来,都有意外的收获。这不,这一趟,虽然没能如愿看到老虎嘴梯田,但却有了另外的收获。


   在广场,与一位当地司机聊天,问他春节期间当地有什么好玩或物色的节目,提到去少数民族家中过节也是挺不错的主意。后来继续聊天得知其就是少数民族。我试探性问到他家过节如何?他马上表现热情地欢迎,并表示随后带我们到他家认门,因为明天他不出车,不能来接我们。他就是彝族的施师傅,我们称他为老师(施)。


为帮衬热情而好客的老师的生意,我们决定包他的面的前往老虎嘴。当然下午看到老虎嘴梯田的希望极其微小,但多一些机会与老师交流,增进了解也是其中原因。


晚餐出来,才感到选择去老师家过年是明智之举,从店老板得知,明天年三十,全部餐馆都会关门,换句话说,明天,外来客极有可能吃泡面的份了。


总结今天,真是奇妙的一天,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D4:新街镇-龙水仆


春节,彝族一年中最喜气,最令人向往的节日。像汉族的一样,彝族的年也有很多传统的规矩。


过年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一坛荞麦甘酒,过年前三天,各户人家都要劈够过年三天烧的柴禾,备够吃的米面、盐巴、豆花等,以备待客吃饭,每户人家把屋内外、院子周围打扫干净,以表示除旧迎新。同时,每家在门口前放一堆柴禾,以便过年时点火薰烟。据说,这是象征迎接祖先回来过年。


大年三十天刚破晓,各家各户在简易坑灶内点燃篝火,烧着烫猪水等待杀年猪。杀年猪时要分长幼,先从长辈和年长人家的猪杀起。彝族人还将根据猪的脏腑预测来年年景。心代替来年的气候,捏起质地硬者说明来年天旱,质地软说明来年无涝;胆和胰腺代替来年主人的吉兆,胆液不多也不少和胰腺体无迹象是表示来年主人家吉祥如意,反之就有不吉祥的事;尿泡代替来年的庄稼,泡内尿多为来年粮丰,少就为歉收。


  老师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房,家中摆设也极其简陋,除了一台电视机,就是一些小家电,再没有其它大件家电。女儿已上初中,儿子正在上小学,老师的爱人平时则在家刺绣,集市时摆滩卖工艺品及部分衣服。老师家在村里,家境算是中等,但对孩子未来高中甚至大学的费用,老师还是很担忧。


晚饭后,我们来到楼顶放烟花。晴朗的夜空,繁星密布,与城市稀疏,遥不可及的星空不同,此时密密麻麻闪烁的星星,就如颗颗明珠,织成巨大的网,把你我紧紧缠绕。清澈的夜空,星星就在额头,举手可得。此刻,内心也犹如夜空变得清澈起来。座落在山间不同位置的村庄,同时燃放着烟花,遥首呼应,清脆的爆竹声在山间回荡,传递着欢庆与喜悦,五光十色的烟花就如朵朵花朵,在怒放,点缀星空,美轮美奂。


我们静静地享受着眼前的一切,第一次在外地过的除夕夜,是那样特别,让人久久回味,不能忘怀。


D5:新街镇-多依树-昆明-罗平


早晨,约上老师再次前往多依树。7:30到达多依树,晴朗的天气让云雾完全消失,此时的多依树大方展现多姿多彩的美丽,少了份往日的神秘感,朦胧美。可惜没能等到太阳爬过对面高耸的山峰,我们就开始往回赶,因为买了9:10分开往昆明的车票。我很不情愿收起脚架,与美丽的梯田、漂亮的元阳小村庄说再见了。


面的在路上飞驰起来,在一个小路口边,老师停下车并对我说,从这小径往里几百米,就有最美的梯田风光绝对精美。跑步进去,给你10分钟,记得回来就是。我二话没说,夺门而出,边跑边打开相机镜头,因为我相信,老师能如此郑重向我推荐此处,绝对有它独特之处。


一个转弯,一幅精美的山水画展现在我眼前:层层叠叠,线条优美的梯田从眼前展开,一直延伸到山脚,消失在山谷间,而在远处,老县城新街镇依山而建,就像一座宏伟的城堡,守望着这片美丽的梯田。更远处山峰连绵不绝,云雾缭绕。晨光洒在其中,整个画面是那么通透,层次分明。这里没有成群结对的游客,没有长枪短炮的色友,没有喝彩,没有掌声,但美丽仍然绽放。此时,手机铃声响起,不得已收起相机,依依不舍。临走时再回头看看这美丽的风景,不经意发现,不知何时,一对老外也来到这里,同样静静站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眼前的风景。


回来整理相片时发现,在元阳三天,有关梯田的相片,最后30分钟所拍的质量最佳。看来欣赏风景真的需要运气,美好的东西总是那样短暂,而它也是经常不经意中来到你身旁。


匆忙告别老师,打包,退房,9:05刚好赶到车站,近50座的大巴,只有我们两位乘客,哇,又是VIP,还是超级VIP。


15:30到达火车站,买好昆明-罗平的往返票。晚上20:30到达罗平站,原计划罗平逗留两天,自行坐公车游玩,后考虑罗平最大的亮点油菜花还未开放,可玩性锐减,最后敲定计划用一天时间,把罗平几个主要景点串连游玩。


D6:多依河-九龙瀑布-金鸡峰-螺丝田


有着“南国一绝”之称的九龙瀑布,位于罗平县城北边,因发源于九龙河而得名。 


九龙瀑布分10级跌落,各级瀑布瀑姿各异,或雄浑、或险峻、或秀丽,景色承受着季节和流量大小变幻无穷,各级瀑布之间以浅滩或深潭相连。其中最壮观的“神龙瀑”落差56米,宽112米,瀑面呈弧形,瀑后有一个深约10米的水帘洞,瀑下是深不可测的圆形之潭。


“幅宽、差大、极多”是罗平九龙瀑布的特点。碧日潭、月牙湖、戏水滩、神龙瀑,情人瀑,白絮瀑……一级级展开,一景胜一景。烟雨、微风、碧水;流云、飞花、青山,展开一幅壮丽的山水画卷。层层叠叠,自成一绝。


随着人流,把景区主要景点游览了一遍。随后,我们走马观花,把罗平最著名的金鸡峰与螺丝田景点走了一遍。下午17:30晚餐后回到旅店。晚上再没有其它出行计划,正好利用这空闲时间,把连日来的行程梳理了一遍。


D7:罗平-昆明


睡到自然醒,这是几天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个早上。10:00退房,赶往火车站。还回味昨天早上那鲜美的汤粉,可一时无法找到具体位置,只能作罢。


中午挤上开往昆明的火车,前往朋友姐姐家。


朋友姐姐及家人热情招待我们,而我们远在昆明,竟吃到家乡正宗的酱板鸭,尝到河南甜美的湿枣,饮得珍贵的高山绿茶,大饱口福。更难能可贵是听朋友他姐描述了一段特别有意思的故事。


话说她怀女儿之时,特别想生个大眼睛的女儿,但直系亲戚都是单眼皮,小眼睛。于是就买了一幅大眼睛的画,挂在家里,每天盯着画,内心强烈祈求生个大眼睛的女儿。果真,女儿眼睛特别大,十分漂亮。而第二胎生儿子时,她想,儿子只要是个人就行,管他长什么样……最后,弟弟对姐姐只能小眼瞪大眼了。大姐因此得出结论,生小孩,漂亮与否,完全取决于意念。


两个小孩,十分乖巧,讨人喜欢,而每晚洗澡,都会端上一杯果汁,放在浴缸旁。再对比元阳县城的小孩,城乡生活水平的差异可见一般。


D8:翠湖-桥香园-机场-广州-珠海


一早告别朋友,打车来到位于市区五华西麓的翠湖。该湖因其八面水翠,四季竹翠,春夏柳翠,故称“翠湖”。每年冬春时节,数万只红嘴鸥成群结对从遥远的北方飞到这儿过冬。


今天我为鸥鸟而来。


湖边早已站满来观赏红嘴鸥的人们,无数人在投食喂鸥。鸟儿从水中、池边、船板上,甚至从喂鸥食者手中争相啄食,清脆的鸥鸣声与人们的欢笑声,久久回荡在昆明的上空。


当日出雾散,成群海鸥来到湖畔水边盘旋嬉戏。它们落下的时候湖面一片雪白,飞起的时候遮天蔽日,令人想起交响乐;飞翔的姿势轻巧优美,令人想起芭蕾舞;游近你,亮晶晶的小眼睛无邪与人对视,令人想起婴儿的笑。 


    拍完红嘴鸥,已近中午,开始寻找今天的第二目标——桥香园过桥米线。都说到昆明不尝过桥米线,不能说到过昆明。首次到昆明,由于时间原因,未能如愿,而这次,为了品尝到过桥米线,预留了充裕的时间。


在一位民警的亲自带领下,我们很快找到了桥香园过桥米线,当我们诧异地听着民警熟门熟路的介绍店里套餐时,才知道他曾是店里的员工。这顿过桥米线饱含深情厚意,我们回味在嘴里,感动在内心。


一顿饱含感情的过桥米线,为即将结束的行程增添了浓艳的色彩。短短几天的行程,让我们收获许多,赏心悦目的风光,让人回味无穷的美食小吃,更让我们领略到纯朴的民风,体会到当地人的热情与善良。


  有人说云南旅游可分三个层次:第一层是昆明-大理-丽江的城市休闲游;第二层是罗平油菜花-元阳梯田-东川红土地的摄影游;第三层是怒江大峡谷穿越-梅里转山的自虐游。但无论何种方式,都是对美的追求,希望我们大家彼此一直带着敬重与敬畏的心去追求这份美,也相信这份美丽也将会变得持久与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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