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在窗棂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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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

黑如两尾蝌蚪,

阖上了。

我以为你只是稍作休憩,

因为春天正慵倦走来,

你不会辜负,是吗?

可是,

为何你的身体这样僵冷?

为何你的羽翼松散而随风凌乱?

我坐在悔恨的古钟里,

黄昏在剥蚀你的生颜,

我的手如同幽暗的洞窟,

隐蔽屠刀,毫无心跳。

血丝缠绵眼睛,

你的瘦柴,

你的紧闭的喙,

化作我眼中的湖水,清澈。

小鸟,安息吧,

如果我像你多好,

死在春天,如同一场婚礼,

踏着菖蒲之叶,

叩响天堂的门。

——丁酉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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